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金設(shè)定
–偏舊設(shè)
–ooc巨坑
–提前預警
–勿帶腦子看
“而且說實話,我可能永遠也達不到他那種傻白甜?!?/p>
“所以拜托雷獅殿下,您之后來這種場合就別帶您的白月光了,這里黑暗又骯臟,別把您那寶貝給玷污了?!苯鹇唤?jīng)心地抬抬眼,伸手掃掃他的衣肩,“還有,那么大的人,不識字,還是盡快送到小學念個書吧?!?/p>
雷獅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突然笑了一聲,意味不明,“你這變化還真是大?!?/p>
他湊近金,在他耳邊道:“你說如果我把你這里毀了,你怎么辦呢?”
我怎么辦?
我當然是把你按在地上往死里摩擦了,我能怎么辦?
我也很無奈啊。
“隨你便。”金勾勾嘴角,抬手給他理理衣領(lǐng),然后隨手抽出手中一張撲克牌放在他口袋里,“反正你發(fā)神經(jīng)已經(jīng)是司常見慣的事情了,海盜先生又不是頭一次這么不講道理?!?/p>
金說完,從他旁邊走過去,以一種不緊不慢的速度,外套帶起一陣微風,撩起雷獅臉側(cè)的發(fā)絲。
——那如果我把扔下去呢?
——干嘛扔人家,話說你怎么老是發(fā)神經(jīng)啊。
——我發(fā)神經(jīng)?
——你那就是發(fā)神經(jīng),還動不動就發(fā)。你就跟我看得故事書上的海盜一樣,不講道理,略……
……
他怎么會?
雷獅把手里的撲克牌拿出來。
黑桃K。
……
“卡米爾,你以后不要來這種地方?!辈恢螘r到他旁邊坐下的金支著頭看向嘈雜的人群,瞇了瞇眼,“雷獅也真是,自己過來不說,還要帶壞自己弟弟?!?/p>
卡米爾轉(zhuǎn)頭看向身邊的人,問出自己的疑惑,“這個賭場……”
從金離開到現(xiàn)在沒有過去多久,但這附近儼然都已經(jīng)變成金的天下了。
“我還是要吃飯的。”金不在意地擺擺手,“我當時身無分文,肯定要賺錢,重操舊業(yè)而已?!?/p>
卡米爾一愣,“你記憶恢復了?”
“記憶……”金重復了一遍這兩個字,然后搖了搖頭,“沒有,我只是感覺我對這個很熟悉。”
據(jù)系統(tǒng)所說,當時原主被卡米爾和雷獅救的時候,因為創(chuàng)傷的原因,失去了一部分記憶,除了知道自己名字叫金,有個姐姐,其他都一概不知。
經(jīng)過這幾天的交流,他現(xiàn)在大概可以把劇情拼湊起來,丟失的那段記憶應(yīng)該就是關(guān)于這幾個主角人物和自己身世的。
這么想想,他還挺厲害。
在白月光paro,替身paro還有落魄王子paro里加入了黑道paro。
“我現(xiàn)在除了知道我是金,有個姐姐,其他還是什么都不清楚。”
“你還有個姐姐?”
金頓了頓,“我之前沒說過嗎……反正,現(xiàn)在的記憶里是有的,不過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分開了,當初經(jīng)過雷王國似乎就是為了尋找她。”
“你既然要去找你姐姐,身上應(yīng)該會有可以作證的東西吧,或者是你父母有沒有就給你什么。”
金挑挑眉,從衣領(lǐng)下勾出一條項鏈。銀色的,上面吊著一個黑色箭頭。
“這個是我有清楚的記憶以來一直帶著的,如果不是你們給的,那就應(yīng)該是吧?!?/p>
卡米爾盯著那個項鏈瞧了瞧,總覺得有些眼熟,但乍一想?yún)s又想不起來。
金把項鏈塞進衣領(lǐng),抬眼看了看在那邊玩的嘉德羅斯以及站在雷獅旁邊看著的芒,有些手癢,便起身站了起來。
“我去那邊玩幾場?!?/p>
卡米爾點點頭,看著金走過去。
過了一會兒,一個侍從來到他面前,把手里端著的蛋糕和其他的甜點放下去,“老板請您的?!?/p>
他一愣,視線便轉(zhuǎn)向那邊正在搖骰子的人,心里一動,有些東西似乎正在產(chǎn)生出來。
–
金沒想到嘉德羅斯還會要這種賭博游戲。
嘉德羅斯沒想到金竟然玩游戲這么厲害。
所以,在看到他第五次“不小心”搖小了點數(shù),輸給自己之后,我們的嘉嘉王子終于忍不住了。
“你是不是看不起我?!”話音未落,篩盅就被狠狠地拍在桌子上。
“嗯?”金不明白他這是在鬧哪一出。
“你故意輸給我干什么?!我還怕輸嗎?”金眸怒瞪,“你看不起誰呢,渣渣!”
