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牧,皇宮。
第三季研見今個的天色不錯,想著自家母皇已經(jīng)許久未出來外頭過了,這么由著她一個人在殿里悶著也不是個辦法,就強推著她上馬車出宮走走,曬曬太陽。
第三沁知道她的好意,呦不過她,也阻止不了她,便就隨了她意出來曬曬太陽。
現(xiàn)已快到了秋天收尾,即將入冬的時候了,外面原本綠意盎然的平原已經(jīng)枯黃得見不著多少綠意了。
涼爽的秋風撞到她們懷里,帶給她們秋天最直接的感受,又從她們身上滑不溜秋地鉆走。
第三沁看著外面風景,心里五味雜陳,眼睛發(fā)澀。
上一次出來外面還是一片綠意盎然的樣子。
如今再次看到,來到這片平原時,已物是人非。
那時候的她坐在戰(zhàn)馬上,像平原上那盎然挺拔的草,意氣風發(fā)的帶著軍隊在百姓的歡送下出征鳳棲。
如今的她也像這平原上的草一樣,只是已不再是那恣意的樣子了,而是頹態(tài)低迷。
“母皇,要不我們還是回去吧!”第三季研見她這一副比在宮還要低迷頹然之態(tài),就知道她這是觸景生情了,心里暗惱不已。
第三沁再最后深深看了眼這片平原,淡淡道:“嗯,走吧!”
“撲撲撲!”
馬車剛驅走,一只貓頭鷹就撲騰進了她們車里。
母女倆見貓頭鷹兩腳上綁著的瓷瓶和竹筒,心下一凜,不約而同的對視了眼。
第三季研將竹筒取下,取出里面的信紙遞給第三沁,再取下瓷瓶。
第三沁看著信上的內(nèi)容,心下一凜。
第三季研也看到了信上的內(nèi)容,皺著眉,心情沉然。
母女倆誰也沒想到第九嵐為了那皇位竟能如此之歹毒,也意外于鳳棲女帝的舉動。
明明兩國前不久才打完戰(zhàn),她趁機不在背后下黑手,攪亂她們西牧,居然還幫她們。
“老大,你覺得這鳳棲女帝意欲何為?”第三沁問著第三季研道。
第三季研思索了番道:“女兒覺得,不管這鳳棲女帝意欲何為,只要她不插手,不危害到我們西牧即可。除去兩國的那一役,和邊境的那點摩擦之外,我們個人和她之間是沒有任何的恩怨利益沖突,想來她也不會閑得要算計于我們,而且看她的樣子是站在我們這方幫我們的,我們就權當是欠了她個人情好了。”
第三沁點了點頭,覺得她說得極有理,反正那鳳棲女帝也沒有做什么危害西牧的事,便權當欠她個人情就是了。
況且兩國之間的恩怨還是她們西牧挑起的,人家身為一國之君不僅放下了前嫌來幫她們,還送了顆治愈她腿疾丹藥來給她了,她們怎么也不能以小人之心來度君子之腹才是。
“從這信上看來,這鳳棲女帝倒是個有手段的人,不像傳言中所說的那般暴戾草包??!”第三沁贊嘆道。
第三季研贊同的點了點頭,確實不像傳言中所說那。
第三沁看著信件,眼神狂熱無比。
這信中給她們出了第九嵐叛國,和鳳棲早已有勾結,西牧和鳳棲的戰(zhàn)役是第九嵐的背叛導致了她們西牧戰(zhàn)敗的主意。
西牧國人對于背叛出賣國家之事一向零容忍,如若讓所有人知道第九嵐叛國,那她這輩子就算是完了。
更別說讓她參加選拔大賽當女帝了。
西牧和鳳棲一役,西牧慘敗,她這個女帝至那之后就不受西牧國人的待見。
若是將那一役戰(zhàn)敗的罪過推到第九嵐身上,那整個西牧就都會對她心懷愧疚,偏向她了,她也不用再讓她的家族和部落繼續(xù)受他人的唾棄和白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