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火也被人從擂臺上直接拖了下來,這一切都是萬骨門的那位殿下吩咐的,對于失敗的人,他的手段一向如此。
骨火被拖到了那位殿下的面前,骨火虛弱的開口:“殿下,饒命啊”
“哼,廢物,要你何用”那位殿下冷哼一聲,骨火發(fā)出凄厲的慘叫,身體變得扭曲,一根根骨刺從皮膚中鉆出:“殿下,饒命,饒命,我還可以為殿下做事的,放過我”
“放過你?好啊”那位殿下?lián)]揮手,骨火身體上的骨刺都縮回去了,那位殿下打了個響指:“你覺得可能嗎?”
“什么意思?殿下”骨火還在疑惑殿下什么意思,忽然感覺身體都快要炸了,巨大的骨刺從嘴中鉆出:“嗚嗚”
骨火連慘叫都發(fā)不出來,那位殿下?lián)]了揮手:“放過你,怎么可能,最多給你一個痛快,拖走吧”
骨火的尸體被其他萬骨門的弟子拖走了。
段天雙手抱胸:“骨惑,你還是一如既往的殘忍啊,嘖嘖”
“段天,你少啰嗦,我看見你那一副天大地大老子最大的嘴臉,我就覺得惡心”骨惑回應(yīng)段天的嘲諷。
“你...”段天坐著的椅子都崩裂了:“呵呵,我不跟你扯,擂臺上見”
因為宗門的問題,以前段魔當魔神宗的宗主時,威壓道魔域,魔神宗一家獨大,全部宗門家族都得聽魔神宗號令,他萬骨門肯定也在此列,所以這個仇就這么結(jié)下了,而到了段天這一代,更是愈演愈烈,段天和骨惑兩人可以說天生就是敵人。
先前問誰上場的那個少年躍上擂臺:“這次,就由我石金來守擂臺,誰上來和我比”
“鳳霞郡風家風平,請指教”身穿藍色衣服的少年落在擂臺上,并且從衣袖里掏出一把折扇。
“小心了,石破天驚”石金一拳轟在地面,風平腳下的地面震動,裂開一道口子,風平搖搖晃晃的感覺步法都施展不出來,打開折扇甩出。
折扇變大,風平躍上折扇,不受地面晃動的干擾:“颶風”
隨著風平的話語,空中掀起一陣陣大風,最后化為巨大的龍卷風,石金也被龍卷風籠罩在內(nèi),大喝一聲:“喝”
石金的皮膚變成了土褐色,任風拍到身上,他的腳像是扎根在了地面上一樣屹立不倒,風平見狀微微一笑,取出一些珠子丟入龍卷風里面。
這些珠子是特別定制的,可以當做暗器來使用,石金在龍卷風里面不知道該怎么辦:“難道要強行突破出去嗎?”
“試試”石金正想硬闖,就發(fā)現(xiàn)有什么東西向他飛來:“嗯?什么東西”
珠子如炮彈一般砸在石金的身上,在石金土褐色的皮膚上留下一道白痕,接下來又有幾顆珠子沖他射來,石金加快速度,卻沒想到風平一直操控著龍卷風,石金動,龍卷風也跟著動。
石金逃不出去,還有一顆顆防備不住的珠子襲擊他,沒有辦法了,石金大喝一聲:“我認輸”
龍卷風散去,風平拱了拱手:“勝之不武,承讓了”
石金嘆了一口氣,他引以為傲的力量和防御對上風平,就像是大力士一拳打在棉花上一般,毫無用處,拱了拱手下了擂臺。
“天音州貝家貝寒,請賜教”白衣少年拱手,一枚暗器彪射而出。
“嗯?好陰險”風平袖袍一揮,一面透明的風墻出現(xiàn),擋住了白衣少年貝寒的暗器。
“你懂什么,這叫兵不厭詐”貝寒絲毫不惱被罵陰險,而是理所當然的說兵不厭詐:“吃我這招,炎火球”
貝寒的雙手食指和拇指合在一起,手指中間呈一個菱形,火球從中凝聚而出,眼看火球越來越大,風平也微微有些沉不住氣:“風”
“呼呼”一陣陣風呼嘯而出,火球卻越來越大,貝寒輕蔑一笑:“風助火勢,難道這點道理你都不懂嗎,真是愚蠢至極”
原來這貝寒打的是這種算盤,難怪敢這么明目張膽的凝聚火球,風平不甘:“颶風”
“呵,雕蟲小技”貝寒被颶風卷入,不屑的一笑:“毀滅吧”
手中的火球化作兩條火蛇進入龍卷風內(nèi),火蛇越來越大,到最后龍卷風全部被吞噬,只留下兩條巨大的火蛇:“去”
風平眼看著兩條火蛇呈前后包抄之勢向他沖來,瞬間就慌了神:“我認輸”
貝寒的手指一點,兩條火蛇倒卷,被吸入手掌:“呵,還有誰敢上來”
“不過是贏了一場,就敢這么得意忘形”君凌天特別看不起這種人,不屑的說了一句。
“夠了,這群廢物,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萬骨門的殿下不耐煩的說:“段天我在上面等著你”
說罷骨惑從椅子上消失,身影出現(xiàn)在擂臺上:“廢物,下去吧,不要讓我親自動手”
“你是誰,你讓我下去我就下去?”貝寒一臉冰冷的說,話音剛落,貝寒的四肢都鉆出了一根骨刺,他躺在地上驚恐萬分:“啊...你...你對我做了什么?”