“別這么生氣,我這不是怕打擊你的自尊心?!苯鸱畔率掷锏臇|西,拍了拍手,“因為我還是喜歡看你這個自大狂意氣風發(fā)的樣子,挺帥的?!?/p>
“喂!”
——你真是個自大狂,自大狂!
——我看你是瘋了,渣渣!
——誒,我不就說了你一句,至于這么生氣嘛。
——哼。
——雖然你是個自大狂……
——你還說?!
——但是你得意洋洋,意氣風發(fā)的樣子也很帥氣啊。
嘉德羅斯皺眉,按住金的肩膀,“你叫什么名字?”
“金?!彼麛倲偸?,“我還以為嘉德羅斯殿下稱呼別人只用渣渣這個詞呢,原來您還會問別人名字啊。”
你這個……
嘉德羅斯咬牙切齒,隨性松開他不再看他,徑直走到旁邊的休息區(qū)坐下,開始回想當年的一些事情。
因為是兒時的記憶,有些事已經(jīng)忘了,但是關(guān)于那個人名字的事情,他還有些印象。
他記得,當年問他叫什么名字,他沒告訴他,但是說他的名字表示的是很珍貴很漂亮也很厲害的那種東西。
而后來和芒見面,芒跟他說他名字是取的光芒的芒,是那種明亮和閃耀的代言詞,表面一看也可以搭得上去,但如今這么一想,金這個名字對比當時的形容卻更為相似一些。
畢竟金這個字,在孩子眼里,不就大概是金子,金色,金光,諸如此類的東西嗎。
自己看到金的第一眼他覺得他可能就是小時候那個人,但可能是芒那種性格以及同樣的金發(fā)藍眸先入為主,讓他覺得這個人才是。
最關(guān)鍵是剛剛金隨口說的話。
不過,現(xiàn)在最主要的問題是,芒可以說出來當時發(fā)生過的許多事,金卻連他都不認識。
“你在想什么呢?”
“小時候的事情。”嘉德羅斯沉思著,回答脫口而出,想也不想地說了出來。
金繼續(xù)問:“多小的時候啊?!?/p>
“五六歲?!?/p>
“你的記憶力可真好。”金眼里劃過一絲暗光,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那么小的時候的事還能記起來?!?/p>
嘉德羅斯一怔,突然意識到自己忽略了哪一點。
對啊。
那么小時候的事情,即便是他這樣記憶力超群的人也都忘了不少。芒是為什么都能說出來,甚至連一些事情細枝末節(jié)都記得一清二楚呢。
不要用什么感情深所以記憶深刻來解釋,因為人在隨時間流逝長大時,再深刻的事情都不可避免地會遺忘一部分,這是必然的。而且芒也不是什么記憶力很強的人,平時還經(jīng)常丟三落四的。
想不清楚怎么回事,但是嘉德羅斯嗅到了些許不對勁的意味。
他試探地問道:“你記得你小時候四五歲的時候和一個人玩了很久嗎?”
金搖頭,“不記得?!?/p>
見嘉德羅斯似乎有些喪氣,他補上一句,“這么跟你說吧,我的記憶是從一年之前開始的,在之前,發(fā)生過什么,我是什么人,做過什么事,我都不記得?!?/p>
嘉德羅斯被他這段話驚了一下,“什么叫從一年之前開始?”
