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鳳,司鳳,你醒醒,”我搖著司鳳,他的身上都是血,心里莫名的恐慌,我扒開他的衣服,看著那傷口,心里揪了一下,來不及細(xì)想是什么,就看到司鳳額頭出血了,我把他面具摘了下來,這是怎樣的一張臉呢,皚如山上雪,皎若云間月,如畫的眉眼,一瞬間我竟然看癡了,愣神了片刻,看到了司鳳皺起的眉頭,我回過神來。
我給司鳳上藥的時(shí)候,司鳳才醒了過來,“璇璣?你,你在干什么,”司鳳有些慌亂,“我在給你上藥啊,司鳳,你受傷了,”我皺了皺眉,手上也沒停下動作?!澳阌袥]有看到別的東西?”司鳳抓著我的手,“別的?什么東西?”我一臉迷惑,不明白說的什么,司鳳慌忙把衣服穿上“你怎么可以隨便脫別人衣服,男女之間不合規(guī)矩?!蔽夷弥幉唤獾恼f:“可是,司鳳,你不是別人啊,你不是說,上藥不分男女啊?!彼绝P一臉的無奈,就要起來,卻因?yàn)樘撊跤肿嘶貋?,用手撐著額頭,片刻便慌了起來,摸了摸臉,“我面具呢,璇璣,我面具哪去了?”我看著他慌亂的樣子,連忙說:“司鳳,我看你額頭有傷,我就摘了下來,司鳳,我是不是做錯了?”我像個(gè)做錯事的孩子,滿心愧疚。
“面具真的是你摘的,璇璣,真的是你?”司鳳按著我的肩膀,震驚的問我,“是我,司鳳,你們離澤宮是不是不許摘啊,我……” “是你摘的就好,是你就好,”我看見司鳳紅了眼眶,卻又很是高興,我心底的疑惑更深了,不由得撓了撓頭,反正司鳳開心就好,司鳳開心,我也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