強金設(shè)定
※偏舊設(shè)
※ooc巨坑
※提前預(yù)警
“格瑞?”
秋打開門,看著來人有些驚訝,“你今天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下午一節(jié)課。”格瑞關(guān)上門脫了鞋子放到鞋架上,“金感冒好點了嗎?”
秋有些無奈的笑了笑,“你自己去看吧?!?/p>
秋姐有些奇怪。
格瑞疑惑地來到金的房間外面,敲了敲門。門很快被打開,露出里面的人。
“格瑞?有什么事嗎?”
格瑞怔了怔,垂在體側(cè)的手虛握了一下,最后搖搖頭,“沒事,你休息吧?!?/p>
他沿著樓梯走下來,看到坐在沙發(fā)上的秋以及她那個反應(yīng)之后,突然明白了什么。
敲門聲就在這個時候響起來,格瑞按下想和秋說話的想法,過去打開門,看到的是正在斗嘴的雷獅和嘉德羅斯,卡米爾站在雷獅旁邊。
“渣渣/那小子今天怎么沒來學(xué)校?”
兩人同時說出了口,又相互瞪了對方一眼。
格瑞垂下眼,“進(jìn)來吧。”
……
嘉德羅斯坐在自己家里的陽臺邊上,把脖子上的項鏈舉起來對準(zhǔn)天空中那顆最亮的星星,看了一會兒之后,放了下來,把它塞進(jìn)了領(lǐng)口里。
他仰著頭看向天空,半晌,突然輕笑了一聲。
“我會成為最頂端的人的?!?/p>
“金?!?/p>
……
雷獅把一只胳膊放在腦后,枕在上面,另一只手看著手機里今天晚上突然彈出來的視頻。
——“你喝醉之后真可愛,如果我不走的話,說不定還能什么時候約個會?!?/p>
——“希望你以后能和現(xiàn)在一樣張揚肆意地活著?!?/p>
“那是當(dāng)然了?!崩转{把手機按滅,放在了茶幾上,房間里頓時只剩下由陽臺投射過來的銀光,“那么,你在你那里,也不要讓我失望?!?/p>
……
我們的故事,正要開始。
-
“看清你自己的地位?!泵媲暗哪腥丝⌒惝惓#享兴朴欣坠忾W過,這么看著他就仿佛充滿了威脅的意味,“你只不過是一個替代品,我什么時候想扔了就扔了。”
金:……
哈?
-
金睜眼,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他房間的大床上,衣著整齊。外面陽光正好,金色透過窗戶照在他身上,看得出來,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下午。
門外吵吵鬧鬧的,有人在說話,聽聲源應(yīng)該是來自于大廳。他揉揉腦袋坐起來,摸出手機看了一眼。
下午兩點。
他被送到那個世界的時候是在上午十點,看來這么穿越一次總共花了六個小時。
時間還挺短。
金爬起來走出房間。
大廳。
兩個人正站在這里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我說埃米,你倒是想想辦法啊,金都已經(jīng)消失了一上午加兩個小時了!”粉色頭發(fā)的女孩直接坐在桌子上,絲毫不顧及自己的表面淑女形象。
“你催我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啊!”那位被稱呼為埃米的男孩已經(jīng)開始在同一個地方不停地打轉(zhuǎn)了。
他們過來的時候還聽到金的聲音了,本想著等一會兒找他商量事情,結(jié)果金突然就不見了,房間里人沒了。
他們當(dāng)時都在客廳呆著,又不可能是他自己離開的。兩個人頓時就急了。
面對金離奇消失的這件事,埃米心底里是比女孩艾比更慌的。
金雖然表面上是矢量集團(tuán)的BOSS,但是不能放到明面上的勢力更大更恐怖,艾比只知道白道上的事,但埃米可是兩邊都參與。金如果真是出了什么事,他想都不敢想。
埃米揉揉腦袋,把本來就被自己就有些蓬亂的頭發(fā)弄得像個雞窩,煩躁地啊了一聲。
他正打算跟組織里的人聯(lián)系一下,樓梯那邊卻傳來了腳步聲。
“一回來就聽你們在這里說話?!苯鹇朴频刈呦聛?,手插在口袋里,到兩人面前,“我沒事?!?/p>
“嗚嗚嗚嗚……金你去哪了?”艾比又驚又喜,急忙從桌子上跳下來,沖上去把他抱住,“嚇?biāo)牢伊恕!?/p>
艾比,埃米,他們是他很早之前撿來的一對姐弟。
對,路邊撿的。
“上午出去轉(zhuǎn)了轉(zhuǎn),放心,我沒事。”金拍拍艾比的肩膀,問道:“你們怎么過來了?”
