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鄞望著眼前這對璧人幾乎荒唐的想要發(fā)笑,她們就這么堂而皇之的出現(xiàn)在了眾人面前,把他先前所做的所有努力全部打碎,恐怕今日過后所有人都要知道他李承鄞戴了一頂巨大的綠帽子吧。
說來這也算是潤玉的一個惡趣味,他堅定的牽著趙瑟瑟的手往宴會廳走去,這期間免不了那些人隱晦的打量目光,可那又如何,就算人人都知道又如何,沒人敢把澧朝太子良娣和燕朝攝政王的事放到臺面上來講,這就是光天化日之下的秘密。
今日過后不管李承鄞是將瑟瑟暴斃也好病逝也罷,總之,這世上將再無澧朝趙良娣只有他大燕的攝政王妃。
只有手段不夠之人才會害怕所謂奸情曝光天下,就算人人皆知又如何,他難道還護(hù)不住一個趙瑟瑟嗎。有他在,便是世事也得給他讓路,現(xiàn)在的澧朝不敢和燕朝開戰(zhàn),那么就是這滿朝文武天家父子還不是要遮掩黑白。
感受到李承鄞的目光,潤玉卻不再看他一眼,因為沒有必要,反正這一切總會如他預(yù)料一般發(fā)展。
果然,座上的天子只是震驚的呆了一瞬,又狠狠的瞪了一眼還在失神的太子,就有掛起了笑容。
“真是沒有想到啊,剛有使臣來報,說是攝政王想要歸去燕國,還沒想好送什么禮物,沒料到攝政王自己就挑好了”皇帝眼神冷冰冰的向趙瑟瑟射去。
他是真沒想到,這位深受太子喜愛的趙良娣,他的大將軍的好女兒會辦出這樣的事,她們是吃準(zhǔn)了現(xiàn)在澧朝不會和燕朝起沖突,踩在了澧朝的底線上蹦跶啊。
若是戰(zhàn)時,若是澧朝再強盛些,這些小人怎敢如此!
“近日來體驗了澧朝的風(fēng)土人情,確實讓潤玉感到賓至如歸啊,就是可惜,澧朝的好兒郎像是怕被我發(fā)現(xiàn)帶回國去一樣都躲了起來,但是不要緊,我在澧朝也是找回來遺失的珍寶?!?/p>
“找回的珍寶啊,攝政王果然是好運氣”皇帝咬牙微笑道。
這個毛頭小子竟敢嘲諷我澧朝無人啊,皇帝只感覺氣血上涌,他再次看了一眼還望著趙瑟瑟的太子,簡直氣不打一出來,孽障,冤孽,遺失的,難道趙瑟瑟潤玉二人早已相識嗎?
他腦海中忽然閃現(xiàn)從前皇后說的趙良娣太過冰冷擺架子,不論是對自己這個皇后還是太子都像是對待上位者,根本不像是誠心想在東宮生存的樣子。
當(dāng)時他只是感覺皇后內(nèi)心太過敏感,現(xiàn)在想,或許皇后是想告訴他什么,可惜了,皇帝想到趙瑟瑟未入東宮前京里曾傳聞一個白衣琴師和貴小姐的事,如今看來,難不成還是太子趁這位攝政王不察之時偷了他的寶貝嗎。
難不成早前這位攝政王聲鳴不顯是因為他一直潛伏在澧朝嗎,皇帝悚然一驚。
對著太子問道“今早上聽說你宮里的趙良娣身子不好了,是這樣嗎?”
皇帝的臉上看不出情緒,李承鄞一頓,說不上是什么心情,只是低聲答道:“是,太醫(yī)說……說趙良娣怕是渡不過這個冬日了”
皇帝有些感嘆的嘆了口氣,憐憫地說道“記得去趙將軍府上告罪,好好地閨女,嫁到我們家,竟也就要這么沒了。”
看著這對天家父子的惺惺作態(tài),趙瑟瑟突然想笑,原來這就是權(quán)力的滋味嗎,是否當(dāng)日她的婚事也就是這么定下的呢。
趙瑟瑟雙手冰涼,一時間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中,她可以和潤玉離開,那她的母族家人呢,這些日子的相處,趙瑟瑟不是傻瓜,自然發(fā)現(xiàn)了潤玉不同尋常之處,外人不知,可當(dāng)日潤玉到底是如何比她先到的,近日來,他更是毫不掩飾自己的不同。
那些日日在她眼前盛放的花朵,那些夜里的流星雨,還有他好似是沒發(fā)現(xiàn)她目光時那些無中生有的手段,讓趙瑟瑟有些好奇害怕的同時又多了飛蛾撲火的勇氣。
她開始擔(dān)心她們二人終究難以相守,可對他們的未來,卻又多了一份信心。
想著,她不禁把目光投向了潤玉,就發(fā)現(xiàn)他一直專注的望著她,忽然,她心里就升起了無限的勇氣。
———今日更新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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