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強(qiáng)的飽餐了一頓之后,幾人又開始為住宿的事情發(fā)愁了。
小乖從金風(fēng)細(xì)雨樓里跑了出來,便是不可能再回去了,就算是可以回去,那她也會(huì)義無反顧的選擇跟著自己的白哥哥。
沒曾想就在這時(shí)之前的茶花婆婆找到了三人,并且還收留了無家可歸的三人。
茶花婆婆住的地方雖然有些偏遠(yuǎn),倒也還算寬敞,足夠住下了。
還認(rèn)識(shí)了沃夫子。
次日,三人便打算著幫茶花婆婆打掃打掃院子。
但也不可能一直這樣下去,夫子便讓三人出去找活干。
一問下來白愁飛善畫,夫子便將自己的筆墨紙硯贈(zèng)與他,讓他上街?jǐn)[攤。而王小石曾和師父上山采藥,對(duì)草藥之類略知一二,打算去藥堂看看。
小乖在現(xiàn)代的時(shí)候,家里就是有一家中藥店,祖父祖母,爸爸媽媽,甚至是哥哥都是中醫(yī),自己自然也是從小耳濡目染。
看些藥材,幫忙去抓些藥,應(yīng)是沒有太大的問題。
幾人一敲定便決定出門去謀生計(jì)。
而小乖跟著王小石一連去了幾家藥店,終于找到了一家肯收留他們的了。
看藥,抓藥,一天差不多就這樣過去了。
晚間。
三人便愜意地躺在房頂上看著夜景,似乎覺得這日子好像也得過且過了。
兩人聊著天,小姑娘就一直在旁邊默默的聽著。
可聽著聽著這困意也漸漸的上來了。
小手捂著嘴打了一個(gè)哈欠,只是這一個(gè)細(xì)微的動(dòng)作卻迅速的被白愁飛看見了。
白愁飛困了?下去睡吧
小姑娘搖了搖頭,清醒了幾分,扭頭朝他甜甜一笑。
白愁飛直接伸手在女孩眼角紅紅的地方擦拭了幾下。
白愁飛還說不困?都打哈欠了
小姑娘慫了一下鼻尖,便湊近一把抱住了他精壯的腰,開始了自己最拿手的東西。
撒嬌。
白愁飛被小姑娘這一動(dòng)作逗得忍不住笑,大手一伸就按住了她蠢蠢欲動(dòng)的小腦袋。
白愁飛小啞巴乖一點(diǎn),不要在哥哥懷里亂動(dòng)
被扼住了命運(yùn)的后頸,小姑娘才從他懷里抬起了頭,眼神中帶著幾分的嬌嗔的看著他。
郎情妾意。
王小石在旁邊表示簡直沒眼看。
“你們倆在一起得了,一天膩膩歪歪的?!?/p>
白愁飛伸手捂住了小丫頭的耳朵,不贊成的看了王小石的一眼。
白愁飛小啞巴只是妹妹,你亂說這些做什么?更何況她還小,聽不得這些
可即使白愁飛捂的及時(shí),還是被小姑娘聽見了。
那雙本來還在為王小石說這番話而竊喜的狗狗眼中,取而代之的是委屈和不開心。
小姑娘不滿的撅了撅嘴,下一刻便掙扎的從白愁飛的懷里出來了。
白愁飛怎么了?
見他還問,小姑娘就更氣了,直接瞪了他一眼,提著裙子就下了樓。
看著那氣呼呼的粉團(tuán)子離開,白愁飛忍不住的發(fā)出了心底的疑問。
白愁飛這是怎么了?剛剛還好好的,怎么就生氣了?
白愁飛女孩子的心思都這么難懂嗎?
白愁飛一臉茫然。
讓王小石在旁邊忍不住的笑出了聲。
見著他笑,白愁飛的眉頭皺的更深了,眼中的疑惑不減反增。
白愁飛你笑什么?我可有說錯(cuò)嗎?
王小石翻身坐了起來,臨走時(shí)拍了拍白愁飛的肩膀,說道。
王小石大白啊大白,我恨你是塊木頭
嗯,真的是塊木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