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長琴就這樣住進了厲靖的藥廬。
說來也奇怪,這厲靖既不把脈,也問診,每天三枚丹藥,但是太子長琴卻感受到了自己靈魂的變化。
太子長琴姑娘,這丹藥似乎有些奇怪。
厲婧我還以為你會在忍一段時間呢。
厲靖輕笑道。
厲婧我這藥治的不是身體,而是靈魂。
太子長琴?。。?!
太子長琴眼中升起了殺意。
太子長琴姑娘好修為。
厲靖貌似對殺意渾然不覺。
厲婧這是能溫養(yǎng)靈魂的丹藥,對你竟然有這么大的作用,你莫非是殘魂附體,亦或是奪舍。
聽到奪舍這個詞,太子長琴像是被戳中痛處一般突然暴起,掐住了厲靖的脖子。
太子長琴既然被你發(fā)現(xiàn)了,那就別怪我恩將仇報。
突然,太子長琴感覺到了不對,身體突然失去了力氣。
厲婧你是覺得我傻嗎,明明知道這可能是你最大的秘密,我會不做防備就說出來?
太子長琴你對我做了什么?
厲婧還記得我們簽的契嗎?你可能沒仔細看,里面有一條是不能傷害我。
厲靖揉了揉被掐的脖子,解釋道。
厲婧我沒有惡意,只是想告訴你,我現(xiàn)在在煉制什么藥,你若不喜歡,我不用你試這藥了便是。
太子長琴你不怕我?
厲婧怕你?!哈哈哈,你不會是精怪附體的吧,怎的如此單純。
太子長琴單純?你懂什么?
厲婧是,我不懂,先不說我認識的是現(xiàn)在的你,再說了,我既然知道你是奪舍之人,自然會有防備,還怕你干什么。
厲婧難不成這不是你第一次奪舍?之前被人傷過?
太子長琴不是奪舍,是渡魂。
厲婧渡魂?
太子長琴渡魂之術(shù)與奪舍不盡相同,雖然都是占領(lǐng)別人的軀體,但渡魂只會讓我進入瀕死之人的身體。
(本文設(shè)定渡魂不是什么邪惡的術(shù),老板那么帥,一定是好人,被逼的,后面所做的一切都是被逼的。)
厲婧這解釋到挺熟練,想必你已經(jīng)渡魂已久, 呵。
太子長琴你笑什么?
厲婧我笑你識人不清,既然不是第一次渡魂,難道你還不了解人的本性?
太子長琴人性本惡,明明是久別重逢的親人,只不過是換了一副樣貌,便視其同鬼怪一般。
厲婧非也非也,生老病死,乃是人之常情,他們自然可以理解,但死而復(fù)生之事,古今未有,便是修仙之人也做不到,你覺得普通人會怎么想?
太子長琴明明之前相處的很是愉快……
厲婧所以你就貪戀溫暖,呵呵,真是個缺愛的家伙。
厲婧罷了罷了,能同我講講你為什么要渡魂嗎?若是有什么難言之隱,那便算了。
太子長琴我還有約定沒有完成,我和我的朋友有一個約定,我一定要去赴約,我不能就這么死了。
厲婧約定啊。
厲婧從不輕易許下約定,約定什么的若是能做到還好,不能做到的話那還不如一開始就不要許下約定,徒留傷心時而已。
厲婧我?guī)湍阏{(diào)理身體,鞏固靈魂,一定會讓你完成約定的。
太子長琴多謝。
厲婧真羨慕你,有能約定的朋友,我只有我自己。
太子長琴姑娘若是不介意,在下愿意與姑娘做朋友。
厲婧朋友確是不必,等你我二人什么時候能敞開心扉毫無保留的說話,那時我們就能成為朋友了。
一個月后。
龍?zhí)?/a>丹芷長老,青云師兄不日將繼承壇主之位,壇主有令,請丹芷長老回青玉壇參加繼任大典。
厲婧知道了。
待人走后,太子長琴從屋子里走了出來。
太子長琴青玉壇?那個以金丹之術(shù)聞名天下的青玉壇?
厲婧不過是歪門邪道,總有反噬的一天。
太子長琴歪門邪道?
厲婧有興趣一起去看看嗎?
太子長琴在下確實對煉丹之術(shù)有些興趣,麻煩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