“沒什么,就是廢了你狂妄的資本而已,呵呵,在我面前還敢不尊我,這就是下場,這次算是輕得了,別說我沒有人情味,換了別人,我會粉碎他們的骨頭,讓他們生不如死,呵呵”骨惑猩紅的舌頭舔了舔嘴唇,笑聲就像是來自地獄深淵的一般,令人毛骨悚然。
“寒兒啊”貝家的人真是有苦說不出,不敢得罪萬骨門,只能打碎了牙齒往肚子里咽。
“段天,我在上面等著你呢”骨惑的聲音從擂臺上傳出,段天冷哼一聲:“骨惑,你給我等著,我讓你變成骷髏被別人操控”
問塵卻叫住了段天:“小子,你是不是忘了我了,問心掌”
段天回頭接了一掌,問心掌對其毫無作用,可見其道心之強大:“哼,那就讓我先來會會你”
兩人一路打上擂臺,骨惑直接出手:“段天,你是在看不起我嗎,萬靈骨”
骨惑不敢大意,取出了兵器,加入戰(zhàn)圈,他的兵器是一根骨刺,白墨城見狀哈哈一笑:“怎么可能少的了我呢?”
白墨城沖天而起,也進入了擂臺,手捏法決:“乾卦”
君凌天的手也有點癢癢,不過他沒有出手,而是在下面觀戰(zhàn)。
“段天,今天你我一定要分出一個勝負不可”骨惑猙獰的刺向段天,嘴里卻在呢喃著什么。
段天絲毫不敢小覷骨惑,取出一桿大戟:“今天肯定是我笑到最后”
“你是不是又忘了什么”問塵見兩人打的正歡沒有搭理他,轉(zhuǎn)身拍向骨惑,問塵眉心隱隱有一股悸動:“嗯?”
灰色刀身黑色刀柄的魔刀出現(xiàn)在問塵手中,向骨惑劈去,骨惑疑惑的看了問塵一眼,他不知道為什么問塵手中突然就出現(xiàn)了一柄刀:“鏘”
骨惑用骨刺格擋住了魔刀的立劈,問塵魔刀一掃,一道刀芒射向段天,現(xiàn)在是一對二的局面。
藍夢秋激動的拉著尉遲商的手臂:“你快看啊,那是皓兒的刀,我沒有說錯吧,他就是皓兒”
“咦?”藍施婳疑惑的望著魔刀,她覺得魔刀有兩股熟悉的氣息,一股是魔刀本身的,也就是尉遲皓宇的,還有一道是施婳抱著魔刀自殺的時候留下的氣息。
“怎么回事?”這是問塵第二次用魔刀,魔刀在手,他就感覺自己進入了一種奇妙的境界,明明自己沒有學過刀法,但是他持刀的時候卻本能的用出了刀法,這讓問塵百思不得其解。
“乾卦,加持吾身”白墨城加持了乾卦后,身體漂浮在空中:“艮卦,加持吾身”
“劍來”一道金芒出現(xiàn)在白墨城手中,與其說其是劍,倒不如說是一根棍子,因為那把劍沒有實體,就是一道金色的光芒:“哈哈,戰(zhàn)斗怎么少的了我呢”
三人瞬間分開,互相對峙,問塵刀尖直指段天,骨惑的骨刺也指著段天,白墨城不干了:“喂喂,好歹留一個給我啊”
三人剛分開就又戰(zhàn)到一塊了,骨惑退后一步御著骨刺:“骨海深淵”
一股氣息把包括白墨城在內(nèi)的所有人都包裹住了,擂臺上出現(xiàn)絲絲霧氣,看清時,腳下全是倒立的骨刺與骨骸,段天微微驚訝:“沒想到你竟然學會了這招”
“哈哈,我們?nèi)f骨門只有在一些特殊的地方才能發(fā)揮出真正的實力,所以才有這門領(lǐng)域功法,現(xiàn)在,是我的表演了”骨惑得意笑著,地面的骨刺脫落,向三人包圍而來。
“呵,如果就只是這樣的話,那也不過如此”段天大戟一掃,骨刺粉碎,而問塵白墨城兩人都不用防御,骨刺根本就傷害不了他們絲毫,骨刺劃在他們皮膚上,最多就只能留下一道白痕。
“極劍術(shù)”白墨城頭頂凝聚了許多靈氣劍,手指一點,靈氣劍朝骨惑呼嘯而去。
骨惑眼睛一瞇,地上的骨頭在他面前凝聚成了一面巨大的骨盾,白墨城劍指一動,無數(shù)靈氣劍避開了骨盾,繞到骨惑身后。
地面上的骸骨骷髏發(fā)出咔咔咔的聲音,紛紛站起,替骨惑擋災。
骨惑的身影緩緩消失,空中還殘留著骨惑絲絲冰冷的笑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