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篝火旁。
那些想跑的人教訓(xùn)了一頓以后倒是安穩(wěn)了許多,實力怎么樣倒是不好說,但是這個燒火的能力倒是值得表揚的。
“老大,還是聯(lián)系不上?!蓖习训囊粋€小弟看著拖把為難的搖搖頭。
原先他們倒以為送那個小娘們出去是件美差,但現(xiàn)在,那兩個弟兄卻是聯(lián)系不上了,拖把心里暗道這次任務(wù)的邪性,但那邊坐著的又都是大爺,那個女的本來也是他們提出要送走的,拖把也只能叫自家兄弟再試試聯(lián)系,要是真有不測,自己這次能回去的話,他一定好好給他兄弟們上柱香。
“你覺得那堆人派出去那兩個還能活著回來嗎?”黑瞎子百無聊賴的和荼郁閑聊,今天晚上好好休息一下,明天開始荼郁就能帶他們?nèi)ノ魍跄笇m,其實黑瞎子一直不知道當(dāng)時荼郁為什么要找自己跟著她一路走。
當(dāng)時他和解雨臣兩個人在那個管道里走,也是荼郁他們先找到了自己,按荼郁的實力其實并不需要自己保護,但她卻給了那么大一筆定金,她要買的到底是什么呢?要是別人的話,黑瞎子倒是有猜測的思路,但荼郁,可能是她一出場就太過神秘的緣故,黑瞎子只感覺他的一舉一動都是在荼郁的目光下,難免好奇。
“要是那個阿寧還想進來,恐怕我們還會有再見機會的?!陛庇舻箾]插嘴,反而是解雨臣和黑瞎子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起來。
和荼郁相處那么久,就算她有意隱瞞,她身體的異狀也是瞞不過自己的,更何況她還一直有恃無恐的對待自己,可能是從來不把別人放在眼里吧,可沒有一點點想要隱藏的心思。解雨臣自然知道她很久沒有進食,現(xiàn)在怕是要沒有精神了,正好,和那個黑瞎子相處下來,倒也是個有意思的家伙,她既然累了,那就自己去應(yīng)付應(yīng)付吧。
再者,這次再見的時候,荼郁自己或許沒有發(fā)現(xiàn),但她對吳邪的態(tài)度算是好了不少,如果說以前基于對荼郁身份的猜測,認為吳邪只是荼郁日后用來威脅張起靈的一個手段的話,現(xiàn)在這個看法可能是要改變一下了,沒看見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不想在吳邪面前和自己太過親熱了嗎,哪怕是餓著,去偷喝動物鮮血,也沒來找自己,解雨臣可不是什么沒眼色的家伙,但正因為此,他才更加不安,更加想要討好荼郁。
解雨臣一輩子驕傲,實在是沒有討好過什么人,但面對荼郁,那個不管是從哪里看,都和自己截然不同又十分相似的人身上,總是有很多變數(shù)。荼郁可以稱得上是肆意妄為的典范了,所有喜怒只會很少的利弊權(quán)衡,更多的不過是她心神一轉(zhuǎn)罷了,她愿意應(yīng)付張起靈時,吳邪自然是她看中的一件把柄,但若是她不愿意,就算拼個魚死網(wǎng)破,她也要讓所有人不得安寧。說到底,她更加像是一個自我的孩子,披上了一層成熟的外衣,而大多數(shù)情況下,她的外衣也足夠應(yīng)付許多人了。
而自己呢?看起來也是驕傲肆意、絕不低頭,但解雨臣自己清楚,他所有的一舉一動,真正肆意的時候很少,真正能像黑瞎子吳邪之類的表現(xiàn)自己愛恨的時候也很少,像荼郁那樣的就更不可能了。解家的重擔(dān)一直壓在他的肩上,沒有人會幫他擔(dān),也沒人能幫他擔(dān),看似自由卻是在刀尖上起舞。
正因為這樣,他才尤其看中荼郁,和她在那些深夜里的、不可見人得交易或是纏綿,讓解雨臣體會到了肆意妄為的自由,面具戴久了就變成了臉,解雨臣的這張臉已經(jīng)不知道戴了多久的面具了,戴到他也不知道解雨臣到底該是怎么樣的,反正解家當(dāng)家人這張臉,解雨臣一直保護的很好。
就像現(xiàn)在,他發(fā)現(xiàn)荼郁開始變得不自由了,開始想要在他們兩個之間的關(guān)系里退縮了,但解雨臣不會著急,他也不會逼她,他只要把所有不安定因素都鏟出,那么那個自由的荼郁就又會回來了。
吳邪太天真了,只知道黑白分明,不知道光暗交錯。他以前喜歡他的黑白分明,但這種自由總會被人剝奪,要是別人來,不如讓解雨臣自己動手。
管道里黑瞎子那些試探的話,解雨臣不是聽不懂,只是感覺沒有必要,他爭不過張起靈,才同意共享結(jié)盟什么的,但解雨臣的驕傲有怎么肯,張起靈傻了,被黑瞎子繞進去了,解雨臣卻還精明著。只不過,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荼郁開始不自覺的把吳邪放在了心上,甚至要為了吳邪委屈她自己時,解雨臣總是知道后悔的感覺了,如果是和失去相比的話,那么擁有一部分也不是不可以談的生意。
解雨臣和黑瞎子對視一眼,一切就在這平靜安詳中完成了談判。
————今日更新完畢—————
安卡蘇娜??
安卡蘇娜我是個比較懶 然后比較愛自由的人
安卡蘇娜所以更新不定時
安卡蘇娜但畢竟還在寒假,這個月的日更還是可以保證的
安卡蘇娜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