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脖頸間的刺痛,讓冉冉心生嬌氣,連帶著多日間受的委屈,讓她一時怒上心頭,嬌嗔:“你放開!”
這一聲吃痛,讓孟孟頓時緊張了起來,雙手霸氣且輕柔地扶上了她的纖肩,一雙含情的眸子透著緊張,“怎么了?乖乖哪里疼?。俊?/p>
不提還好,一提冉冉心中的怒火更上一層,白皙的小手,握成小拳頭,在他的胸前推著他,小臉紅霞輕飛,一雙杏核明眸也是浮現(xiàn)出一絲羞意,側著腦袋不與他對視。
見著她的反抗,孟孟心中更是著急了,不料推搡之間,竟從凌亂的衣領見瞟見了一片紅梅。
“這是怎么了?”孟孟不顧什么規(guī)矩了,直接上手扯開了寬大的衣領,而后,修長的大手就僵住了。
孟孟是結婚一次婚的男人了,對于這種痕跡,已經(jīng)不算陌生了。
這樣曖昧的痕跡,出現(xiàn)在冉冉細嫩白皙的頸部上,可口的白嫩,醒目的殷紅,讓他的情緒由震驚,漸漸轉為癡迷,眼中的眸色也是逐漸深沉。
原本微涼的指尖,變得有些熾熱,舒緩的呼吸變得有些濕潤,冉冉驚覺他的變化有些怒修成怒。而后直接上手,狠狠將他在自己頸部見流連的爪子拍開。
你個死兔子,看個傷口,怎么還動情了?不要臉的死兔子!
“對不起,對不起?!泵厦鲜稚铣酝矗@才找回神志,望著自家媳婦含羞帶怒的小臉,忙將她攬入懷中,“對不起,乖乖!……乖乖……我有沒有……弄疼……你???”
“你還說?”冉冉羞紅了雙頰,腳上不留情地碾壓著他的腳趾。而后低吼一聲:“啥也沒有??!”
“怎么可能呢?”孟孟有些不可置信。
脖子都被我弄成這個樣子了,我有那么沒用嗎?
“閉嘴!”又是一腳,碾壓在他的另一只腳的小拇指上。
知道他不要臉,沒想到會這樣不要臉。這樣的事兒,怎么說得如此輕松?就像談論天氣一般的自如平常。
其實,昨晚也確實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只不過,全身被小兔子啃了一遍而已罷了!
醉成一團的人,哪里還有什么精力去做其他的事兒?
往常聽一些犯錯的人,依著酒精為借口,為自己的錯誤買單。
可是她切身體會了一遭才知道,若是真喝道斷片的人,是根本就沒了這個力氣去犯錯的。
鑄成大錯的,那不是意外,而是心存僥幸的不忠之人。
兩人經(jīng)過這樣的羞人的尷尬,奇妙的是,心中原本存著的隔閡有些消失了,傻孟孟也不在怯懦地逃避了。
此時的他,正因為剛才的美景,心中暗暗竊喜,美滋滋地感受著小媳婦在懷的美妙熨帖。
“呵呵……”冉冉的一聲悶笑打斷了這暖心的靜昵。
孟孟有些莫名,扶著小媳婦的肩膀,微微蹙起眉頭,望著她含笑的小臉:“乖乖,怎么了?”
“原本想找你算賬的,預想過,若是再次見到你,一定要好好質問你,為什么大半個月不聯(lián)系我?也不接電話?”
冉冉抬頭望著他那雙含情的眼眸,“原本料想的劍拔弩張,怎么變得如此溫情了?感覺我這日子的擔憂,沒有得到賠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