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夢琴嗯了一聲,在椅子上如坐針氈。
要讓他敷嗎?
還是不要了吧,自己和他還沒有熟到那種程度。
藍軒宇更加內(nèi)疚了,離著她近了一點,說道:“我給你先熱敷吧,等下做檢查的費用我來出,還有之后的醫(yī)藥費?!?/p>
他經(jīng)過訓練的身體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就算是一個成年人被自己剛才那一撞,也可能忍受不了,更何況藍夢琴一個女生呢。
而且她還是姐姐的好閨蜜,自己當然不能隨便了事。否則的話,姐姐可能還要生自己氣呢。
藍夢琴知道他內(nèi)疚,寬慰地笑了笑,“沒事,我自己來就可以了,現(xiàn)在上早讀了吧,你不回去嗎?”
藍軒宇知道男女授受不親,把手里的毛巾給她,道:“我還是在這陪著你吧,你受傷也是因為我,等會我打電話請假就可以了。那么你先敷吧,我出去一下。”
說著,他已經(jīng)站了起來,主動走了出去。
出了小隔間,藍軒宇帶上了門。
值班的醫(yī)生看見他這么快出來,頓時疑惑道:“你不幫她敷一下?”
藍軒宇瞥了他一眼,“人家女孩子還是要注意的,我一個男生哪能給她敷啊,我又不是她爸。”
就算是親爸也不行啊,都這么大了。
上午的四節(jié)課藍軒宇都請了假,藍夢琴也打電話給白秀秀讓她幫忙請假。
白秀秀得知后,一下早讀就來到了醫(yī)務室,對著罪魁禍首藍軒宇狠狠地瞪了一眼,也沒有和他說話就進了小隔間。
門打開,白秀秀向藍夢琴走去,道:“你們怎么撞上的,藍軒宇那身體就是個鐵疙瘩,撞得痛不痛?”
藍夢琴聳拉著臉,把手上的熱毛巾剃過白秀秀,委屈道:“當然痛了,要不是對方是你弟弟,我早就揍他了,秀秀,我的胳膊是不是要斷了?!?/p>
一邊說著,藍夢琴把腦袋擱在白秀秀肩膀上,用力蹭了蹭。
白秀秀只好任由她為所欲為。接過毛巾溫柔地給她敷著,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腦袋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揉著。
藍夢琴被她揉著,頓時感覺疼痛都少了一半,隨后一臉享受的靠著她。
如果她性取向不正常的話,說什么她也要把白秀秀掰彎。
“喂,你這一臉享受的表情是怎么回事???”白秀秀有些打趣道,揉著她腦袋手改為捏住她的鼻子,像上拉,做一個豬鼻子。
藍夢琴嘿嘿的笑了笑,接下她的打趣,“我就享受怎么了?不只享受,我還親你呢。”
說完,藍夢琴腦袋一抬,原本就靠著白秀秀肩膀的她,頓時就親到了白秀秀左邊的臉頰。
親完后,藍夢琴還舔了舔紅潤的唇,曖昧地道:“又軟又嫩的,我的好秀秀,我發(fā)現(xiàn)我快要被你掰彎了,要不我們倆湊一對得了,好不好?”
白秀秀翻了個白眼,像擼小貓一樣又揉上了藍夢琴的腦袋,“我可是喜歡男人的啊,而且我也不信我還能掰彎你,我可沒有那么大的魅力?!?/p>
藍夢琴眨眨眼,認真地看著白秀秀絕美的五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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