“我在雷王國的時候遇到了什么危險,好像傷到了腦袋,被救了之后,我的記憶,連同那次遇難的經(jīng)過全都忘得一干二凈?!?/p>
這就可以解釋為什么金什么都不記得這件事了。
金說著話的時候十分平靜,好像丟失的記憶不是他的一樣,看得嘉德羅斯心里很不是滋味。
如果當年的孩子真是這個人而不是芒,那他是如何從一個那么一個陽光開朗的人變成如今的樣子的。
他不想去想。
……
回去的路上,金借著和卡米爾是好朋友的名義蹭進了雷氏兄弟的車,嘉德羅斯便自然而然地把芒接到了自己車上。
芒在旁邊嘰嘰喳喳地說雷獅多么多么厲害,嘉德羅斯象征性地諷刺幾聲,然后開始進行自己想做的事。
“你是不是背后叫我自大狂呢?!彼靡环N質(zhì)問的語氣,顯得主人對于這個稱呼很不滿意。
“怎么可能?”芒一看如此,想都不想地反駁,“羅斯你怎么會是自大狂啊,是哪個家伙說的啊,真討厭?!?/p>
果然。
嘉德羅斯金眸暗了暗。
與此同時,雷獅的車里。
“不是,雷獅你安的什么心,賭場這種地方你帶那個芒去就算了,你把卡米爾帶上干什么?”
在卡米爾剛剛表示金的地下賭場不錯的時候,金擰著眉頭道。
“哈?你知不知道……”
雷獅覺得應(yīng)該把卡米爾是雷王國地下賭場一把手的身份說出來來震懾他一下。
“我是好奇才跟著大哥去的,”然而卡米爾并未等雷獅說完,趕忙維護自己的大哥,“不關(guān)大哥的事。”
雷獅:???
不是你說你想去的嗎?
“卡米爾以后別和你大哥學。”金道,“你大哥會帶壞你的?!?/p>
雷獅:“你下去吧?!彼鲃菥鸵_門。
“你作為雷王國三殿下,還不能讓人說了?”金面不改色,伸手拉住雷獅的胳膊,“要下去一起下去,我頂多在地上滾幾圈,還能帶上你這個墊背的?!?/p>
雷獅看向金拉住自己的那只手。
——你跳不跳?你不跳我踹你了啊。
——喂,我不就說了你一句不講道理嗎?至于嗎?
——怎么你雷王國三殿下還不讓人說了?
——要跳一起跳,我頂多被樹枝劃幾下,還能把你當成墊子。
——你踏馬要砸死我嗎?
——你不能說臟話!
“你踏馬是不是……”
“你怎么能說臟話?”金立刻轉(zhuǎn)頭對卡米爾道:“千萬別和你大哥學?!?/p>
“……”
雷獅不再說話,安靜下來靠到后面。
當年的那個人,真的是芒嗎?
–
幾個人坐的車不一樣,但最后都到了金秋苑。
金:“……”
雖然可以預料到,但是還是有一些奇妙。
“你們不是住在……”
“最近搬過來的?!崩转{抱臂看著他,“這里風景比較好。”
金:……
好個屁。
金對他這個回答不置可否,打了個招呼便轉(zhuǎn)頭往自己家走。
雷獅見狀,挑挑眉,跟了上去。
“你住這?”
“嗯?!苯瘘c頭。
“為什么?”
“這里風景好。”
“……”
“雷獅——”一個熟悉的聲音傳過來,芒從秋家里出來向他招手,“你們怎么才到啊,快來吃飯吧,今天可是姐姐做的?!?/p>
系統(tǒng)。
【干啥?!?/p>
我姐姐做的飯。
【……】你想去你就去啊。
“……”
大佬怎么能腆著臉上去蹭飯,我人設(shè)還要不要了?!
金拿出鑰匙開門,“我要回去了,用餐愉快?!?/p>
“誒,金也回來了?來一起吃飯吧?!?/p>
秋的聲音緊接著響起來。
金:……
對不起姐姐,我也不想拒絕你,但任務(wù)實在是……
“金你多吃點,你太瘦了?!弊诩蔚铝_斯旁邊的金點點頭。
【呵……】
人類啊。
“姐姐,你也認識金嗎?”芒坐在另一頭,狀似無意地問道。
“是啊,他是我們的新鄰居?!鼻镄χf道,“很好的一個孩子。”
我姐姐果然眼睛是雪亮的。
【呵呵?!?/p>
“聽你這么說,你們倆也認識?”
