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恰好在山上解雨臣和黑瞎子在裘德考的控制下孤立無援之時,吳二白突然帶著大批人馬來了。
小乖站在他身邊,腰桿都不由得挺直了。
果然還得是有靠山才行。
小乖進(jìn)到這里,見到的第1個就是阿寧。
她看見了阿寧是耐不住性子的,卻又拘泥于現(xiàn)在的場景,不敢上前,只是朝阿寧眨了眨眼睛。
阿寧看見了,微微點(diǎn)頭作為回應(yīng)。
緊接著就帶著他們一起進(jìn)入裘德考的帳篷。
一進(jìn)帳篷之后除了裘德考,還有黑瞎子和解雨臣。
小乖立刻就從吳二白的身旁跑到了解雨臣身邊,將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見人無事。
緊接著目光就落在了他手腕上還戴著的一副鐐銬的樣子,小乖還好奇的上手點(diǎn)了點(diǎn)。
面前小乖的求知簡直讓解雨臣不知道該怎么和他解釋了。
心里只是慶幸著還好沒把人帶來,不然得陪他們吃幾天苦了。
吳二白要求求的考解開了他們二人的手銬。
接下來的他和裘德考坐在一張桌子的對面,談笑之間開始挖苦諷刺起了裘德考。
裘德考自然是聽出來了,可惜此次吳二白是有備而來。
裘德考見對方如此強(qiáng)硬,委婉表示愿意讓步,就在此時,吳邪的信號槍引起了兩方考察隊(duì)的注意。
失蹤一段時間的吳邪出現(xiàn)了。
吳邪拖著虛弱的身體質(zhì)問裘德考把他騙進(jìn)幻境是不是就是想讓自己送死。
裘德考則不置可否,只是說吳邪是九門選中從小培養(yǎng)的人,一定進(jìn)得去。
這時的吳邪不想再跟這人說什么廢話,轉(zhuǎn)身離去。
此次的三人險些沒命,可計劃也只能被迫中斷,吳邪帶著張起靈和王胖子回去就醫(yī)。
解雨臣他們自然也跟著離開。
小乖和解雨臣回了北京,這些事情也暫時被歇了下來。
夜色昏暗,星月黯淡,只有宅院里還透露著一兩點(diǎn)燈光。
小乖站在亭中,抬頭靜靜的望著影影綽綽的弦月。
夜風(fēng)徐來,滿院的海棠花散發(fā)出沁人心脾的清香。
今日的他只穿了一件禪服,在這個時間段的確有些冷了。
小乖微微低頭,簪頭垂釣的流蘇隨著風(fēng)在空中輕輕的搖曳。
暮然,一具溫?zé)岬能|體貼了上來,將他緊緊地環(huán)繞在了他的懷里。
平緩的嗓音在頭頂響起。
“夜深露重?!?/p>
小乖眨了眨眼睛,似現(xiàn)在點(diǎn)綴在夜空上的繁星。
他喝酒了。
解雨臣是唱戲的,為了保護(hù)嗓子,他很少喝酒,基本是不喝。
小乖感受到了他的疲憊,他沒有立刻回話,只是靜靜的被解雨臣抱在懷里。
寂靜了半響,解雨臣似乎也知道了,小乖心中所想,繼而補(bǔ)充道。
“推不了,只喝了一點(diǎn)?!?/p>
“小乖,哥哥沒事,就是想你了?!?/p>
他落下的吻帶著炙熱,仿佛要將小乖的皮膚灼傷。
小乖沒有推開他,只是默默的承受著這一切。
解雨臣好似還不夠。
直接把人轉(zhuǎn)過來面對著他,挑起下巴一吻落在了唇上。
葡萄酒味鉆入了小乖的口中,讓他不得不張開雙唇接受著他的恩賜。
一吻落開之時,小乖神情一松,面色紅潤微醺,額頭的碎發(fā)隨風(fēng)輕輕飄蕩。
解雨臣褪去了平日間的理智,白皙的臉頰上也染上了微微紅暈。
他抽去小乖頭上的簪子,而那如墨的長發(fā)在傾刻間瀉了下來,鋪滿在了兩人之間。
整個院子在月光的照射下,給庭院披上了一層朦朧的外衣。
星光下閃爍著蒼穹,而那宅院里最后一兩點(diǎn)的燈光也徹底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