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日下午,弟弟興高采烈的回到了家,嘴角微微一笑,說:太好了,我們學校組織春游,我一定要出去玩。
阿婆問出去要多少錢,哦,三四百,三天兩夜,于是便給他準備著出去玩的東西。就想著我以前,小學春游才一日,我沒跟父母說,因為身邊玩的好的伙伴們都沒去,去了也就沒什么意思。上了初中,春游又來了,這次我一定要去,一日游220塊,我想著,大不了我節(jié)約一點生活費,就可以出去玩了。當我好不容易說服了朋友和我一起去,春游就被取消了。沒有緣分,后來,這些組織游玩的我再沒看過一眼。
快到中秋了,舅舅從海口寄來很多月餅,短信通知我去驛站拿,還是讓弟弟去拿的,回來的時候托著一個大紙箱,在門口喊我?guī)兔?,我還以為他是騙我的,沒有理他,他瘦弱的身子把大紙箱在地上摩擦著(對于成年人來說不算重),搬進來后打開快遞的時候,弟弟說有大紅花,我看著明晃晃的紅字大紅袍愣住了,當時就笑了起來,他卻一個勁的解釋,我也不聽,不聽不聽王八念經(jīng)。
舅舅從H市回來的時候,他們剛好錯過,我給弟弟發(fā)了消息,不理人,想來一定是玩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