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夏紫凝一出府,就像那脫了僵的野馬,這也難怪上官凌不放心她一人出府,她對街邊賣的小飾品都沒興趣,只是一味的看各種好吃的,恰好出門沒多久,便看到路邊有一個餛飩攤,上前問道:“小二,餛飩多少錢一碗?”“兩文錢一碗?!?/p>
“給我來一碗?!薄昂绵?,客官您稍等?!?/p>
不一會兒,一碗熱氣騰騰的餛飩端到了她面前,她看著這碗餛飩,不禁留下了眼淚,哥哥出征的那日,哥哥,母親和自己一起來吃了一次餛飩,可是,那以后接二連三的事情,讓她再沒有吃過她最喜歡吃的餛飩了,拿起筷子,夾起一個,放到嘴邊,咬了一口,慢慢的嚼了起來,邊吃邊哭著,周圍的路人看了還以為出了什么事,有幾個婦女湊了上來,問道:“姑娘,你怎么了?好好的吃個餛飩有什么可哭的?”
可是,夏紫凝說不出話來,她不知道該跟眼前的人怎么說,那個熱心的婦人便說:“來,姑娘,看你哭的那么傷心,不如跟我回我家坐坐,跟我嘮嘮心里話,我最會調(diào)解傷心的女子了?!?/p>
夏紫凝坐在桌子前,死活不愿意起來,但是,誰也沒想到,那人將夏紫凝的餛飩錢付了,便謊稱是夏紫凝的母親,說她因男女私情而哭成這樣,小二便也沒有多想,任由婦人將哭成淚人的夏紫凝帶走了。
瑞王府,上官凌晌午時分才回到瑞王府,他特地推了下午陪尉遲國使者用膳的事宜,想早些回來哄他的王妃,本以為,夏紫凝會一早到府門口迎接自己,可是并沒有,上官凌和庭軒剛走到正廳門口,只見,浮兒和李管家雙雙跪了下來,上官凌料定肯定又出事了,“又出什么事了?”
果不其然,浮兒先一步說著:“王爺,今日您走后,王妃便讓我侍候她梳妝打扮,她說今日要在府中好,便讓奴婢替她穿輕便的衣裙,可是剛出來時,王妃并無異樣,只是,忽然說她很無聊,讓奴婢去倉庫取一個好看的風(fēng)箏要放,可是奴婢取回來,王妃就不見了。”平時沉穩(wěn)的浮兒,今日卻十分的膽怯和害怕,瑞王爺性格是出了名的陰晴不定。
上官凌氣的牙癢癢,對著李管家問道:“她從哪個門出去的?”李管家今日也是害怕的瑟瑟發(fā)抖,用顫抖的聲音回答道:“王...王爺,前...前后門的守衛(wèi)老奴都一一審問過了,都沒有放王妃出去?!薄澳撬L翅膀飛出去了嗎?”
庭軒在上官凌耳邊說了句什么,上官凌對跪著的二人說:“浮兒伺候王妃不利,杖責(zé)三十,李管家不恪盡職守,杖責(zé)十,扣三月俸祿?!?/p>
“奴婢謝王爺,奴婢領(lǐng)罰。/奴才謝王爺,奴才領(lǐng)罰。”
上官凌和庭軒來到王府唯一的狗洞,庭軒在狗洞附近找了一遍,發(fā)現(xiàn)了夏紫凝遺落的一只耳墜,交給了上官凌,上官凌緊緊的捏在手心,對著庭軒吩咐道:“去,告訴李福本王給他一個戴罪立功的機(jī)會,他不用受杖責(zé)了,讓他帶人給我出去找王妃,務(wù)必找回,你也帶暗衛(wèi)出去找?!?/p>
“是,屬下領(lǐng)命?!蓖ボ幾吆螅瞎倭枵娴目鞖獐偭?,女人,本王不讓你出去,你難道聽不懂嗎?今日你回來,你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