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校場讓云夢江氏眾人認(rèn)識后,便跟著江楓眠去了江氏祠堂。
江楓眠取出了記載著云夢江氏列代弟子的宗譜,在其中首席地址那一列添上了魏嬰之名。
樂知卻在上一代首席弟子那列中,看到了魏長澤的名字。
樂知(鳳族)原來我阿爹,也曾經(jīng)是云夢江氏的首席弟子。
只不過魏長澤的名字,被朱砂色的筆劃去了。這應(yīng)該是他退出江家的時(shí)候,江楓眠劃的吧。
就這樣,樂知就跟在小阿嬰的身邊看著他,感受著自己曾經(jīng)寄人籬下的經(jīng)歷與微妙的心境。
寒來暑往,四季輪回。數(shù)個(gè)春秋便不知不覺中過去了,轉(zhuǎn)眼小阿嬰也長成了風(fēng)流倜儻的少年郎——魏無羨。
“阿羨,我們到了,快醒醒!阿羨……”師姐輕喚著。
“再不起來,放狗了啊?!?/p>
“狗!”魏無羨立馬從夢中驚醒,直接在小舟中坐了起來,臉上的荷葉也落了下來。岸上的江厭離和江澄,以及江氏弟子都不禁的被他逗笑了。
一旁的樂知,一樣也被魏無羨嘴里的狗,嚇的傻愣愣的,直接在舟中飄起來,串到了半空中。然后又聽到笑聲,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到了彩衣鎮(zhèn)了。
“賣枇杷了,新鮮的枇杷?!惫锰K街道上的叫賣聲也傳入了耳朵。
這幾年,樂知仿佛隨著魏無羨的記憶又重活了一遍。以前被隱藏著的事情,都發(fā)現(xiàn)了。
江楓眠對自己的好,是帶有目的的,不是純粹的。江澄和江厭離是不知道,他們對自己還是還是一如既往的真心。
樂知(鳳族)這么快就到聽學(xué)了呀!哎呀,那豈不是又要碰到小古板吶?
感覺好久沒見到含光了,自己從來都沒有跟他分開這么長時(shí)間。雖然是記憶中的藍(lán)湛,但也是能見著了,好吧,了勝于無吧。
江厭離稍稍提醒了一下江澄,“你別作弄阿羨了?!?/p>
“哈!到了。等我!”魏無羨拿著隨便,一步就越上了岸堤。
“哎,我來了,我來了?!遍_心的一把抱住江澄的肩膀?!皫熃?,我們到了呀?!?/p>
“還沒到云深不知處,這是彩衣鎮(zhèn)?!?/p>
魏無羨走路就沒有正常過,跑到師姐前面,倒退著走。
“不知道彩衣鎮(zhèn)有沒有什么好玩的?!?/p>
江澄一聽就開始懟他了。
“我們是去聽學(xué)的。你滿腦子就想著玩兒?!?/p>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嘛?!蹦弥鴦η蚀蛄艘幌陆?。嘿,江澄也是不好惹的,伸手就繞過江厭離,打了一下他后背。
眼看著兩個(gè)弟弟都要打起來啦!
“好啦,你們兩個(gè)。在外面不比自己家里,還是要注意舉止的?!?/p>
魏無羨當(dāng)著面兒的告狀?!皫熃悖憧此?!”
“我怎么了?”江澄才不甘示弱呢。
走路都要打打鬧鬧的兩人,可以想想他們從小一起長大的感情有多好。樂知在一旁看著也是感慨萬分。
看著像跳蚤一樣的魏無羨,東串西串,在小攤販上光顧著。終于找到一個(gè)手工糖的攤位,挑來挑去,抓了一只糖做的兔子了,“我要這個(g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