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為什么不陪我去?”宋婉不明白,之前天畫不愿意陪她去見太后就算了,他可以認為是他不愿意陪老人,可這次中秋節(jié)算怎么回事呢?
“哎呀,娘娘,您身邊這么多宮女,干嘛偏要我去呢?”
“你平常不是最喜熱鬧的嗎?你一個人呆在這兒多孤單吶!”
“哎呀,娘娘,您不就是擔心有什么突發(fā)情況嗎?您現(xiàn)在都是妃位了還是皇上最寵的妃子,他們怎么能嫁禍于您呢?再者說我這么個脾氣大,心也不細的,萬一惹禍了怎么辦?您還是趕緊走吧,再不快點都趕不及了?!?/p>
送走婉妃,周圍的一切都安靜了下來,天畫也走回屋子里【怕什么呢?十五年前我才兩歲?。∥以谄诖裁茨??我又在躲避什么呢?】
突然有腳步聲【呢?還落了什么東西嗎?】
走出房門,是熟悉的身影
“嘖,怎么看呆了?”
“切,我才沒有呢?!”
“我說你不去那中秋宴來找我干嘛?”
“那你呢?你不也沒去?”
“我不想去,關你什么事?!”
“那怎么和我沒有關系?想見的人不在宴席上,食之無味??!”
“我去又不能吃!看著你們吃,不如讓你不用吃”
“好啦,我來是有事要跟你說”
“什么事?哦!你說婉妃的事??!她同皇上以前就認識,這任務,簡單的很?!?/p>
“不是……”
“那還是能是什么?”話出口便收不回來意識到說了什么的天畫耳尖悄悄的紅了說話也磕磕絆絆的“這…這種事情…有…有什么…好…好說的?!?/p>
月光灑在兩人身上,入秋了有些冷,可天畫,卻沒有覺得半分涼意
“不,不好了,天畫你快同我走”不等天畫做回應,她便拉著天畫的手跑了。
東方末也緊隨其后,反應過來的天畫,拉著那個宮女跑了, 一路上大概摸清了是什么情況
純妃故意說婉妃有一只舞要獻,可婉妃娘娘,在昨天傷了腿,可能純妃明知婉妃是個要強的,婉妃不肯說自己腿傷了,現(xiàn)在要帶傷上陣,這一聽還得了啊!天畫直接放開那個宮女的手,跳上墻,趕往宴席。
可她還是去晚了,一曲畢,婉妃直接癱倒在一旁。
“娘娘!”天畫,忙來到她身邊跪下將婉妃扶起。
“這,婉妃怎么啦?”
“回皇上,婉妃昨日扭傷了腳,早上都還不能下地呢!”
“這,還是以前的性子,不能怎么不告訴我呢?!”
“如果皇上足夠在意的話又怎么不會發(fā)現(xiàn)呢?!”
“放肆,你怎么敢質(zhì)疑皇上?!”
“純妃!宣太醫(yī)”
天畫一把將婉妃抱起,東方末本想一同前去,卻被天畫留下了,是啊,畢竟這里還有一堆爛攤子,不是嗎?
“恭喜皇上,賀喜皇上,婉妃娘娘有喜了,之后要好好注意休養(yǎng)剛才是因為體力不支,加上崴腳之痛,才暈過去了,我這里開一點安胎的,要記得吃”
聽到這里,皇上終于放心了,嗯,走進里屋,婉妃還沒有醒,皇上也終于有時間打量起這個膽大包天的宮女
突然他抓住天畫的手,見他要說話,天畫把他馬上拉到外面
“你,你叫什么名字?”
“奴才剛才膽大包天,希望皇上高抬貴手,我也只是……”
“朕問你叫什么名字?”
