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耀文又何嘗不明白她的害怕呢,那時候自己對她做了如此狠心的事,看著她開尾,從頭到尾只讓她覺得恐懼和恥辱。如今不敢再奢求什么。
只是,說私心也好,狠心也罷,她如今的姿態(tài)在他面前,他不得不動心,越是愛,越是動心。
劉耀文“陌兒,對不起?!?/p>
他將她摟過去,這個懷抱宮淺陌再熟悉不過,她不是沒抱過別人,只是這七個人中,劉耀文是最薄情的,也是最多情的。這種事情,她和他發(fā)生的最多。
像冰山一樣的人,卻在晴事上放縱。
宮淺陌“你離我遠(yuǎn)點……”
太過熟悉的氣息,以及熟悉的位置,她那時拖著一條尾巴,為了能讓靈交盡快破掉,他嘗試了許多方法,用過許多“造型”,后來發(fā)現(xiàn)這種造型最有用。
劉耀文靠在墻上,將宮淺陌摟在懷中。
她將臉別過去不看他,他便將她整個人面對著自己,膝抵在自己腰兩側(cè),退無可退。
劉耀文“陌兒,我的確該死?!?/p>
他伸手撫上她的臉,宮淺陌驚慌地一躲。
她越掙扎,兩人挨得越近,沒了礙事的身外之物,就像兩只相互取暖的貓,彼此傳遞溫暖。
劉耀文“我知道無論如何你都是受傷了的,過去已成過去,日后我為你赴湯蹈火也不足為懼?!?/p>
宮淺陌嘲諷一笑。
宮淺陌“劉耀文,你還記得當(dāng)初我與你說過什么?”
怕他忘記,宮淺陌又說:
宮淺陌“那時我剛遭丁程鑫算計,從馬背上摔下了山崖,被救起后你來看我,和我說了什么?”
她眼中帶淚。
劉耀文沉默了,他怎么會忘記。宮淺陌問他會不會背叛她,他說永遠(yuǎn)不配。
宮淺陌嘴角勾起一抹笑,冷淡開口:
宮淺陌“這永遠(yuǎn)的期限,委實也太短了。”
說什么永遠(yuǎn),這么快就背叛了她,還用了這種手段。
她推開他要起身,卻沒有支撐點,起到一半又坐了回去。
劉耀文“呃……”
劉耀文倒吸一口涼氣。
此時是不該想這些的,可是,不由得他不想。
見他這般,宮淺陌如果是往常早就該臉紅著跑開了,可如今不一樣了,她情來得快去得也快,反而想看他笑話。
她特意扭著腰肢動了下,便聽到一聲滿意的低沉呼吸道。
宮淺陌“不過如此嘛?!?/p>
她嘲笑道。
自己也沒好到哪兒去,不過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像是已經(jīng)發(fā)謝過一次了,沒那么難受,而且他越難受她越高興。
宮淺陌伸手搭上他的脖子,臉上笑嘻嘻的,眼里卻沒有半點笑意。
宮淺陌“你不就是想要這樣嗎?”
宮淺陌“我如此自薦,你可還喜歡?”
劉耀文知道她故意在墮落,破罐子破摔,不能再如此下去了。
此刻情到最濃時,他反而清醒了過來。
他之前一直對宮淺陌躲著走,即使遠(yuǎn)遠(yuǎn)看著也不會去接近,他沒臉見她。
可今日是怎么了,他關(guān)心則亂跑進(jìn)來確認(rèn)她的安危,本該立刻就走,為何卻成了現(xiàn)在這樣?
他不是這般沒有自控力的人。
宮淺陌“劉耀文,喜歡嗎?”
宮淺陌卻不知道他在想這么多,存心想折磨他。
她腰又細(xì)又軟,扭起來簡直要人命。
劉耀文的思緒被打得亂成一團(tuán),慌亂中只捕捉到了一縷不同的香味——詭異的橘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