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魏無羨尋人的心太過急切還是云霜走路的速度太慢,魏無羨幾次三番差點(diǎn)忍不住拉著云霜跑起來。
只是最終理智還是戰(zhàn)勝了情感,他最終并沒有那么做,但心底的焦急卻又多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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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傾歌容止,為何要甩開魏無羨?
望著周圍成雙成對的年輕男女,葉傾歌蹙了蹙眉。
待容止停下腳步后,她方才開口詢問。
容止帶著她有意甩開魏無羨,她其實(shí)一早就看出來了。
雖不知道容止為何要甩開魏無羨,不讓魏無羨跟來,但因?yàn)榕c容止自幼相識,她信得過容止,猜測容止或許是有些事情想要告訴她,卻不愿讓魏無羨知曉,所以她才由著他甩開魏無羨。
至于魏無羨那邊,她知道魏無羨此刻找不到她,定是會(huì)著急和生氣的,但只能過后去哄哄他,給他賠罪了。
容止卻并不答葉傾歌的話,他隨手幻出一盞尚未畫圖與上色的花燈遞給葉傾歌。
容止你看,周圍這些人似乎都在登高懸掛花燈。
容止傾歌要不要入鄉(xiāng)隨俗也掛一盞?
隨著容止的視線看去,葉傾歌才發(fā)現(xiàn)周圍的年輕男女確實(shí)幾乎是人手一盞花燈。
他們在簡易的花燈上畫上自己喜歡的圖案,然后點(diǎn)上蠟燭,將其高高懸掛于水面上矗立而起的亭臺樓閣之上。
她不解,歪頭看向身側(cè)的容止。
葉傾歌他們這是為何?
葉傾歌這懸掛花燈有何寓意?
容止眸光微閃。
容止我想大約是在祈福吧。
葉傾歌祈福?
容止嗯,傾歌也上去掛一盞吧,祈福。
話落,手中不知從何處變出一只軟筆,將其遞給葉傾歌。
說到祈福,葉傾歌腦海里的第一個(gè)想法便是她不需要祈福,似乎她并沒有什么所缺的。
于是她正想開口告訴容止她不需要祈福,下一刻,腦海里便閃過魏無羨那張神采飛揚(yáng)、言笑晏晏的俊顏,頓了頓。
既是祈福,那么為他人祈福也是可以的吧?
葉傾歌接過容止遞過來的軟筆,思索了半晌卻不知道該畫些什么。
見葉傾歌遲遲不動(dòng)筆,微蹙著眉頭似乎不知道畫些什么的樣子,容止隨即開口問了一句。
容止傾歌沒有什么喜歡的圖案嗎?
容止或者隨意畫些什么都可以。
葉傾歌我……
葉傾歌剛想開口,忽而想起自己初次遇見魏無羨時(shí),他身邊似乎還跟著一頭傲嬌的毛驢。
她記得,魏無羨似乎管那頭毛驢叫小蘋果。
甚至她還記得曾經(jīng)不止一次見過那只毛驢與魏無羨不對付的場面。
但盡管如此,魏無羨卻似乎依舊很喜歡那頭毛驢。
想到曾經(jīng)魏無羨與那只毛驢斗智斗勇的場景,葉傾歌情不自禁地?fù)P了揚(yáng)嘴角。
容止怎么了?可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
瞥見葉傾歌嘴角忽而揚(yáng)起的淺淺笑容,容止眼眸深了深,開口問道。
葉傾歌沒事。
葉傾歌搖了搖頭,提筆在花燈上認(rèn)真畫了起來。
片刻的功夫,一只栩栩如生透著些許傲嬌的毛驢就這般躍然紙上。
容止本以為葉傾歌會(huì)畫些高雅的事物,卻不想她竟是畫了一只毛驢,眸底閃過幾絲訝然。
容止這是……驢?
他不確定地開口,語氣中藏著一絲淺淺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