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寒黎假裝沉思了一會兒,看向苒汐君邪魅一笑道:“本尊想做公主唯一的男人,可好?”
苒汐君淡淡的瞥了夙寒黎一眼,并未作答。 默默在心里道:繞來繞去還是那個問題,這個夙寒黎真是個難纏的主。以后還是不要和他有交集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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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下,說笑了,汐君是要做太子妃的人?!北碧们湟琅f一副溫潤如玉的樣子看向夙寒黎,但眼底卻閃過一絲探究。
“是么?小丫頭那你說怎么辦??!”夙寒黎轉向苒汐君問道。
“閣下還是先保命的好。”苒汐君悠悠的看向夙寒黎的箭傷。
這意思也很明確了就是怕他夙寒黎還沒來得及娶她就先掛了。平常的一句話從她苒汐君嘴里說出來的含義夠毒。
此刻,夙寒黎的右肩胛的黑袍已經(jīng)被傷口的血滲濕了。
“再說閣下既是燕朔皇族,那有些權勢那是一定的,不如和那些皇子掙一掙也不是不可。”
苒汐君又補了一句。
北堂卿有意無意的看了苒汐君一眼,什么時候曾經(jīng)那個單純的瑾心變成如今這樣精打細算的苒汐君了。難道自己這樣對她做錯了么?
“小丫頭,你這陽謀不錯啊,借用本尊對你的渴慕,明著讓我挑釁皇子啊。如果失敗了,本尊可就要誅九族的哦,就算贏了,也會把整個貴族圈得罪個干凈,使得本尊再無立足之地?!辟砗杪姆治龅?。內(nèi)心笑罵一句:“鬼精靈。”
“閣下既已明白這個理,還是另求心愿吧!”北堂卿給夙寒黎一個臺階下。
夙寒黎瞥了北堂卿一眼玩笑的看向苒汐君。 “這倒不必,大楚帝與其留著你這心機太重的去禍害我燕朔那些善良單純的皇子,倒不如禍害本尊的好。”
什么?禍害我燕朔那些善良單純的皇子?
聽到這句話時北堂卿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這還要不要臉了,我家瑾心那里禍害了,不就是聰明了些罷了,要嫌棄禍害這個禍害那個,你還爭什么。還有,就單單燕朔那個最小的皇子——夙沫頎,心機就不小的好不好,我家瑾心和他比起來就是小白兔的好不好。在簽兩國聯(lián)盟時,他在那聯(lián)盟協(xié)議里下的套,要不是北堂卿及時發(fā)現(xiàn),大楚一半的江山差點就要陪進去了。
但北堂卿面色未變,依舊面上淡笑適度。
看到北堂卿面色未變,夙寒黎很不滿。接著使了個輕功飛到苒汐君身旁,把她攬在懷里,貼著她的耳朵低語,夙寒黎一邊說還有意無意的瞄了北堂卿的表情。
苒汐君面色淡然,因為她還是和上次一樣沒有掙開夙寒黎的手臂。索性就隨他這么做。免得越掙扎他越得寸進尺。
夙寒黎瞥了北堂卿一眼,只見北堂卿僅僅是淡淡的看著他們兩人,面色如常,只是衣袖中緊握的雙手出賣了他,可以看出他現(xiàn)在的心情。
看到后,夙寒黎目光緊縮北堂卿衣袖中緊握的手,只見他的手背青筋爆凸。
夙寒黎挑了一下眉,抬頭面向北堂卿,薄唇微勾,有繼續(xù)在苒汐君耳邊低語道:“至于其他,你只要記住你是本尊的就好,只要本尊在一天,你就是本尊的,懂?”
而苒汐君根本沒聽清夙寒黎的低語,最后只聽清一個“懂”字,最后胡亂的答應了一句嗯。
她一直目光緊緊的看著北堂卿,希望能在他臉上看出一絲的變化,從而錯過他衣袖中的變化。
最終夙寒黎丟下一句:“ “小丫頭,鑒于你剛剛那么擔心本尊的傷口,本尊就先回去養(yǎng)傷了?!?便使了個輕功輕笑著飛走了。
只留下苒汐君和北堂卿兩人久久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