“是我有事?!卑C状藭r也是松了一口氣,順便還熟練無比地把艾比從他懷里拉出來。
“喂!臭弟弟!”她能抱到金一次多不容易。
金摸摸艾比的腦袋,讓她在大廳里坐會兒,便和埃米一起去書房。艾比雖然不清楚他們在商量什么,但是在兩人身邊這么多年,也知道他們有一些隱藏的勢力,并沒有奇怪,只是暗罵了幾句衰仔,坐到了沙發(fā)上。
“事情不算大,就是有點麻煩?!眱扇诉M(jìn)了書房之后,埃米在金對面坐下來,給他和自己倒上茶,“我們手里的一個地方被安迷修給查到了?!?/p>
金點頭。
“那個酒吧是和雷霆他們一起合作辦的,我們的人察覺到安迷修的行動之后就立刻通知了他們。因為他們占有的部分比較多,難免會有損失?!?/p>
“這其實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問題在當(dāng)時警方過去的時候,雷霆高層有人在那里,和安迷修起了沖突被他帶進(jìn)局子里了?!闭f完,埃米又補上一句,“雷霆是這么說的,但是咱們的人傳過來的消息,說可能不僅僅是高層,應(yīng)該是最頂上的那個?!?/p>
“和安迷修起沖突?”金皺了皺眉。
埃米和金相處很久,自然能很快了解他的意思,“確實,咱們誰不知道安迷修是那種只要咱們有一丁點疏忽都能揪住不放,非得把人關(guān)進(jìn)去的人?!?/p>
“不知道他怎么想的?!边@要是萬一在把他們給搭上。
雷霆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常年打交道的警官的行事作風(fēng),尤其是他還是最大的那個主,越看越像是故意的。
金靠在椅背上,指尖點點桌面,敲出一段沒有節(jié)奏的旋律,少頃,他問了一句,“雷霆的一把手,似乎和安迷修是死對頭?”
埃米不明所以,點點頭。
“嗯……跟雷霆的人說,他們那邊不用來人了?!苯鹧劾镉悬c玩味,“我們派人去把他保釋出來?!?/p>
埃米懂了他的意思,遲疑道:“……你要去?”
“沒必要啊。”得到他的肯定回答后,埃米滿臉的不贊同,“雷霆自己惹得麻煩就應(yīng)該他們自己收場,你哪能去做這種事?”
“保釋不是目的?!苯鹉闷鹱雷由系难坨R,起身走出去,“我去見見安迷修?!?/p>
埃米看著他離開,嘖了一聲。
安迷修,又是安迷修。
他清俊的臉上完全沒有以往的平靜,站起來又坐下,最后拿著自己的杯子把里面的茶水一飲而盡。但是微涼的溫度不僅沒有澆滅他心里的煩躁,反而讓那火又愈燃愈旺的趨勢。
他就不應(yīng)該把這件事告訴金。
……
“安警官,有人來說要保釋剛剛被您帶回來的人。”
辦公室,有一個警員過來敲了敲門匯報消息,安迷修聞聲皺了皺眉。
剛剛被他帶回來的人……只有那一個了。
雷霆的動作真是快。
“你去辦吧?!?/p>
反正他也攔不住。
金作為擔(dān)保人,接了雷獅往外走。
“你是King的人?”嘴里還叼著一只煙,那個人絲毫沒有一個混黑的人被弄進(jìn)警察局的危機感,反而還勾著金的肩膀?qū)χ哪樋戳撕脦妆?,笑了一聲,“哎,我好像在哪見過你?!?/p>
“有沒有興趣來我們這?”
