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熹醒來后,正躺在一張大床上,她左右望著著房間的設施,看見了窗邊站立著一個人。
她悄悄起身,正打算走到門口離開,卻發(fā)現(xiàn)房門早已經(jīng)被魂力包裹,她只好從花瓶中抽出一只藍玫瑰,將花枝抵在男人的后勃頸上。
男人回過頭,看著花枝和面前的女人,沒有說話。
突然他迅速的折過女人的手腕,膝蓋一頂,將女人按在床上,自己也附身壓了上去。
男人好像并沒有用什么力,可依舊還是不能讓硯熹掙脫,硯熹劇烈的掙扎,并不能讓男人的距離和她很遠,反而還越貼越緊,感受到他的熾熱。
空氣變得曖昧,直到,門從外面被打開。
尤長靖能這么玩,看來是不需要我了。
蔡徐坤別鬧了。
蔡徐坤從硯熹身上爬起,順手撫上她的大腿,將她剛剛劇烈掙扎時卷上的睡裙裙角拉好。
尤長靖只是笑笑,沒有搭話,他走到床邊,看著硯熹發(fā)絲凌亂,滿面通紅,還保持著被壓倒的姿勢一動不動,他俯下身去。
他將手放在硯熹腰側(cè)的被褥上,藍色的光從他手上蔓延開來,肌膚上出現(xiàn)了條條回路,隨著時間的流逝,硯熹的身下出現(xiàn)了一個旋轉(zhuǎn)著的光圈,她變得暖和起來,身上那兩個被刺穿的血洞也開始修復,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長出了新的血肉出來。
尤長靖知道了硯熹已經(jīng)并無大礙之后,將魂力收回,向蔡徐坤點點頭,然后走出了房間。
硯熹我們好好談談吧。
蔡徐坤不要想著離開,不然你會死的更快。
蔡徐坤壓根沒有想和硯熹談論任何的想法,他心中無限的煩躁,在他的臉被劃傷的那一刻,他拋下了這一句話,就直接離開了。
硯熹有些不明白他在想什么,直到過了一段時間,她才試探性的扭動了房間的門,竟然是開的,她緩緩的走出去。
這件宅子不大不小,她很快就走到了類似于大門的地方,正當她準備走出去的時候,有一道聲音叫住了她。
林彥俊這樣走出去,被百姓和士兵發(fā)現(xiàn)了,后果可不太好。
硯熹被嚇了一跳,她不知道這個人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這里的,如此無聲無息不讓她察覺,看來也是一個不簡單的人,她有些防備。
林彥俊似乎也察覺到了她的防備,笑了笑,拋下一句話就走了。
林彥俊如果想透透氣,建議你往樓上走。
在房頂之上,一男子正躺著,與其說是在賞月,倒不如說是是在放空,此時他已經(jīng)深陷某段回憶。
丁禹兮你確定你要這樣做嗎?
硯熹阿丁,最好的獵人,都是以獵物的方式出場的。
丁禹兮看著硯熹,眼神中藏著濃濃復雜的情緒,直到過了很久,他才嘆了一口氣,開始妥協(xié)。
丁禹兮想好了,就去做吧。
硯熹我就是擔心你。
丁禹兮將她擁入懷中,閉了眼睛,下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