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訂的是五點半的車,因為都想早點趕到北京,見到心目中的彼此。
這個點本來就有點堵車,而且更由于放假,眼看就到了,可是車愣是停著不動了,妙妙望著司機問道:“師傅,什么時間能走呀?我們趕時間?!彼緳C師傅回道:“這我也沒辦法呀?你自己看?”
妙妙把頭伸向窗外看了一眼,直接傻眼了,感嘆道:“這是讓人趕不上車的節(jié)奏??!”妙妙把頭又伸進來,兩只手的手指在腿上彈著,靈機一動對昊子說道:“哥們,你看也不遠了,要不我們下去跑跑,活動活動?”
昊子望望外邊,無奈的搖搖頭,也表示贊同妙妙的決定,二人立馬行動,給司機師傅付了錢,就向著高鐵站跑去。
緊趕慢趕,終于趕上了安檢的人流。倆人跑了一頭汗,上車后,妙妙累的直接坐在座位上,表示不想動,話也不想說。
昊子必竟是男生,更是市里的多項體育冠軍,體力在那放著,整理好二人的行李,拿出了一瓶水說道:“喝點,先緩緩?!?/p>
妙妙一口氣喝了半瓶水說道:“累死人了,你說咱倆這是何苦呢?坐六點的不就行了嗎?”昊子回道:“那還不得問你自己?!泵蠲钕胂胍彩牵緛砭褪亲约禾嶙h的呀?不過想到能早點見到小琪,也能早點見到錢三一,這樣辛苦一下,也好像很值。
錢三一給妙妙發(fā)來視頻電話,昊子一把拿過來接了,賊賊的笑道:“都是哥們,你也別親疏有別呀!說說找妙妙什么事?”錢三一不好意思的回道:“我就是問問,你們坐上車沒有,我好準備去接站。”昊子故意說道:“這么著急呀!這江州到北京怎么著也得五個小時,到了也就十點多了,你這么急不可待呀!”
妙妙聽出了昊子對錢三一的打趣意味甚濃,便一把搶過電話對昊子說道:“姜天昊,有你這么打擊自己兄弟的嗎?錢三一問誰不是問,還是不是共產(chǎn)主義好兄弟了?”
錢三一看見妙妙紅紅的臉說道:“妙妙,你怎么了,臉怎么這么紅?
妙妙說道:“剛跑來著,堵車了,怕誤點。”錢三一打量了一下妙妙身上的衣服說道:“妙妙你穿的薄羽絨服呀!這肯定不行!”妙妙回道:“能有多冷,我還就不信了?!卞X三一看見妙妙有質(zhì)疑,也沒說什么,囑咐了一下昊子,便掛了視頻。
由于元旦放假三天 ,今晚實驗室也停了。錢三一一看妙妙穿的單薄,便趕去了商場給妙妙買了跟他同款的羽絨服,又買了妙妙喜歡的哈嘍KT圖案的圍巾,帽子和手套。
妙妙和昊子吃了些車上的快餐,倆人便等著時間盼著早點到北京,妙妙無聊的動動這,摸摸那,對著昊子說道:“哥們,帶沒帶零食,我現(xiàn)在閑的難受?!标蛔尤〕隽颂礻恍N的鹵味包裝食品說道:“就帶了這些,你可別都給我吃了,我可是準備拿它去開發(fā)一下市場的,而且你也得給小琪留點。”妙妙說道:“昊子,你簡直太給力了?!闭f完便用嘴撕開包裝袋,吃了起來,兩個人插科打諢五個小時的時間就這么過去了。
錢三一一個小時前就來了,小琪由于臨時有個廣告試鏡,而且是新人,自然沒辦法請假。
快到站了,倆人拖著行李站在車上,就等著開門的那一瞬間沖出去。
車一停下,倆人便歡快的下車。一股寒風夾雜著雪花直奔面門而來,妙妙打了個哆嗦,縮著脖子,搓著手。昊子把衣領往上拉了一下說道:“這么冷,你說他倆咋過的?!泵蠲顩]說話,拉著行李就往出站口奔去。
看到錢三一的那一刻,妙妙放下行李就向錢三一跑去。在離錢三一兩米的地方,她停了下來,望著錢三一笑著。錢三一跑上前去,把搭在胳膊上的羽絨服給妙妙穿上,又把帽子給妙妙帶上,圍上圍巾,掏出手套說:“把這個帶上,就知道你不會保護自己?!?/p>
妙妙感覺暖和了很多,并不只是身體上的,心里也暖暖的。便脫口說了一句:“三一,你真好,你就像我冬日里的一束暖陽。”
錢三一感到了一絲意外,原來自己在妙妙心里也是如此的與眾不同。二人由于多日沒見,就這樣深情的望著對方像一對雕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