金搖搖頭,“謝謝您的好意,雷獅先生,我在組織里很好?!?/p>
既然是King的人,那知道他名字很正常。
雷獅也是隨口一說,從警察局一出來就不再理金,轉(zhuǎn)身向接他的車那里走過去。
金看著他離開,馬路那一邊等他的車是RAY最新的限量版紫色閃電,相當(dāng)拉風(fēng)。他這么在警察局一來一去,感覺像是在兜風(fēng)一樣。
大概囂張肆意,隨心所欲是他的代名詞吧,就像這次進(jìn)警局,鬧著玩似的。
臨走前,他對著金丟了一句話。
“小鬼,回去跟你們老大King說,我遲早會把他給解決了?!?/p>
金:……
雷獅你還是去死吧。
面無表情地看著他離開,金一轉(zhuǎn)頭又進(jìn)了警察局。
“安安,吃糖嗎?”
金熟練而又自然坐在安迷修辦公桌對面,把外套和隨手掛在鼻翼上的眼鏡取下來,丟到旁邊的沙發(fā)上,然后拿出幾顆不同味道的糖放在他手邊。
如果仔細(xì)看還能看到包著糖果的糖紙上有amx的字樣。
安迷修放下手里的筆,抬頭看向金,然后嘆了口氣,“你把雷獅保釋出來,想干什么?”
他本以為是雷霆的卡米爾,結(jié)果一看竟然是金過來了。
“別總是想太多,安迷修?!苯鹂吭谝伪成?,聳了聳肩,“我是聽說你和雷獅是死對頭,他甚至為了膈應(yīng)你還專門來進(jìn)了趟局子。這樣的人,多有意思啊,正好我沒事,過來看看?!?/p>
“那他和你又是什么關(guān)系?”
“姆……合作關(guān)系?說真的,我第一次見他?!?/p>
安迷修十指交叉放在桌子上,皺著眉看他,如玉的眸子里無奈,憂愁,復(fù)雜,諸如此類,什么情緒都有,“雷霆他們是什么樣的人,你比我還清楚。金,你和他們攪和在一起不會有什么好事?!?/p>
金的臉上沒什么表情,語氣淡淡,“我更清楚我是什么人,安迷修,我不見得比他們好到哪去。”
安迷修嘆了口氣。
“你要知道你總會有一天要放下這些的?!卑裁孕迣鸬恼J(rèn)識不算少,甚至連他的家世都有一些了解,就好比是他的姐姐,是永遠(yuǎn)都不能觸碰的逆鱗,“你姐姐也不會想讓你做這些……”
“誰知道會不會有那么一天,說實話,我并不覺得我們有多不堪。你覺得你所謂的正道又能好到哪去?”
“你在勸別人的時候,你大概沒有想過別人愿不愿意吧,安迷修?!?/p>
安迷修沉默不語。
金也不在說話,看著他在那里沉思。
安靜著安靜著,一道熟悉的電子音在金的腦海里蹦了出來,【我真的想不到,原來你的警官先生就是安迷修?!?/p>
啊,系統(tǒng)你還沒走呢?
【走啥子?我綁定了你的靈魂,就是你涼了我也走不了?!?/p>
……
你綁定的可是我這個大佬,這種嫌棄是什么鬼?
其實系統(tǒng)它一開始也覺得自己綁定了一個大佬,但是沒想到這個人行為思路清新脫俗,總有些瞬間讓它感覺這個人除了有毛病外,啥也不是。
系統(tǒng)在空間里碎碎念了一會兒,然后突然冒出一句,【你最近有什么重要的任務(wù)嗎?】
你干嘛?
【咱們來進(jìn)行下一個世界叭!】
???什么……等會兒!安迷修還在這里呢!
“喂!”
金剛說出一個字,安迷修便立刻抬頭看過去,就見他的身影在自己面前瞬間消失不見。
“!”
安迷修睜大了雙眼,騰地站起來,在房間里找了好幾圈。
“金?!”
