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君越回頭一看,不用說,剛剛他躺著的地方又躺了兩……人。應(yīng)該是人吧,還是妖?他也不確定了。
看了一會兒,沒動靜,心里沒來由的一陣后怕。還好剛剛自己走開了,要不然就要給這兩家伙當墊背了。
他們應(yīng)該是暈過去了吧。用靈息試探了一會兒,他們的修為還沒自己高(你確定?),想來跟他一樣是難兄難弟了,還是幫一下吧。
走過去,看著藍衣人緊緊的抱住紅衣人,失去意識了都還不松手。如此緊張對方,看來關(guān)系不一般啊!走近才發(fā)現(xiàn),兩人都是豐神俊朗的外表,讓自己驚為天人啊。
安君越看來今天倒霉的,都是長的帥氣的?。?/p>
痞痞的調(diào)笑了一句,順便也把自己夸了一下。
不知怎么的的,換了個世界,安君越仿佛被壓抑的調(diào)皮性格給解放了出來。
安君越蹲下,拂上紅衣人的手腕,除了脈息靈亂,內(nèi)傷挺重,不過生機還是挺強的。
安君越死不了。
又準備拂上藍衣人,結(jié)果手被人抓住了。
安君越兄臺,你醒了。太好了,看來你并無大礙。
看著安君越和善的面容,含光稍稍冷靜了一下,松了手。(不用說,任何時候俊美的外表總是讓人放松警惕)
轉(zhuǎn)頭看向懷里的樂知,發(fā)現(xiàn)他還沒醒。
安君越你不用擔(dān)心他,他只是脈息混亂,內(nèi)傷有點嚴重,沒有生命危險。
含光(龍族)多謝!
不善言語的含光明白,安君越在自己昏迷的時候,已幫樂知探過脈了。顯然此人表里如一,一派君子作風(fēng)?,F(xiàn)在能確定此人是友非敵,自己心存感激。
嚴肅的表情說著感激的話,顯得十分鄭重,讓人不得不心生敬意。
安君越呃……
這人真是!讓一向游刃有余的安君越都接不下話了。
安君越不用客氣。在下安君越,兄臺如何稱呼?
含光(龍族)龍族含光,他是鳳族樂知。
龍族?鳳族?是人還是妖??!算了,看起來也不像是壞的。
安君越眼看天就要黑了,這山里什么情況我也不清楚。
又看了一眼未蘇醒的紅衣人,
安君越看來今天我們要呆在山上了。你還是先打坐調(diào)息,恢復(fù)一下。我再去周圍查探一下,最好是找個山洞。
安君越說完就走開了。他知道,自己于他們都還是陌生人,再怎么樣也會防備的。打坐調(diào)息最忌有人干擾,自己走開,才能放下心來進行吧。都是修行的人,肯定自帶有保命丹藥。自己的還是留著吧,給人家,別人還不一定信。
等到安君越走遠后,含光懷中的樂知睜開了眼睛。
樂知(鳳族)含光。
含光(龍族)你醒了。
其實安君越走近的時候他就醒了。只是感覺他沒有敵意,而且還聽見那句“看來今天倒霉的,都是長的帥氣的??!”,覺得此人有意思,想看看他想干什么。
樂知(鳳族)這個人,很有趣!
看著懷中人調(diào)皮的笑容,含光見他還有心情想別的,想來是傷的不重了。
含光(龍族)起來打坐調(diào)息。
樂知(鳳族)我不!含光,我渾身上下疼死了!
還故意起來一半,不料,扯到內(nèi)傷,又重重摔下,真正的痛的嗤牙咧嘴。
含光(龍族)小心!
樂知(鳳族)痛~哎呀!
含光(龍族)該!
樂知(鳳族)含光,你變了!
樂知用委屈幽怨的眼神控訴著他,嘴角下垂,泫然欲泣的樣子。
看著受著傷還在皮的樂知,含光真拿他沒辦法,打開芥子袋,取出療傷丹藥喂給他吃。自己吃完藥煉化后,又輸送靈力給他療傷。樂知立馬變成笑顏,享受著含光的照顧。
等到安君越回來的時候,兩人傷勢都恢復(fù)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