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盤神秘錄像帶引吳邪遠赴青海,在療養(yǎng)院看見了已經(jīng)尸變的霍玲,危難之中張起靈出現(xiàn)救了吳邪。
下了車之后,吳邪就把張起靈壁咚在車上,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詢問。
最終都只扯了對方衛(wèi)衣帶子當做皮帶來使。
黑瞎子借機推銷了一波他的眼鏡和皮帶,吳邪不耐煩的詢問他是誰。
這時阿寧從車后面出現(xiàn)。
“黑眼鏡,道上人稱黑瞎子,他和張起靈一樣,是我們這次行動的顧問?!?/p>
“顧問?小哥給你們做顧問,憑什么呀?”
“這兩位可是明碼標價,你三叔請得起,我就請不起了。”
這可把吳邪整的對不上話了。
不過下一刻他就不那么在意了。
“小花!”
人群中,一個穿著粉色衛(wèi)衣水藍色牛仔褲的人轉(zhuǎn)過了身。
小小的一只,被周圍那些大塊頭給擋住了,背對著他們又戴著衛(wèi)衣帽子。
也難怪最開始他們沒能注意到。
被所有人注視著的美人目光落向了他們,不。
準確的來說是落在了他們旁邊的阿寧身上。
白軟恬靜的小臉上展開了一個甜甜的笑容。
小跑過來時,衛(wèi)衣的帽子跟隨著動作落了下來,如墨的黑發(fā)在陽光的照耀下在空中輕輕蕩漾。
在那一刻也像是蕩漾進了什么人的心里。
人到了就乖乖的站在了阿寧身邊,衛(wèi)衣袖子里伸出來了兩根潔白如玉的手指,輕輕的牽住了阿寧的衣袖。
因為他們的存在,臉上甜甜的笑容也帶上了些拘謹。
卻還是乖乖的看著阿寧,小聲著嗓音。
“阿寧~”
這軟軟的嗓音落入了在座幾人的耳中,就像是平白無故的被人喂了顆糖在嘴里。
阿寧看著小乖這么拘謹,也知道他是因為有外人在。
“不是,他叫小花?”
小乖本來就不喜與人相處,更是膽怯著這種目光。
他迅速的低下頭去躲避視線,害怕的往阿寧身后縮了縮,伸手將自己的衛(wèi)衣帽子重新的戴回了頭上。
阿寧看著事出無常的吳邪,一時間不知道他這話是什么意思。
“怎么了?”
吳邪好像也察覺到了自己把人給嚇到了,連忙軟下嗓音解釋。
“只是我小時候的一個朋友也叫小花,可能是認錯了?!?/p>
這一句話所有人都沒有多想,畢竟同名同姓的人太多了。
只是他們沒看見,小乖聽到他說這番話之后,眸中亮了亮。
牽著阿寧的衣角不停的在掌心輕輕揉搓著,內(nèi)心又糾結(jié)又膽怯。
而唯一觀察到這一現(xiàn)象的就是黑瞎子。
他的目光落在小乖身上變成了饒有興致。
小乖對于這別拘一束的目光察覺到了。
實在是這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太炙熱了,讓小乖大著膽子都看了過去。
而黑瞎子被人家發(fā)現(xiàn)了,還絲毫不覺得臉紅,反而是朝小乖揚了揚下巴,動作充滿了輕挑。
倒是把小乖整得不知所措了,總之是不敢再去看他。
小爪子默默的抓緊阿寧的衣角,跟著她一起往帳篷里去。
進到帳篷里之后,看著那么多的人,小乖就站在阿寧身后,頭也不敢抬,似乎將自己整個人縮在了衛(wèi)衣帽子里。
就默默的在旁邊聽著,時不時的玩著自己的衣服帶子。
充當了一個好看的小花瓶。
而小乖是真的就只是一個花瓶,他什么都不會,膽子又小,在與普通人交流的時候也存在障礙。
唯一值得說的就只有這張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