然而,房間里除了他之外,再無別人,連帶著之前金脫下來的外套和眼鏡也沒了,只有放在他面前的那幾顆糖,還躺在桌子上。
“金……”
……
你越來越放肆了。
【別這樣嘛,反正安迷修也是主要人物,知道就知道唄?!?/p>
這不是他是不是主要人物的問題,你覺得一個大活人在他面前憑空消失這個,應(yīng)該用什么來解釋?
魔法嗎?空間跳躍還是時空轉(zhuǎn)換?
你以為我在魔法paro還是武俠paro?
【哎呀,那到時候我把他這部分記憶給刪改了就好了?!?/p>
記憶還可以刪改?
那我的……
【別亂想,你的記憶我可動不了,你可是創(chuàng)世神看中的人誒,不一樣的?!?/p>
那創(chuàng)世神就可以改了?
【理論上是可以的吧,但是我覺得,他不會。因為如果他真的改了你的記憶,那干嘛還要讓你和我綁定,去做任務(wù)讓你做好人啊。】
【還有你的靈魂很強的,哪有那么容易改。】
金:謝謝夸獎。
【……】
系統(tǒng)在空間里漂著,然后翻到了一個世界任務(wù)。兩只小圓眼突然就亮了起來。
【你就去這個世界吧,我想看?!?/p>
金:???
什么叫你想看?
你給我解釋解釋。
【去了就知道了!】
我踏馬還沒同意呢!
……
所以,接下來就出現(xiàn)了開頭的那一幕,金站在一個裝潢華麗的房間里,被這個長得很好看的男人威脅說要扔了他。
系統(tǒng)沒把劇情傳給他,他覺得自己不應(yīng)該貿(mào)然行動。
打量一下面前這個人,墨發(fā)紫眸,眼角微微上挑,有些勾人。精心雕刻的容貌還有身上那種肆意卻又不放浪的氣質(zhì),加上即便在威脅還嘴角帶笑,不由得讓他想起了之前的一個人。
雷獅。
再加上剛剛他說的話,替代品。
他可以進(jìn)行合理的推理與猜想,這應(yīng)該是一個霸道總裁替身梗的劇情游戲。
為什么雷獅總被迫害。
站在金面前的雷獅不明白為什么對方眼里突然出現(xiàn)了些許同情,然而當(dāng)他定睛再看的時候,卻還是之前的樣子,只是突然面無表情了而已。
他不知道這個人心里想什么,但這并不妨害他繼續(xù)對自己的迫害。
“如果你再不安分,就做好自己被丟棄的準(zhǔn)備吧。”
這位先生酷帥狂拽地說完經(jīng)典語錄,轉(zhuǎn)身向外走,沒打算給金說一句話的機會。
結(jié)果臨出門,他看著站在原地不動的金又皺了皺眉,“還不跟上?”
金:?
這到底是要干什么?
金聽話地跟了上去,同時也打量完了這里的外貌。
房間外面是一條長長的走廊,金黃色的燈光照下來,擦地板都染成了金色,墻壁上的裝潢,壁畫連帶著吊飾都是與眾不同,雖然金不了解這里的人文環(huán)境,但同樣也能感受到一種財大氣粗和金錢的味道。
雷獅這么有錢?
那我把他綁架了讓卡米爾來救好了。
【把你這種危險的想法收一收!】
噢,我現(xiàn)在要去干嘛?
【你正和雷獅參加一場宴會,一年一度的各國會議產(chǎn)生的,當(dāng)然對于本故事來說,就是聯(lián)誼交際會,今年由圣空國舉辦。】
圣空國,這個名字我有點耳熟。
【啊咧咧,你忘啦,你上個世界的嘉嘉寶貝,可不就是圣空集團(tuán)的小少爺嘛?!?/p>
……
所以……
金看著坐在主位旁邊那一身華服氣勢非凡的金發(fā)小帥哥,以及自己旁邊同樣不輸氣勢的雷獅,還有分別分布在各個方位的其他人,陷入了沉思。
雖然他們和上個世界的長相不一樣,但是就憑那不變的發(fā)色和眸色,他也能輕而易舉地認(rèn)出來。
為什么雷獅不把他弟弟帶來,非要叫我這個替代品過來?
