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淺陌被劉耀文折騰了一早上,從最開始的意識模糊到后來完全清醒,再淪陷。
她覺得自己要被榨干了。
不知過了多久,劉耀文才停了下來。
宮淺陌趴在床頭喘著氣,額頭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宮淺陌“叫人來,我要洗個澡?!?/p>
她翻了個身,伸了個懶腰。
劉耀文穿衣服的手一頓,低頭睨了一眼宮淺陌。
劉耀文“不能洗。”
宮淺陌“為什么?”
方才那一場宮淺陌酣暢淋漓,而且這宮里本就熱得不行,還不讓她洗澡?
劉耀文將褲帶系好,蹲下身捏住宮淺陌的下巴。
劉耀文“不僅不能洗,而且也不能清理?!?/p>
宮淺陌“可是……”
宮淺陌坐起身,床單上沾著一些東西。
劉耀文拿過衣服給宮淺陌穿好,卻沒有穿褻褲。
他站在她身后給她裙子系帶,雙手將她環(huán)住,笑道:
劉耀文“以前在你靈交放了一塊玉墜,你取出來了?!?/p>
劉耀文“今晚我會來檢查,若是沒有了,小心我收拾你?!?/p>
他的聲音悅耳好聽,連帶著宮淺陌的心都酥麻了。
宮淺陌“可是……這怎么留得住啊……”
那個東西又不是玉墜,玉墜是固體啊,它是液體……
劉耀文“那就是你的事了?!?/p>
劉耀文低低地笑了笑,轉身出了門。
宮淺陌站在原地動都不敢動。
她腦子暈乎乎的。
昨晚……似乎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只覺得被自己壓在下面的人軟軟的,嫩嫩的……似乎是一場夢,可是觸感太真實了。
還有今天一早就被劉耀文折騰。
宮淺陌“過年了……大家都饑.渴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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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是忍不住披了斗篷走出宮殿,雪依舊很大,白茫茫的一片,天地間都好像失了顏色,只有她一身紅衣在其中行走。
花園里,張真源正在練劍。
宮淺陌宮淺陌一步一步走得很慢,她能明顯感覺到不適,動作稍微大一些就不行了。
張真源“你不會是才起來吧?”
張真源看了她一眼。
昨夜除夕宴,她和宋亞軒在外面做了那事,窗子打開后宮淺陌的表情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沉淪,迷亂,似痛苦似歡愉。
宮淺陌“不可以嗎?”
宮淺陌白了一眼他。
劉耀文折騰得很久,宮淺陌昨晚本就喝多了,這么一整又覺得頭暈腦脹。
張真源舞劍的樣子好看的不行,他一身銀色的勁裝,馬尾高高扎起,像個少年將軍。
見她走得很慢,張真源有些疑惑,抬手將她斗篷掀開,腳下沒有任何阻礙物。
張真源“你腳出毛病了?”
宮淺陌“你腳才出毛病了?!?/p>
宮淺陌不輕不重地打了一下他的手,想讓他將斗篷放下。
誰知張真源變本加厲,竟然將她裙子掀開了。
冷風吹過,宮淺陌雙腿被冷得打顫,一個沒注意,便完全暴露了出來。
小腿上沾著晶瑩。
張真源“這是……”
張真源疑惑地看著。
宮淺陌只覺得自己晚上會死的很慘……
完了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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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茶??意識流的,大家看得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