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丁
窗外陰沉的天空,黑云滾滾,看起來不是很友好。
馬嘉祺看了看窗外,從衣柜里拿出了一件自己的寬松款式的外套,折好放在了丁程鑫的床前。
而此時的丁程鑫因為昨天的高強度訓練還沒有緩過勁來,所以馬嘉祺樂得讓他多睡一會兒。
馬嘉祺怕丁程鑫穿的衣服一向單薄會感冒,所以他輕輕地拍了拍小狐貍的背:"阿程,今天天氣不好我把衣服放在你的床頭你收拾好了,準備出門的時候記得穿上,不然你會感冒的哦,到時候你又要不舒服了。"
"嗯…嗯?祺祺,你準備去練習室了嗎?"還處在未清醒狀態(tài)的小狐貍連眼睛都沒有睜開,小手胡亂的在床邊摸了摸,試圖去拉馬嘉祺的手。
馬嘉祺看見丁程鑫迷迷糊糊的樣子,寵溺的笑了笑,拉住他作亂的手,親了親他的指尖,將手貼在了他的臉上"是啊,所以寶貝兒要穿上我放在這里的外套哦。"
"唔…好,親一下好不好,親一下再走吧…"丁程鑫的聲音軟乎乎的,聽了想讓人一口把他給吃掉。丁程鑫的話還沒說完,丁程鑫的臉上便落下星星點點的吻,溫柔的讓人忍不住陷進去。
"那我走了哦!寶貝兒晚上見。"馬嘉祺彎著腰在丁程鑫的耳邊低語,親了親他的耳垂,替他把被子仔仔細細的掖了掖。就出門了。
當丁程鑫起床時,早已忘記那個黏糊糊的話語:馬嘉祺出門前的叮囑。他心里滿心的只知道要遲到了,火急火燎的洗漱完后便穿著自己的衣服出門了。而馬嘉琴早上讓他穿的外套被遺忘在床邊。
透露排練室的門口丁程鑫才想起馬嘉祺叫他穿上的那件外套,但再還回去的話時間就來不及了,要遲到了。
丁程鑫摸了摸鼻子有點心虛,但他還是在我安慰的想自己生病感冒,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呀。所以沒關(guān)系的,沒關(guān)系的。
當訓練結(jié)束時,丁程鑫從排練室走來,看見外面的傾盆大雨,不禁感到一顫,絲絲涼意從背上傳來。丁程鑫悻悻然的摸了摸肩膀,全然沒人在排練室跳舞的興奮。完了,怎么辦好像真的感冒了。丁程鑫重重的吸了吸鼻子,顫顫巍巍的走回家。
這邊,馬嘉祺回到家,看見丁程鑫還沒有回來,于是走到房間里看,卻發(fā)現(xiàn)早上叮囑丁程鑫穿上的外套沒有帶上,不禁皺了皺眉頭。
把房間收拾好,聽見門外有動靜,估計是舞蹈組訓練回來了。馬嘉祺背著手走出了房門,只見丁程鑫黏黏糊糊的往自己身上靠。
丁程鑫用幾不可聞的聲音吸了吸鼻子,拉著馬嘉祺的手軟乎乎的說:"我們會房間好不好"琢磨不清馬嘉祺是什么表情的他不敢輕舉妄動。
"你先進去吧,我去廚房倒點水"馬嘉祺拍了拍丁程鑫的背示意他先進去,轉(zhuǎn)而走向廚房去倒水。
丁程鑫再委屈也不敢說不,因為他不知道馬嘉祺到底生氣了沒有。而他不知道馬嘉祺到底生病了沒有就不能隨意發(fā)脾氣,因為這樣會顯得他很不懂事。
丁程鑫乖乖的坐在床上,等著馬嘉祺回來。馬嘉祺進來時端著一杯黑不溜秋的水,一看就知道是999感冒靈。丁程鑫就算是一百個,一千個不愿意也得捧著那杯黑不溜秋味道怪異的藥劑在馬嘉祺的注視下喝完。
看他都喝完了,馬嘉祺就將杯子拿去廚房清洗干凈后折回房間?;亓朔块g,馬嘉祺就隨手拖了把椅子,坐在了丁程鑫的對面"既然藥已經(jīng)喝了,那么我們就來說一說你今天為什么不聽我的話不把衣服穿上,就穿著你那薄得透風的衣服出去了,你當你是鐵人嗎?"