【卡米爾……這里是雷鳴,他不喜歡這種人多的場合,所以就在住處等你們?!?/p>
我不認(rèn)為格瑞會喜歡人多的場合。
【但是身份不一樣啊,他需要出席?!?/p>
那我的身份呢?
【你猜?!肯到y(tǒng)說著,給他發(fā)布了任務(wù),【我們本次的任務(wù)對你而言是比較簡單的。雷獅心里的白月光,嘉德羅斯的童年玩伴,安迷修小時候遇到的小姑娘都是你,但是卻被一個外人搶先占用了你的身份,從而導(dǎo)致你成了他的替代品,而他,成了他們的白月光。你的任務(wù),就是把他們從白月光手里搶回來?!?/p>
我不。
我放著好好的榮華富貴不要,和那個人搶人干什么,我又沒病。
【你完不成任務(wù)別想回去?!磕愕木傧壬€等你回去解釋呢。
金:……我不是你的金大人了嗎?
他感覺這個系統(tǒng)越來越不把他當(dāng)大佬看了,你瞧瞧初次見面的時候,它多有禮貌,多乖。
再看現(xiàn)在。
嘖。
–
這任務(wù)說難不難,說簡單吧也簡單。
但是無論如何,金肯定不可能沖上去跟人家說我是你的白月光,你可別被人騙了。
這么一來,別說人家不信,他自己都不信。
說服不了自己的事情是沒必要說出來的。
金這么想著,把自己往偏僻的地方挪了挪。
宴會的禮樂在人們大部分到場的時候響起來,圣空王作為東道主,站起來很是熱情地說了幾句場面話,并且同各個國家過來的人們進(jìn)行問好之后,便把時間給了宴會的人,主要舉辦宴會也是為了他們。
嘉德羅斯百無聊賴地坐在座位上打著哈欠。
這種宴會對他來說意義著實不大。無非就是各國來這里看看有沒有互相看得上的人,然后聯(lián)誼,去結(jié)交一段秦晉之好,互相合作,加快各國的發(fā)展。而作為最強國之一的圣空國,完全沒這個必要。
他的目光隨意地向下掃過去,那些被他視線劃過的女孩子們頓時便心里冒起了粉紅泡泡和仰慕,看著這位年輕有為的王子的一舉一動。
本以為沒什么有意思的事情,打算收回視線,卻在看到一抹金色后瞳孔一縮。下一刻,他從座位上下來,直直地朝著那個方向走過去。
嘉德羅斯算是眾所周知的人,因為他的天賦異稟和強大的實力讓很多人都傾慕不已,然而除了強者之外大概誰都很難引起他的注意,如今這破天荒頭一遭見這位這么激動,真是不容易,于是大部分人都把注意力轉(zhuǎn)到了他身上。
金。
金現(xiàn)在正在看著雷獅調(diào)戲人家小姑娘。
噢,不,應(yīng)該是小姑娘過來找他,他順勢就勾搭人家了。
果然,要不是有卡米爾在,這貨絕對……
“你……”
金轉(zhuǎn)頭看過去,剛才還坐在那邊主位的人不知何時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
“你怎么會在這里?”
金沉默了一下,然后指指那邊的雷獅。
嘉德羅斯看過去,然后皺了皺眉嘖了一聲,拉起金的胳膊就往另一個方向走,“你跟我來?!?/p>
“請稍等,嘉德羅斯殿下?!苯鹫局鴽]動,“我似乎不認(rèn)識您吧。”
不認(rèn)識?
嘉德羅斯看著面前人熟悉的金發(fā)藍(lán)眸,握著金手腕的手緊了緊,“你不認(rèn)識我?”
【你在干什么?!你認(rèn)識他啊!你認(rèn)識!】
金不為所動,點點頭。
【淦??!】
面前人的臉立刻沉了下去,帶著一些壓迫感的氣勢便不自覺地隨著他心情變化增加些許,“你怎么可能不認(rèn)識……”
“啊,姐姐,咱們是不是遲到了啊。”
作小者這是投票選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