“奴才姓藍名天畫”
“你是我的妹妹,對不對?你這些年去哪里了?我,我和母親”
“我想皇上大概是認錯了,我沒有兄弟姐妹,況且您也不姓藍?!?/p>
“當,當然不姓藍!這些年來幫助你的收養(yǎng)你的那家人,我必定重重有賞?!?/p>
“我想皇上恐怕是想多了,天畫沒有父母,沒有兄弟姐妹,沒有別的名字。”
“我,我知道你怨我,怨母親,但母親當時沒有辦法,她……”
“她只能救你對吧???”天畫在笑笑的那般悲涼。
“我……我知道你恨我我會盡力彌補你的”
后面皇上真的彌補了天畫很多,他昭告天下人,藍天畫是她的親生妹妹,還給了她很多賞賜。
借此天畫,也讓宋婉登上了皇后之位,皇上看天畫和東方末走的近,便又賜了婚,與他們的婚禮一起。
天畫,看著這一切愣神了,一次又一次,她總覺得似乎太過于順利,又太過于奇怪,但能享福,誰又不愿意呢?她借著這樣的身份,游山玩水,她當然也去找過百諾,可百諾找不見了,她認為她是被法院長老緊急召回山上了,便沒有多想。
婚期將至,他看著熟悉的臉龐,熟悉的身影,熟悉的聲音,卻越來越迷離,他沒有在叫她笨女人,對她細心照料,沒了,平時的打打鬧鬧,好像還挺不習慣的,好像什么事都開始順著她了,奇怪的是,長老并沒有傳一封信來。
婚禮到了,天畫,看著滿院的火紅,看著自己身上的婚服,看著紅蓋頭給自己蓋上,閉上眼睛,腦袋里滿是別的聲音。
“她為什么還沒醒!”是誰?
“啍!你作為她的長老,連自己的弟子都看不好!”是東方末嗎?
“東方末注意你的言辭”東方末又怎么惹霍金斯長老生氣了呀?
“噼里啪啦!”是外面的鞭炮聲,換回天畫的思緒,嗨,都出嫁了怎么還像小丫頭一樣亂想???!
婚禮流程過得很快,天畫坐在婚房里,心跳的很快,天畫,將那些都歸結(jié)為自己太緊張了,旁邊宮女的羨慕聲在她耳邊由遠及近
“真羨慕她哥哥當今圣上,嫁給最年輕有為的王爺,連嫂子都是自己選的,我什么時候才能有這命?。??”
“你也想啊,做白日夢去吧!”
“快快快,王爺好像要來了”
門推開,人由遠及近,可天畫,下意識的站起來后退,人影沒動問“怎么了?什么事了嗎?新婚,害怕很正常的”
說著慢慢向她走來,聽著這樣溫柔的聲音,天畫雞皮疙瘩起了一層,便更堅定心中的想法了,天畫掀蓋頭,看都沒看東方末一眼,便向門口跑去推開門,
是啊,她早該發(fā)現(xiàn)了,長老怎么會毀了多年龍武族不與外界聯(lián)系的規(guī)矩,東方末怎么可能會說出那樣的話,那么溫柔那么會說,雖然這么說有點抹黑他哈但他們已經(jīng)認識太久太久了,不是嗎?如果這么不了解他的話,那她真的像東方末說的那樣白活了這么多年人都看不透。
天畫,醒來已經(jīng)是黑夜了
“唔,臭東方你怎么在這?”
“嘖,笨女人你能不能長點心?摘個蘑菇都能中毒!”
“蘑菇?”哦,天畫,想起來了,她去森林里摘個蘑菇,結(jié)果不小心碰到一種蘑菇的傘帽,這種蘑菇啊,傘帽有毒,下面的柄沒毒,這種蘑菇有一種致人入迷的幻毒(雖然我也不知道有沒有這種蘑菇)
“害,就算這樣你怎么可以說我的長老呢?”
東方末挑眉“喲?聽見啦!也是說你的那么不小心,你可是木象斗龍戰(zhàn)士?。∫潜坏紫碌牡茏勇牭剿麄兊拇髱熃?,采個蘑菇中毒了你丟不丟臉?!”
“切,跟你有什么關系?!”
“切,我才懶的管你?!闭f完便走了
“嗯~還不如幻境那個東方末呢嘴真毒!”
其實東方末還沒有走,聽到這里他笑了一下【嘖,真想知道她到底看見了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