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顧淺伊就發(fā)現(xiàn)他早早的離開了景園。
顧淺伊真服了,新婚燕爾的!這個凌燁琛就不知道在家多陪陪我嘛!
旁邊的仆人都在一旁偷笑。對外傳聞他們家的少夫人可是出了名的野蠻粗魯,沒有大家閨秀的樣子,脾氣更不用說,隨時爆發(fā),更是會雞蛋挑骨頭。
但突然感覺少夫人還挺可愛的嘛。
——陸家
床上的女人緩緩地睜開眼,刺眼的陽光打在她的臉上,眼睛輕瞇。隨后緩緩艱難地從床上坐起來,背靠在床頭。
昨晚,陸司衍莫名發(fā)瘋,非得逼著她親他。她一親,隨后一發(fā)不可收拾,無論如何求饒都無用。
“咕……”
沐綰蘇南鹿。
南鹿推開臥室的門。
南鹿:“夫人,怎么了?”
沐綰蘇我肚子有些餓了,你幫我去熬點粥吧。
南鹿聽完吩咐,就趕緊下去給沐綰蘇準(zhǔn)備早餐。趁這個時候,她也抓緊洗漱,可她卻站不穩(wěn),好不容易到達浴室,刷牙洗臉只能坐在凳子上洗,穿衣都沒有了力氣。
以前再怎么樣,也不可能出現(xiàn)這種情況。陸司衍這次真的過了。
沒有力氣穿衣的沐綰蘇只能穿著奶白色睡裙重新回到床上躺著。
還記得當(dāng)初自己喜歡的陸司衍是少年感,干凈,為她出頭的男生。而如今現(xiàn)在的他,就好像和當(dāng)初的陸司衍毫無關(guān)系。
那天她得知陸司衍終于同意與她訂婚時,激動得無時無刻都會問南鹿這是否是真的,可是殊不知這才是夢魘的開始。
其實沐綰蘇早早把離婚協(xié)議準(zhǔn)備好了,而他卻提前一步在抽屜里發(fā)現(xiàn)了,正巧在夏爾若離世的那天。她的突然離世,加上離婚協(xié)議,陸司衍認為她是嫉妒夏爾若所以找人殺了她,正好趕緊離婚跑路。
不過,陸司衍真的低估了沐綰蘇的喜歡和人品。
“夫人,粥好了?!?/p>
南鹿的一句話將沐綰蘇拉回現(xiàn)實。
沐綰蘇給我吧。
南鹿看到沐綰蘇手腕上的勒痕,一陣陣心疼不免涌入心頭。昨晚,陸司衍為了追求刺激,將皮帶把沐綰蘇的手腕捆在一起。
“夫人,我?guī)湍伞!?/p>
沐綰蘇現(xiàn)在只是太餓了,就點頭答應(yīng)了。
南鹿每舀一勺粥再吹一吹,將粥送入沐綰蘇嘴里。
沐綰蘇低頭的動作,使得南鹿清楚地看到她身上的吻痕。
她實在忍不住,為沐綰蘇打抱不平。
“夫人,少爺真的過分了,他竟然把您……”
聲音中帶有些許沙啞。她哭了,她心疼沐綰蘇哭了。她家主子她最清楚,肯定不是殺害夏爾若的兇手。
沐綰蘇南鹿,沒事的。這些傷勢過幾天就會好的,只是一些皮肉之傷。
“可是,您怎么說也是沐家的大小姐啊,少爺怎么可以這么對您啊?”
沐綰蘇“噓”了一聲。
沐綰蘇整座房子都被他監(jiān)視著,聲音什么的他都聽得到,切莫再說。
陸司衍沐家的大小姐對我有什么威脅?
他一腳將臥室踹開。原本他在辦公室一直看著監(jiān)控監(jiān)視她,后來發(fā)現(xiàn)今天未督促她吃避孕藥,正巧再回來拿文件。本來想在門外聽她們的談話,越聽他越不愛聽,直接一腳把門踹開。
陸司衍我說你最近怎么不乖,原來是這個奴婢在你旁邊嚼舌根。
沐綰蘇知道陸司衍下一步要干什么。
沐綰蘇陸司衍,南鹿只是我的陪嫁丫頭,是沐家的人,你要干什么。
陸司衍難以置信地盯著沐綰蘇。
陸司衍你以前可是從來都不敢這樣跟我說話的,你拿沐家來壓我?
以前的沐家確實能和陸家抗衡,可是這么多年來,隨著陸司衍接手陸氏,帶來的強盛直追現(xiàn)在的凌家。就算三個沐家也許都斗不過陸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