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的那天晚上,嚴蕭再次潛進了秦豌的閨房,兩人在月光下相擁。
秦豌依依不舍的摟住了嚴蕭的勁瘦有力的腰,久久沒說話,嚴蕭抬起她那張精致漂亮的臉的時候,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布滿淚水。
嚴蕭有什么好哭的?我又不是不回來了
秦豌我知道你還回來,可是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很擔心很害怕...
嚴蕭用衣服袖子替她擦了擦淚水,然后把她摟進了自己懷里,輕輕的拍打著她的后背。
嚴蕭你放心,等我從宮里出來,第一時間就是向你提親
秦豌你沒騙我?
秦豌瞪著那雙淚眼朦朧的眼睛抬起頭看著嚴蕭,然后很認真的問道,嚴蕭寵溺的笑了笑,堅定的點點頭。
半夜的時候,嚴蕭輕輕的從秦豌被窩里面爬出來,然后貼心的給她蓋好被子,剛要轉(zhuǎn)頭離開,秦豌從身后抓住了他的衣服。
嚴蕭怎么了?
秦豌你先別走,我有東西要給你
嚴蕭什么東西?
秦豌爬了起來,打了一個哈欠,然后從榻上下了地,從衣櫥里面拿出一個木盒子,塞進了嚴蕭懷里。
嚴蕭這是什么?
秦豌你回去再看,快走吧
秦豌不好意思的催促道,嚴蕭把木盒子放在榻上,伸手一勾,秦豌就落入了他的懷里。
秦豌你干什么?還不快走?天亮了被人發(fā)現(xiàn)怎么辦?
嚴蕭不急,先讓我親一口
嚴蕭嘟起嘴吧要親秦豌,秦豌毫不留情的推開他,爬到榻上,然后躺了下去,準備繼續(xù)睡覺。
嚴蕭雙手撐在榻上,低下頭親了秦豌的臉頰一口,然后抱著木盒子笑呵呵的離開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以后,嚴蕭點著了蠟燭,打開了木盒子,里面是一件白色的長袍子。
嚴蕭的手指拂過絲滑的面料,突然想起這塊布不就是之前秦豌陪自己去布莊買的那塊布嗎?原來她早有準備...
嚴蕭一大早就要出發(fā),秦豌第二天早上破天荒起了一個大早。
阿碧來到她房間的時候,發(fā)現(xiàn)秦豌已經(jīng)坐在妝奩前為自己擦弄胭脂水粉了。
阿碧小姐,您今天怎么起的這么早???
秦豌你快過來幫我梳妝打扮,快點!
秦豌催促道,完全沒回答阿碧的問題,她現(xiàn)在一心想見到嚴蕭,想看看他穿上自己親手為他縫制的衣袍。
阿碧哦~我知道了,因為今天嚴公子要進宮去了,所以小姐著急了
阿碧邊說邊走到了秦豌面前,秦豌沒有反駁她,她確實是著急了,一想到要分開那么多日,她就寢食難安。
大廳里,秦豌總算見到了穿著她親手為他縫制的白色衣袍的嚴蕭,這件衣服穿在他身上就像一位儀表堂堂、風度翩翩的貴公子。
“嚴公子,你進了京以后自會有人接你進宮,一切都安排好了”秦老爺說道。
嚴蕭點點頭,時候不早了,他確實該出發(fā)了。
秦豌等等!
秦豌叫住了他,嚴蕭轉(zhuǎn)頭看著她,秦豌快步跑到他身邊,笑著說
秦豌我送你出去吧
嚴蕭好
嚴蕭轉(zhuǎn)頭對秦老爺和秦夫人行了一個禮,然后和秦豌一起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