芒笑笑,似乎有些難言之隱,說話的語氣中還夾雜了幾絲害怕,“今天我們在賭場……見過一面?!?/p>
【噢噢噢!假弟弟在姐姐面前要貶低真弟弟的劇情,我喜歡?。。 ?/p>
金一下子沒了和芒互懟的沖動。
“你們下午去賭場了?”秋一聽,明顯眼里有些責怪也有些擔心,“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是……”
金看芒猶猶豫豫地,干脆幫了他一把,“我是賭場的老板,今天下午碰到這位芒殿下,純屬是巧合。不過正好碰上我處理一個人,可能讓殿下收到了驚嚇。”
芒聽到他這么說,先是一驚,隨即就竊喜起來。秋是一向不喜歡那些東西的,這么一來,估計金在她心里的印象便又要大打折扣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秋的笑容明顯淡了一些,“噢,這樣啊?!?/p>
隨后,餐桌上便恢復了平靜,秋臉上沒什么神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怎么不反駁?你看秋都不笑了!】
系統(tǒng),你要相信我姐姐。
金抬抬眼,瞥了那邊低著頭,嘴角卻微微勾起的芒一樣,不甚在意。
他收斂起來專門對著秋才出現(xiàn)的軟化的神色,又恢復了面無表情的樣子。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坐在雷獅旁邊的卡米爾終于意識到了問題所在。
此時的秋和金都在各自做各自的事,一個在吃飯,一個在喝果汁,明明哪里都不一樣,但是他們臉上同時出現(xiàn)的面無表情的樣子卻驚人的如出一轍。
就好像是由一個根發(fā)出來的兩片葉子,雖然表面不是很相同,但里面根脈卻是一樣的。
再看芒,突然顯得格格不入。
見到這幾個人同時在場時心里就莫名其妙出現(xiàn)的不對勁也終于得到了解釋。
可是,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
飯后,金等人沒有立刻走,秋留他們幾個再呆一會兒,然后轉(zhuǎn)頭叫人擺了一些水果放在桌子上。
卡米爾的視線還在金和秋還有芒三個人之間打轉(zhuǎn),只不過很隱蔽,沒有引起注意。
秋和芒是姐弟,可是為什么金會和秋那么像。
單單看外貌的話,兩個人的相似點其實并不多。
秋是那種明艷的美麗,藍眸里像是有藍天一樣,廣闊無垠,從骨子里不經(jīng)意散發(fā)出來的女王氣勢,一看就能讓人被震懾住。
而金卻是眉眼帶寒,眸子里像是有堅冰一樣,常年不化,偶爾或許比格瑞還冷,容貌本是清俊脫俗,但是因為他的性子和行為方式常常帶著邪氣。自身的氣勢也是偶爾攝人偶爾危險,都是視他心情而定。尤其是他離開了他們之后,性格就更飄忽不定了。
如果光從這一方面看,芒是比金更像秋的。但是人的感覺不似作假,金和秋哪哪看都更搭得起來,而芒身上那種陽光明媚的樣子總有種很假的模樣,像是刻意偽裝出來的。
卡米爾被自己的這個突然的想法嚇了一跳。
如果他沒記錯,當年矢量王國還不叫這個名字的時候曾經(jīng)發(fā)生過一場來勢迅猛的動亂,鬧得人心不寧,最后是秋挺身而出,力挽狂瀾,不僅把國家從瀕死的邊緣拉出來,還改了名登上了王位,這件事一直為人稱道。
但是這整個過程中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什么是秋站出來,她的父母去哪了,誰都無從而知。
而芒作為秋的弟弟,是在最近幾年才出現(xiàn)在大眾面前的,之前一直以身體抱恙的理由一次都沒有露過面。
到底是什么病嚴重到一直不能露面,甚至王宮中的人都打聽不到,還是那位弟弟,其實人根本就不在皇宮里。
作為雷王國王室成員之一,有關(guān)于離開的王室辛秘他知道的也比別人多。像是這種身體抱恙的話,在很多時候都是為了隱瞞某些事的。
那這么想,果然后者的可能性極大。
再往下想,卡米爾覺得自己有可能要接近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