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啞巴的繡藝很高超。
只是被他說了之后,在他身邊就從來沒有用過。
坐會位置后,白愁飛看著輕蕩的湖水,不經(jīng)意間詢問道。
白愁飛“小石頭,你和小乖也不是兄妹,能跟我講講你和她是如何認(rèn)識的嗎?”
王小石是個沒心思的,白愁飛都這樣問了,他也就如實(shí)的全部說出。
王小石“小乖是三年前我?guī)煾祹Щ匕醉殘@的,當(dāng)時她看著小小的,躲在我?guī)煾档纳砗?,探出頭怯生生的看著我?!?/p>
王小石“師傅和我講,小乖是被他從一個人牙子手里救下來的,他說當(dāng)時他看見了小乖,就像看見了小時候的我一樣,心一軟就給帶了回來?!?/p>
王小石“后面小乖就留了下來,師傅發(fā)現(xiàn)她的體質(zhì)不宜練功,卻頗為精通藥草,就讓我?guī)еR藥,用藥?!?/p>
王小石“大白,你可別看著小乖小小的人畜無害的,說不定哪天你得罪她了,她就在你身上放癢癢藥呢!”
三年前。
這個時候的白愁飛還在一個堂里和人家比試,想要爭名利出頭。
也是他還沒有重生過來的時候。
所以自然也就是錯過了。
王小石說完之后,白愁飛坐了好一會兒,看著依舊沒有起鉤的魚餌,也沒心思釣魚了。
干脆直接找了個借口想休息,就進(jìn)了船艙。
這就恰好,剛好碰上了從溫柔房間里出來的小姑娘。
她手上還拿著一團(tuán)針線,五顏六色的線都有。
而小姑娘在看見他的那一瞬間,眼睛明顯的亮了起來。
掛上甜甜的笑容,邁著小步向他跑來。
不知怎的,白愁飛竟然心里開始緊張起來。
連放在身側(cè)的手,都不自覺的收緊了些。
只見小姑娘靜靜的站在了他的面前,晃了晃自己手中的針線,又指了指他的袖口。
那是他也不知多久劃破了的一條口子。
小乖這意思,應(yīng)該是想幫他補(bǔ)上的。
兩人一起來到了小乖的房內(nèi),面對面坐下。
小乖將他的手放在了桌子上,認(rèn)真地開始查看著那條口子,似乎是在想著接下來該如何縫補(bǔ)。
請接著用指尖在他的掌心比劃著問他。
顧小乖(你想要什么圖案嗎?)
白愁飛指尖微微蜷縮,又悄然的松開了些。
輕輕垂眸,便一眼撞進(jìn)了小姑娘看向他的雙眸中。
像一捧清澈的湖水,又像是一面干凈的鏡子。
總之,將他現(xiàn)在的模樣照應(yīng)了個清清楚楚。
白愁飛唇角勾起一絲笑,目光靜靜的看著小姑娘說道。
白愁飛“小兔子吧?!?/p>
小姑娘被他的視線看得一愣。
甚至有些覺得他在說小兔子的時候,好像說的是自己。
不過小乖也不是一個好問的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開始拿起了針線,開始認(rèn)真地繡了起來。
一針一線劃過了布料。
陽光穿過了小姑娘的發(fā)絲。
蕩漾在他的心田之上。
長時間未曾動彈,白愁飛手都麻了,可他卻舍不得離開分毫。
不知過了幾時,這只兔子終于是完工了。
小姑娘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抬頭看向白愁飛,將這只被繡的栩栩如生的小兔子展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
白愁飛也才舍得將視線從小乖的身上移開,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