罌粟花的花瓣如同仙女的白紗,纖塵不染,圣潔無暇。微微張開的花瓣,像極了羞澀的閨中少女,頷首脈脈……
但如此神圣的花朵,卻被視為危險的存在。
罌粟花永遠的高潔神圣,讓無數少女望而卻步,它的狠厲,是如此的讓人遙不可及。
他還是沒有心動,柳阮阮知道。
果然像罌粟一般迷人,卻又如此不近世俗,讓人只可遠觀,不能褻玩。
真是該死的誘惑,讓柳阮阮更加渴望得到他,立刻,馬上。
柳阮阮祺祺,你在看什么啊,窗外哪里有我好看嘛。
柳阮阮故作玩笑一般,拉過馬嘉祺的手。
她現在已經敢肆無忌憚的拉他的手。
他也只是把她當做小孩子,慢慢釋懷了她的一些無理的行為。
馬嘉祺喜歡這身裝扮么。
柳阮阮當然喜歡啦。這可是祺祺送我的。
柳阮阮仰著小腦袋,笑起來兩個酒窩很好看。
馬嘉祺那就走吧。
柳阮阮好啊。
柳阮阮毫不客氣的挽起了馬嘉祺的手臂。
馬嘉祺眼神中略微冰冷,直擊柳阮阮的心。
她毫不慌亂,可憐巴巴的看著馬嘉祺。
柳阮阮祺祺,我不會穿高跟鞋誒。
柳阮阮略作苦惱的樣子,仿佛馬嘉祺眼中的冰冷,她是一絲一毫都未看見。
最終馬嘉祺還是妥協(xié)在她人畜無害的微笑里。
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了做父親的潛質。
這是一個富麗堂皇的城堡。
所有光鮮亮麗的人們,都紛紛涌入。
柳阮阮激動的拉著馬嘉祺的手,開心的眼睛要冒出星星來。
小手開心的亂揮著。
柳阮阮祺祺,你看,那個好漂亮啊。
柳阮阮誒,那個那個,那個也好看。
柳阮阮哇哇哇,這里也太多好吃的了吧。
看著女孩兒撒丫子一般,沖了出去,馬嘉祺開始有些頭疼,小姑娘很難照顧啊。
他緊跟女孩兒步伐,視線緊緊鎖住她的身影。
馬嘉祺回來。
只是一個指令,柳阮阮便聽話的跑了回去,一邊奔向他,還一邊的傻笑。
看著女孩兒笨拙的穿著高跟鞋,還努力奔向自己,他心里微微有些觸動。
他有點喜歡這種感覺。
柳阮阮怎么了嘛。
馬嘉祺別逃離我的視線。
這里是吸血鬼的盛宴,很危險。
看著舞池中,光鮮亮麗的男人女人,都美得不可方物,果然美麗的事物,很危險。
但相比之下,柳阮阮還是覺得他家祺祺最好看,那些人再美,也只配做他的陪襯。
柳阮阮那祺祺拉著我的手吧,拉緊了阮阮就不會丟了。
馬嘉祺視線掃過她伸出的小手,并無理會。
馬嘉祺跟緊。
說著,他便自顧自的走著,害得柳阮阮不得不小跑跟上。
不得不說她穿這種小細跟的技術,確實很爛,一路的跌跌撞撞。
柳阮阮看著男人高大的背影,小嘴嘟著,委屈極了。
柳阮阮真是個油鹽不進的悶葫蘆。
柳阮阮在后面小聲的嘟囔著,卻還是讓馬嘉祺聽到了。
然而他并不知她是什么意思,也只是當她是小孩子耍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