丁程鑫看見馬嘉祺坐在自己面前身子不直覺得抖了一下,因為感冒的原因丁程鑫的反應有億點點慢,他想讓馬嘉祺坐到自己的身邊來,卻不知道怎么開口。
看見丁程鑫現(xiàn)在迷迷糊糊的樣子,頭使勁的垂下切,大大的眼睛打攏著,兩只手來回的攥著,還不時的打個噴嚏,像個小孩子因為犯錯了害怕被責備的樣子,馬嘉祺的氣頓時就消失一空。
但他也總不能每次丁程鑫一犯錯就重重的拿起輕輕的落下吧。所以即便知道丁程鑫現(xiàn)在難受的緊,知道他現(xiàn)在想要自己親一親抱一抱,安慰他一下,但他還是狠下心來。這次一定要讓丁程鑫記住這個教訓,不然以后就更管不了。
"我…我…我早上走的太急了,所以…所以我就忘了,到了排練室才想起來,祺祺我知道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會了"丁程鑫低著頭,聲音越發(fā)的小聲,過了良久見馬嘉祺沒有說話,他小心的扯了扯馬嘉祺的袖子"你是不是生氣了?"
馬嘉祺輕輕的嘆了口氣,說沒有。
丁程鑫他不相信,他jio得他要哭出來了,一是因為生病了難受,二是因為他不知道該怎么才能讓馬嘉祺消氣。丁程鑫揉了揉眼睛,聽見馬嘉祺跟他說"睡吧,捂一搞把汗悶出來就會好得更快"
可是丁程鑫他不愿意啊,因為有些事情一過夜,他就變味兒了。
丁程鑫拉住馬嘉祺的手,略帶哭腔的對馬嘉祺說"你說,你說完我們在睡覺"這一舉動搞得馬嘉祺哭笑不得。
"其實沒什么一定要說的,阿程在沒遇見我之前,不是把自己照顧的挺好的嘛。我相信你心里一定是有把握,知道該怎么樣才會把自己打理得很好的。"
馬嘉祺雖然說的很溫柔,但是卻讓丁程鑫有一種"不管他了,讓他自生自滅"的感覺。
"不是…不是這樣的。"丁程鑫下意識的搖了搖頭,給出了否定的答案,可是是什么不是他自己也說不清楚只能一個勁兒地搖著頭,抓著馬嘉祺的手不放。
過了很久,丁程鑫沒有得到回應覺得既憋屈又委屈,眼睛紅紅的,淚水在眼眶里直打轉(zhuǎn),一雙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馬嘉祺,好像在害怕馬嘉祺馬上就揮袖而去一樣。
看著自家小狐貍的眼淚馬上就要掛出來了,馬嘉祺開始后悔自己剛剛說的那番話,把丁程鑫抱在自己懷里,親了親他的眼角。
"我知道阿程想表達什么意思,不是我說的那個意思是不是,對不起,寶貝兒,我不應該用那種話刺激你的。"未了又親了親丁程鑫的眼角。
丁程鑫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在意,本來忘記帶衣服的是他,馬嘉祺有是因為關(guān)心自己才會這樣的,他才不用道歉呢。
馬嘉祺輕輕的吸了吸鼻子帶著重重的鼻音,聽起來更加黏糊糊了,伸手向馬嘉祺要抱抱––抱他去床上睡覺。
"好,咱們?nèi)ニX"說完馬嘉祺想去親一親自己的寶貝兒,但丁程鑫現(xiàn)在反應快了,一把捂住馬嘉祺的嘴。嘟囔囔的說"水川冉德~(會傳染的)"馬嘉祺笑了笑,親了親丁程鑫的手腕又親了親丁程鑫的額頭。小狐貍"呼~"的一聲發(fā)出了滿足的嘆息。
馬嘉祺笑了,一起的小狐貍啊都是要自己親好久才滿足的,現(xiàn)在只是親了一下額頭就滿足了,原來小狐貍也會這么容易滿足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