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鳴嶼師父!”榮倉空看著開啟斑紋的悲鳴嶼行冥,把懷里的藥掏的出來,直接扔了給悲鳴嶼行冥。
不死川實彌看到這個藥劑的顏色,立刻就明白了,他立刻沖上去,給悲鳴嶼行冥爭取接藥劑的時間。
“風之呼吸·八之型·初烈風斬!”不死川實彌一腳踏上,陷進地面的悲鳴嶼行冥的闊斧,借力直接突進,以疾風之勢,繞著黑死牟一個回旋斬擊,成功撕裂黑死牟的背部。
榮倉空和不死川實彌一前一后的,給黑死牟造成了兩大創(chuàng)傷。
這兩下,直接讓黑死牟徹底憤怒了。
「還有那個令人值得在意的藥劑…」黑死牟看著接住藥劑,直接喝了下去的悲鳴嶼行冥,心里不經(jīng)帶有疑惑。
在三人的奮力周旋之下,灶門炭治郎一行人可算是突破重圍,來到了這一方向。
黑死牟看到突破墻面沖進來的灶門炭治郎,并且看到灶門炭治郎耳朵上無比眼熟的東西,瞬間就把灶門炭治郎和他的弟弟繼國緣一對上了。
甚至灶門炭治郎的姿態(tài),都讓繼國嚴勝陷入了無邊的回憶,那段令他窒息,令他抓狂的回憶。
不單單是繼國嚴勝要面對這些,還有透過繼國嚴勝觀察著整場局勢的鬼舞辻無慘,看到這一幕,都忍不住再一次顯現(xiàn)出了鬼化的狀態(tài)。
繼國嚴勝看到灶門炭治郎的那一刻,徹底回想起了自己的弟弟繼國緣一。
但是,眼角的余光又掃到了時透兄弟,他察覺到了兄弟兩個人的身上,有一種親切的感覺。
“你們…是我的后人?!崩^國嚴勝能夠感覺得到,時透有一郎和時透無一郎這二人身上血脈與他的呼應。
時透兄弟并沒有對此做出任何反應,反而迅速使用呼吸法加入戰(zhàn)局。
繼國嚴勝看著周圍鬼殺隊的人,看著站在一起的時透兄弟,他越發(fā)的能想起,自己曾經(jīng)和繼國緣一的那些事情。
越能想起那些事情,繼國嚴勝就越發(fā)的憤怒。
他從小的一切的一切,父親的在意,母親的關懷,全部都在繼國緣一的表現(xiàn)當中,一一被奪去。
不管他如何努力的做到最好,都比不過繼國緣一那輕描淡寫的樣子。
如果不是繼國緣一出走的話,自己肯定就是被拋棄的那一個。
他恨那些只把目光放在繼國緣一身上的人,父親也好,母親也罷,但是,他最討厭的依舊只有早已死去的繼國緣一。
他滿懷期待的加入鬼殺隊,卻因為繼國緣一哥哥的身份,被肆意嘲弄,被隨隨便便的就拿來比較。
甚至知道斑紋的副作用的時候,繼國緣一是能活下來的那一個,而他,確是短命的那一個。
繼國嚴勝想到這些,憤怒的情緒就越發(fā)蒙蔽住了他的雙眼。
“月之呼吸·十四之型·兇變·天滿纖月!你們就像他一樣,化為塵埃吧?!崩^國嚴勝將自己的血肉再次注入進了鬼之刃當中。
進化的鬼之刃,在繼國嚴勝的手中,產(chǎn)生了巨大的威力。
隨著繼國嚴勝的揮動,鬼之刃釋放無數(shù)巨大的弦月形風刃,企圖蕩平面前的所有事物。
被釋放出來的弦月風刃,再一次開始了大范圍的破壞。
悲鳴嶼行冥等人看著被憤怒支配的繼國嚴勝,一個個都隨時待命,一邊躲閃,一邊尋找攻擊的機會。
哪怕是被憤怒支配,不能努力思考的繼國嚴勝,都要比他們之前遇到的幾個上弦之鬼強上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