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不客氣了?!蹦蠈m夫人話音剛落,就朝白教主撲了上去,企圖將她手中的倚霞劍奪回來。
不等白教主出手,寧沈二人便迎了上來,攔住了南宮夫人。
南宮夫人原本武學就不精湛,更何況寧爵風二人還學了倚霞神功。不出幾招,就把南宮夫人打倒在地。
采云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見南宮夫人倒在地上,她連忙過去攙扶,卻發(fā)現(xiàn)南宮夫人軟軟的靠在她的身上,早已氣絕身亡?! ?/p>
采云失聲痛哭,大聲質(zhì)問白教主:“白教主,我家夫人待您如同姐妹,您為何要如此對待我家夫人!”
白教主幽幽看向地上的南宮夫人,道:“這是她自找的,怨不得別人?!?/p>
采云知道,這個時候說什么都沒有用了,只能抱著夫人的尸體默默流淚。
白教主又說道:“本教主允許你帶上你家夫人,下山去吧!”
采云慘笑一聲,喃喃道:“夫人都已經(jīng)沒了,下山還有什么意義……”
白教主垂眸,“總算姐妹一場,本教主給你一些銀子,你下山把她好好安葬吧。”
寧爵風見此,叫來弟子將南宮夫人抬下山,好好安葬。
山下,楚西涼帶著玶朝軍隊,一直駐扎在下面。
這些日子,王相國一直沒說收兵,白狐教的人也死守著山門不出。軍隊攻不進去,楚西涼和部下只能守在這里。
此時看見有人抬棺下山,楚西涼派人過去打探,發(fā)現(xiàn)幾人果真將棺材給埋了,便沒有多管。
自那日起,山上就再沒有什么動靜了,楚西涼耗在這里也有幾個月了。
一日晌午,只聽得山上突然幾聲巨響,接著就是一片歡呼聲。楚西涼馬上派出斥候去查看,原來是白教主和她的兩名男寵出關(guān)了。
出關(guān)后的白教主更顯美艷動人,人也年輕了很多,一點都看不出是快四十歲的人。
寧爵風比之以前更加出塵,沈博陽容貌更加俊美精致,二人一個手握長笛,一個手持倚霞劍,身穿白色長袍,端的是英俊不凡。
三人休息了一晚后,第二天便下了山,同楚西涼對上了。
楚西涼一人自然不敵他們?nèi)耍瑩]手便讓士兵將三人團團圍住。
三人武功精進不少,上來的士兵都是給他們送菜的,一揮手就是一條生命,使得眾人都不敢再圍了過去。
就在這時,李初蘭帶著盧重振、單旗鼓趕了過來。
看到李初蘭,白教主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獰笑著說道:“本教主去對付那死老婆子,你們見機行事?!?/p>
白教主的話說剛完后,沈博陽便縱身閃到盧重振和單旗鼓的跟前,寧爵風也彈身來到楚西涼與玶憂郡主的身邊。
雙方二話不說,馬上就交上手了。
讓人意想不到的是,白狐教這幾個人的內(nèi)功和劍法進步得如此神速。好幾個時辰下來,楚西涼等人絲毫沒有撼動對方。
白教主的功力雖然不及李初蘭深厚,但也幾乎打成平手。
沈博陽有倚霞劍在手,似乎要勝出盧重振和單旗鼓一些。
寧爵風那可就厲害多了,當他吹響手中的長笛,玶憂郡主和士兵們都被那一陣陣樂聲震得頭昏腦漲,眼前一片朦朧,完全看不清楚前面的方向,一個個抱著頭原地打轉(zhuǎn)。
楚西涼功力深厚,勉強還可以抵擋得住,但也靠近不了寧爵風。
士兵們漸漸支撐不住,一個接著一個,開始口吐鮮血,玶憂郡主也不例外。
楚西涼連忙下令撤兵,帶著眾將士落荒而逃。
白狐教今日占了上風,大獲全勝,教中無不喜氣洋洋。
回到教中,白教主喜道:
“真想不到,你們的功力進步如此之快。雖然我白狐教夠不上江湖十大門派,但本教的武學一定不會比他們的差。接下來不要停歇,繼續(xù)練習。”
寧爵風和沈博陽齊聲回道:“是?!?/p>
白教主又道:“你們倆說說,怎么功力會進步的如此神速?”
沈博陽先回道:“回教主,我專研的是倚霞劍,當然是想以劍的威力名揚天下,出招劍劍如神。寧公子專研的是劍上的秘籍,這個您就要問他了。”
寧爵風接著道:“回稟教主,我在研究秘籍的過程中,發(fā)現(xiàn)練習得一直都不是很順暢,于是就將秘籍改成了樂曲,這樣一來,就順暢多了。”
白教主聽了,連連點頭,“不錯不錯,能將劍譜改成樂譜來練習,是個好辦法。這樣也好,往后若是秘籍被人搶走,如果不懂音律,也是看不懂的。
好了,你們都忙了一天,各自下去休息吧!明天繼續(xù)練習。”
寧爵風和沈博陽齊聲回答,各自退了下去。
自楚西涼帶著玶朝軍隊撤退后,李初蘭三人便也跟著后面離開了。
三人也發(fā)現(xiàn),白教主及其兩位男寵的武功,都是從倚霞劍上的神功中偷學出來的。
經(jīng)過楚西涼的細說,他們幾人終于知道倚霞劍是被成州分舵的弟子移雪帶到白狐教去的。
為了不被王相國發(fā)現(xiàn)幾人的真實身份,三人了解了情況后,就連夜離開了。
楚西涼和玶憂郡主回到相國府,玶憂郡主將在白狐教發(fā)生的事情都告訴了王相國,包括神秘出現(xiàn)的那三位老人。
“沒有想到倚霞劍上的神功居然如此厲害,”王相國撫須沉思,又自言自語道:
“一個將近百歲的老婆子,還有兩名年過八旬的老頭。他們怎么會來幫助楚西涼,和楚西涼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玶憂郡主心里一咯噔,連忙道:“哎呀爹,你就不要猜來猜去的了。說不定就是一些,好打不平的江湖名宿。”
王相國搖頭自語道:“那可不一定。”
“楚西涼他平時就喜歡與一些年紀大的人打交道,也很會討他們的歡心,有人幫他是很正常的,您就不要想那么多了!”
“爹是擔心你呀!爹要成全你和他,就得先摸清楚他的底細,省得以后你跟了他,吃盡苦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