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度假是用來休養(yǎng)生息的,可是到回家的那天,妙妙覺得簡直比她之前學(xué)習(xí)還累,而錢三一倒是一副神清氣爽,心滿意足的樣。
妙妙靠在副駕駛座上,瞇著眼睛說道:“老公,我覺得我上你當(dāng)了,來之前你說是我們來好好放松一下的,可是到最后,我怎么覺得這身子都不是我的了,我也就納了悶了,咱們同吃同住的,但我們倆的精神狀況,怎么就如此的天壤之別。”
錢三一輕咳了一聲回道:“可能是你平時(shí)鍛煉太少了,再說,男女之間體力本來也是有區(qū)別的。累了就閉上眼睛好好休息,我會(huì)把你安安全全帶回家的?!泵蠲畲_實(shí)累了,聽了錢三一的話,閉上眼睛一會(huì)就睡著了。
錢三一覺得這樣心思簡單,不刨根問底的妙妙讓他覺得很舒服,他對著妙妙輕聲說道:“安心睡吧!老公帶你回家。”
妙妙也許是真的累了,錢三一把車開到自家樓下的地下車庫,妙妙還是呼呼睡著。錢三一只得將背包背好,一手拖著行李箱,一手牽著妙妙,活像一個(gè)狼狽不堪,帶著女兒逃難的老父親。
越是怕撞見熟人,越是容易撞見,倆人上到一樓的樓梯,就正好碰見了遛完娃回來的肖陸洋夫婦。
唐悠悠扔下孩子,一把抱住迷迷糊糊的妙妙問道:“親愛的,你這是讓人給煮了吧!怎么一副無精打采,好像幾天沒睡的樣子,你這是夜里偷煤了,還是給人當(dāng)苦力了,怎么被折磨成這樣。錢三一,妙妙是你老婆,你也舍得?”
錢三一無辜的說道:“我哪舍得,我?guī)鋈ネ媪藘商?,可能是這兩天玩的太嗨了,體力有些透支。”唐悠悠一聽,還真信了。
肖陸洋一臉壞笑,趴在錢三一的耳朵邊不知道說了些什么,只見錢三一的表情立馬變得不太自然。
電梯到了他們所在的樓層,唐悠悠一看兩人鞍馬勞頓的,也沒舍得再打擾人家,告別之后,抱著自家萌寶直接進(jìn)了屋。肖陸洋打剛剛在電梯上就一直憋笑,他走到自家門口,又折回來說道:“我真心佩服你,可是哥們還得勸你一句,來日方長?!?/p>
錢三一怕妙妙聽出端倪,趕緊說道:“你是不是以后想做八卦雜志的編輯,要不我現(xiàn)在就給你推薦一家?我勸你操心好你自己的事,奶爸才是你現(xiàn)在該研究的課題,再說,我的事還輪不到你操心!”
錢三一說完后,直接進(jìn)屋把門關(guān)上了。妙妙被唐悠悠一鬧,清醒了許多,換好鞋,坐到沙發(fā)上,望著錢三一說道:“剛肖陸洋跟你說了什么悄悄話,你的臉色怎么顯得不太自然。”
錢三一接了兩杯水,一杯給了妙妙,一杯捧在手里說道:“他嘴里能有什么好話,說的全是一些不著調(diào)的話,說我這幾天對你肯定太生猛了,才讓你累成了這個(gè)樣子?!?/p>
妙妙聽后,驚的直接把喝進(jìn)去的水全噴了出來,眨眨眼說道:“不是,你們男人說話都這么直接嗎?本來很美好的事,從你們嘴里說出來,怎么讓人覺得有些不堪。”
錢三一邊給妙妙順背,邊說道:“你沒事吧!他的話你就左耳朵進(jìn),右耳朵出,我們本來也是打算要孩子的,最近確實(shí)多了點(diǎn),只是被他說的太不堪了而已。你要困得話,就繼續(xù)睡,我給咱們做晚餐,一會(huì)我叫你?!?/p>
妙妙也就沒有再深究,不過剛剛肖陸洋的話,已經(jīng)把她的瞌睡蟲驚到了九霄云外,此刻,她的精力百倍,思路清晰流暢,立馬回臥室,就整理修改起了她的博士畢業(yè)論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