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瓜群眾秋月:開著,我知道城中心的那家濟世堂還開著。
蘇妲己城中心?
我好歹也是在霧城生活了八十幾年的人,熟知霧城的每一條道路。
雖然濟世堂是新來的店,我不認得路,但我知道城中心就在這不遠。
蘇妲己白衣你念,然后我寫方子,我馬上去城中心濟世堂抓藥。
看著破廟外下得依舊大的雨,我又爬進了供桌里,隨后變出了一把畫著江南煙雨的油紙傘。
這些東西不是我憑空變來的,而是從天上桃園里“偷”來的,為什么不變藥,自是因為桃園上的都是神仙,而神仙不需要草藥。
白衣念著方子,我寫下了方子后撐著油紙傘跑了出去。
秋月一直注視著我,直到我的身影消失在了雨夜里。
不一會兒,我便回來了,我身上被淋濕了好幾處地方,但藥材被我護得緊緊的,沒有被雨打濕。
我不僅買了藥,還買了煎藥用的砂鍋。
秋月在他爺爺身旁照顧著他爺爺,而我則在一旁煎藥。
終于,天將明時,我藥煎好了,我把藥端給了秋月,秋月喂著他爺爺喝下了藥。
而后面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我只記得我太困了太累了,就倒在一人身上睡著了。
在我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下午了,我望著四周發(fā)現(xiàn)昨晚的那些色瞇瞇的乞丐都不見了,整間破廟只剩下了我和白衣,已經(jīng)秋月爺孫。
我轉頭看白衣。
蘇妲己你還沒走?。?/p>
歷劫的司鳳白衣:我等下便走。
蘇妲己你真的就不打算住在霧城里么?
蘇妲己霧城很好的,我在霧城住了八十幾年,和周圍的鄰居都相處得很融洽。
歷劫的司鳳白衣:八十年?
蘇妲己準確來說應該是八十四年。
歷劫的司鳳白衣:敢問姑娘芳齡?
他問我年齡,我笑了笑,他只需要知道女孩子永遠18歲就好了。
蘇妲己你只需要知道我永遠18就好了。
歷劫的司鳳白衣:姑娘真是愛說笑。
蘇妲己你就在霧城住在吧,我保證你和那個姑娘一輩子都碰不到面的,我用我逃了八十四年衙役的經(jīng)驗起誓。
歷劫的司鳳白衣:姑娘真是愛說笑。
蘇妲己你若不想在霧城住的話,就讓我跟著你吧,我舉目無親,在這里認識最久的人就是你的前世和你的前前世了。
蘇妲己雖然這一世來找你找的有些晚,但是,我這一世肯定會陪你八十四年的,下一世下下世我都會陪你一百年的。
蘇妲己你也不必說什么你有喜歡的姑娘什么的,你前世沒有愛上我,你前前世也沒有愛上我,你這一世仍舊沒有愛上我,萬一下一世愛上我了呢?
我看著他冷漠的臉說了一大堆的掏心窩子話。
聽了我掏心窩子的話,他似乎有些動容。
但他還是毅然決然地拄著拐杖走了,而我選擇死皮賴臉地跟上他。
在臨走前我抓了把銀兩給秋月,并叮囑他好好藏起來,不要給別人發(fā)現(xiàn),他用著前去買宅子也好,去上學也好,去做生意也好,就是不要再乞討了。
秋月目光復雜地看著我,但許是我太笨了,沒能讀懂他目光的意思。
我死皮賴臉地跟著白衣跟了三日,這似乎有些成效了,他開始默認我跟著他了,他四處行醫(yī)救人只收少許診費,對于揭不開鍋的人家他分毫不取,而在他行醫(yī)的過程中,我負責給他打下手。
許是我常在白衣身旁打下手的原因,他們稱白衣為大夫,稱我為醫(yī)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