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淺陌被馬嘉祺抱回了他的房間,她覺得這個姿勢實在有些別扭,忍不住說:
宮淺陌馬嘉祺,你放我下來吧。
雖然現(xiàn)在是一個十三歲的外表,但宮淺陌的靈魂已經(jīng)成年了,被人像小孩一樣抱著真的有些尷尬。
馬嘉祺腳步頓了頓,卻沒有停下,他問道:
馬嘉祺你叫我什么?
他的聲音依舊溫和,卻帶著一股細微的失落。
宮淺陌馬嘉祺呀,有什么問題嗎?
馬嘉祺眼神黯淡了一些,平靜道:
馬嘉祺沒事。
他很高,將她用外袍一裹就完全遮住了,只露出一張小臉。
一股淡淡的清香從馬嘉祺身上傳來,那是一種和嚴浩翔濃烈的花香,和劉耀文冷冽的梅香不同的。
竹。
宮淺陌第一反應就是竹子,干凈沉穩(wěn)。
馬嘉祺將她抱回房間,用溫水給她擦了擦脖子,動作十分溫和。
馬嘉祺小賀這次過分了。
他輕責道,然后又說:
馬嘉祺他平時不這樣的。
宮淺陌沒事。
宮淺陌對他甜甜一笑。
心里卻在吐槽:
平時不這樣,只是對著我這樣而已……
宮淺陌我要睡里面。
宮淺陌依舊裹著被子滾到了里面,將外面的一大塊留給了馬嘉祺。
馬嘉祺她將自己悶在被子里,被子里也是馬嘉祺的味道,像被竹林遮住的陽光,溫暖而不灼人。
馬嘉祺見她睡得遠遠的,一副涇渭分明的樣子,有些無奈地笑了笑。
宮淺陌聽見衣物摩擦的聲音,耳朵都紅了,房間里靜的她甚至可以知道他在脫哪件衣服。
馬嘉祺睡吧。
馬嘉祺將蠟燭熄滅了,鉆進了被子。
半夜,宮淺陌突然胸口一疼,只覺得那里好像是結了一快冰,冷氣順著靜脈竄到四肢百骸。
宮淺陌好冷……
她艱難地翻了一個身,感覺左手邊傳來一股溫熱的氣息,下意識地挨了過去。
馬嘉祺一直沒睡,聽見她說冷后就想給她看看是不是被子沒蓋好,然后就感覺到一只冰冷的小手伸進了自己的被子。
這手冷得他眉頭一皺,立刻將宮淺陌整個人都拉了過來。
宮淺陌冷……
宮淺陌意識模糊,她在夢中置身于冰窖里,鋪天蓋地的冰水朝她涌來,幾乎讓她窒息。
馬嘉祺沒事了。
馬嘉祺將褻衣解開,露出溫熱的胸膛。想了想,把宮淺陌的褻衣也解開了。
沒有點燈,他只能憑著感覺動手,一不小心就摸到了某些不該碰的地方。
馬嘉祺該死。
馬嘉祺感受到了自己某處的變化,他壓下那股沖動,強忍著將宮淺陌轉了一圈,背部靠著自己。
宮淺陌的褻衣被完全脫下,光潔的后背直接貼著馬嘉祺的胸膛。熱氣不斷傳到她身上,她這才好受許多。
手下的觸感極好,上好的絲綢都沒有的光滑細膩。人在他懷里,只屬于他一個人,只要他愿意,他可以對她做任何事……
馬嘉祺不行。
馬嘉祺壓制住不該有的念頭,等她的體溫差不多恢復到正常后,才顫抖著手將她把衣服穿好了。然后摟著她入睡。
宮淺陌早啊。
宮淺陌懶懶地伸了一個懶腰,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在馬嘉祺懷里。
宮淺陌你怎么……我……你……我們這是……
她連忙退開,“咚”的一聲撞在了墻上,疼得眼淚都出來了。
馬嘉祺好笑地把人拉過來,給她揉了揉腦袋。
宮淺陌注意到他眼下的青黑,問道:
宮淺陌你昨晚睡得不好嗎?
馬嘉祺手頓了頓,嘆了口氣:
馬嘉祺昨晚是難熬的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