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真在少女的照顧下慢慢的好了起來,終于白真能自己坐起來了,可是,似乎是傷到了嗓子,白真到現(xiàn)在還是不能說話。
白真多謝阿晶姑娘。
白真在少辛手中寫到。
少辛(失憶中)行醫(yī)救人是醫(yī)者本分,公子不用客氣,不過……
白真阿晶姑娘但說無妨。
少辛(失憶中)作為大夫救人是本分,可作為修士又得講究因果,所以,我希望等你痊愈,把我們之間的因果了結一下。
白真看著眼前的少女一本正經把要錢說的這么好聽,忍不住笑了起來,但又覺得不好想要忍回去,卻不小心岔了氣。
白真咳!咳!咳咳??!
少辛(失憶中)你沒事吧,不應該啊,你的內傷已經基本穩(wěn)定,怎么還會如此咳嗽?
白真握住少辛的手,在她手心寫到。
白真我沒事,只是想到了些有趣的事。
少辛(失憶中)你且注意些。既然都說到這了,我不妨在說清楚些,等你的傷再好些,你就幫我照顧一下藥圃,順便再打理一下藥廬,這樣我們之前的因果就算了結了。
白真微微吃驚,就連寫字的手都快了幾分。
白真就這樣?
少辛(失憶中)不然呢,你不會以為我和那些凡夫俗子一樣從你身上誆騙出許多值錢的東西吧?
白真有些汗然,他就是這么以為的。
少辛(失憶中)既然是了解因果,自然是等價交換,我用自己種的珍貴藥材救了你,你再把它們培育出來,這不就是等價格交換嗎,若是我在從你那里誆騙其他超過這些藥材價值的東西不就變成我欠你因果,我才不要。
白真聽著少辛話里話外都是想和自己劃清界限有些郁悶,自己好歹也是四海八荒有名的美男子,就算這姑娘看不見,這些天的交流怎么也能讓自己和她成為朋友了吧,結果竟然是自己自以為是了嗎,白真這么想著,寫字的手也微微用力表達自己的不滿。
白真你似乎很在乎兩不相欠,這樣不累嗎?你交朋友也會這樣和對方劃清界限嗎?
少辛(失憶中)我不喜歡交朋友,一個人自由自在的多好,再說,我從小一個人在這里,過得也很好,不需要什么朋友。
白真微微皺眉,分析少辛話里的意思,手也沒停下來
白真‘從小一個人在這里’你不是會去外面買東西嗎?怎么會沒有朋友?
少辛(失憶中)我每次出去買好東西就回來,從不逗留。再說這縹緲山靈獸橫行,除了來我這求醫(yī)治病的幾乎無人踏足,不過,我終日與靈植相伴也很是有趣。
白真不相信這世上真有難得住寂寞的人。
白真那些靈植又不會說話,你一個人不會寂寞嗎?
少辛(失憶中)寂寞?不會啊,沒事的時候嘗試煉制新的丹藥,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白真看著面前的少女,心頭突然一跳,之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這個姑娘長的這么漂亮。
要說少辛雖然不似小妹白淺那樣美艷絕倫,但在專注的時候也是秀麗端莊,若白淺的美是張揚的,那少辛的美就是溫婉的,雖比不上自己的妹妹,但也算絕色。
白真(心想)不行!
白真突然開始擔心這么好的姑娘以后會不會被哪個混小子給騙了。
白真阿晶姑娘,求仙問道也是要和別人交往的,閉門造車可有礙修為的精進。
少辛(失憶中)其實我對修行不是很感興趣,只是記憶中有人教過我,閑來無事練上一練。
白真恨鐵不成鋼地寫到。
白真阿晶姑娘,你這樣下去不行,雖然你的醫(yī)術高超,但若是遇上窮兇極惡之人沒有自保之力該如何是好?
