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暖暖眼睛被人蒙住手也被人捆上,不知道自己身處何處,只聽到一聲開門有人走到她面前過了片刻一個(gè)男人說道:“主子,她已經(jīng)懷了一月有余的身孕。”
她懷孕了?張暖暖動彈不得聽到這個(gè)消息不知是喜是悲,她懷了四哥的孩子,可是現(xiàn)在不知道能不能保?。∽炖锇l(fā)出嗚嗚的聲音原來被人點(diǎn)了啞穴發(fā)不出聲音。
頭被人極輕的摸了幾下,來人似乎很是不忍但還是轉(zhuǎn)過身去命人給她喂了湯藥,至于孩子留與不留他還沒想好。
“嗚嗚嗚~”眼淚不斷落下不要害她的孩子,被人輕柔的擁進(jìn)懷里安慰的輕拍。
“哎~”一聲嘆息自喉嚨傳出男人嘆了一聲擁著她輕聲說著:“放心我不動你的孩子!”他還是心軟了,雖然這孩子不是他的骨血可是終究是她的。
張暖暖聽到這話心稍微放下覺得抱著她的人身上味道異常熟悉,一陣暈眩襲來又暈了過去,黑暗中有什么慢慢被抽離好像很重要卻又想不起是什么。
朱允炆看著懷里熟睡的人,小心的解開蒙著她眼的黑布又為她解下捆綁著的雙手,看那留下的痕跡心緊了一下扶著她的手腕吻上那紅色勒痕柔聲說:“你會愛上我的?!?/p>
不想讓她用厭惡的眼神看自己所以即便是就要喂下讓她忘卻前塵的毒藥也要蒙住她的眼,當(dāng)她在醒來時(shí)她會是他的妻,她腹中胎兒的父親。
張暖暖醒來的時(shí)候已經(jīng)是深夜大眼睛充滿了迷惘腦中一片空白。
“傾兒醒了?”朱允炆躺在她身邊將她秀發(fā)往一邊抿了下。
“你是誰?”張暖暖側(cè)身看他一臉慌張。
朱允炆撐起身子側(cè)頭笑著說:“我是你夫君?。 ?/p>
“夫君?我怎么不記得你?”
俊美男子含笑的摸著她的頭說道:“你出府游玩路遇歹人受了些驚嚇忘記了些事情”伸出長臂將她摟入懷中柔聲說道:“無礙的~想不起就不要想了,只需知道我是你夫君便可~”
“夫君?”心口一緊眼淚瞬間落下,難受的捂住胸口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她嗚咽出聲。
朱允炆緊張的喚著:“傾兒~”
這聲音不對,這懷抱也不對微微退開她有絲戒備的說:“我還有點(diǎn)不適應(yīng)能不能想放開我?”
朱允炆‘嗯’了一聲放開手靠在床頭看著她,見張暖暖依舊不滿的望著他,委屈的說:“我們是夫妻天天宿在一處,如今你記不得了就要趕我走?我都不碰你了你還不讓我在自己床上躺著不成?”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充滿無辜,讓張暖暖瞬間了軟了心腸。
張暖暖伸出手揉了一下他的頭,覺得手感異常熟悉,看來自己和他也許真是夫妻,歉意的說:“對不起!我實(shí)在是不記得了。不如你和我講講我們的事?”
朱允炆早就想好了說辭于是臉都不紅的說起了謊話:“你叫子卿是我的妻子,三年前我在強(qiáng)盜手中救下的你,你的家人都被強(qiáng)盜殺害了,只留下你一人名字也是我給你起的,我們成親一年有余在一月前你懷了我的骨肉想要出去上香給我們的孩兒祈福誰知遇見了強(qiáng)盜后面的事我剛剛已經(jīng)和你說了?!?/p>
低頭摸了下自己平攤的小腹溫聲說:“我懷孕了?”
朱允炆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修長的手撫上她的手背笑的一臉溫柔。外面?zhèn)鱽砦⑽㈨憚又煸蕿缮焓贮c(diǎn)了張暖暖的額暈穴小心翼翼的扶她躺下冷聲說道:“什么事?”
屋里閃出一個(gè)黑影:“主子燕王在到處尋人,錦衣衛(wèi)已經(jīng)往這邊來了?!?/p>
“錦衣衛(wèi)?呵~真是大手筆”朱允炆摸了下張暖暖睡顏滿不在乎。
“還有就是王府里還有一個(gè)徐妙云!”
“哦?”朱允炆微微坐起身:“恐怕是不好和魏國公交代找人假扮的吧!”冷笑了下,他怎么可能留下那個(gè)知道真相的禍害?自然是幫暖暖當(dāng)了燒焦的替身。不過還是要謝謝她幫了自己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