少辛(失憶中)一般不會有人不長眼的惹到醫(yī)師,畢竟沒人能保證自己一輩子不生病。
白真看著少辛天真無邪的臉,不由得擔心起來。不過,沒過多久,白真就知道自己的擔心是多余的。
白真畢竟是上神,雖然現(xiàn)在修為還沒有恢復,但眼界在那擺著,不用少辛指導,就能打理好藥圃。
在看到藥圃的時候,白真就知道少辛為什么用打理藥圃來了結因果了,這哪是藥圃啊,分明是陷阱。
比如,在一朵有著非常強的增加修為的藥材旁邊就有一株長相非常相似但極具攻擊性的植物靈獸;再比如,這個表面看上去非常普通的像雜草一樣但有著極高修復性的藥材四周遍布著看似無害實則能噬人的花……在這個藥圃中一個不留人就會成為藥材的養(yǎng)料。
少辛感知著白真在手中寫的,不由得疑惑。
少辛(失憶中)還好吧,我只是把能相輔相成的藥材種到一起,借此來增加藥性。再說只要不觸碰藥材,它們也不會攻擊你。
白真扶額,他收回自己對少辛的看法,這哪是溫婉,這簡直就是腹黑,要是有人對這些東西動心,不用少辛出手,這些藥材就能為自己收獲肥料。、
自打白真暴露出自己對煉藥這方面的學識淵博后,少辛就很開心的和這位病人交流探討起煉藥的心得。雖然溝通不便,但白真卻覺得自己很享受。
這天,白真正在和少辛晾曬藥材,突然從藥廬外推門而入幾個壯漢。
龍?zhí)?/a>誰是醫(yī)師?
其中一個壯漢大喊,少辛默默將白真護在身后回答他們。
少辛(失憶中)我是,請問你們是?
龍?zhí)?/a>我家少爺身患怪病,聽聞你醫(yī)術了得,跟我們走一趟。
少辛(失憶中)我這的規(guī)矩,除了義診,其余病患都要親自上我這求醫(yī)治病,你家少爺是誰?讓他自己過來。
龍?zhí)?/a>嘿,你個小娘皮,敬酒不吃吃罰酒,帶走。
白真想出手教訓這些人,少辛阻止了他。
少辛(失憶中)你冷靜些,我去就是了,不過是一個病人。
龍?zhí)?/a>哎呦,這個小白臉還想動手,也不撒泡年看看你自己的樣子,還想跟老子動手。
白真從未遇到過如此粗鄙之人,聽到他們的話只覺得氣血翻涌。
少辛(失憶中)還走不走,不是說你家少爺得了怪病,耽誤了治療你擔得起責任嗎。
少辛知道白真并非普通人,也許他真能打過這幾個狗腿子,但是,他的傷本就沒好,萬一在動手的時候牽動內傷復發(fā)怎么辦?再說了,少辛之所以答應,是因為她想好了怎么處置這些人,而且,萬一他們少爺是個好人,只是這些奴仆喜歡仗勢欺人呢,雖然概率很低,但也是有的嘛。
少辛跟著人下了山,白真不放心也跟著下了山。
來到那些奴仆口中的主子家,白真皺著眉頭看著宅子散發(fā)的妖氣。
白真(心想)這家人可真是了不得,竟然惹上了妖怪。
不怪白真有如此想法,這個世界的妖怪不同于其他世界,除了本性殘暴的兇獸,這個世界的幾乎所有的上仙都是妖怪,人族的神仙到是不怎么有,要知道天帝手下統(tǒng)領著各族,這個世界人類口中的妖怪反而是神仙的儲備軍。既然人家妖怪是沖著飛升去的,自然不會同人類有過多恩怨,畢竟人類在他們眼里只是可以提供香火的螻蟻。
但這家人竟然會被妖怪纏上,不知是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讓妖怪不惜增加飛升雷劫的風險,纏上這戶人家。
少辛有自己的觀望之法,自然也看出了這家人的事。
少辛和白真被下人帶到一間臥室,應該就是那個得病少爺的房間。
龍?zhí)?/a>老爺,人帶來了。
只是一進臥室,少辛和白真都皺緊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