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后。
夜色抹去了最后一縷殘陽,夜幕就像劇場里的絨幕,慢慢落下來了。
漆黑幽深的月色在無邊無際的漫延著,林蕭婠在與之前的獸役病毒做對比之后,終于配制出了新的解藥,這些天她一直都在城中忙著分發(fā)解藥,現(xiàn)在終于可以休息了。
顧府作為云中郡最大的府邸,花園里種的花更是絢麗繽紛,因現(xiàn)在是晚間,花園里的花雖然未能瞧見綽約風姿,但是朦朦朧朧卻也不失為是一種妙趣……
可是林蕭婠心底還是和普通小女生一樣,也是怕黑的,因而還是提著一盞桃花燈盞,她
身穿緊身綢緞的淺藍長裙,燈光的朦朧映照出腳下一雙米色的上面帶有紅黃碎花的繡花鞋。那用珍珠做的美麗發(fā)簪,在微光的照耀下,顯得晶瑩剔透,光彩奪目。
“哐當”就在她正亂想的時候,一聲哐當聲在這寂靜的月色下顯得越發(fā)明顯,無邊無際的夜還在漫延,她提著心,暗暗告訴自己沒事兒。
可是腳下黏重的東西,似水又不似,透著她薄薄的繡鞋浸濕了她的腳尖,她有些害怕,用燈盞一照,發(fā)現(xiàn)是一攤血液……
腥氣味在她周圍彌漫,她定眼一看,發(fā)現(xiàn)地上躺著一個人,她蹲下一看,發(fā)現(xiàn)竟然是容辭,她連忙將桃花燈盞放到一邊。
地上的容辭卻好像是未察覺到她來了一般,只見他臉色蒼白,渾身都浸著汗珠,額頭上青筋直冒,瞳孔發(fā)紅,面色猙獰,嘴中還在低呼著什么,林蕭婠一把將容辭扶到自己懷中,著急的問道“師兄,你怎么了?”
一邊說著一邊將他的左手掏了出來,手搭在他的脈上,細細感受過他的脈象后,卻什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她心里暗道奇怪。
就在她還在為容辭的脈象感到不對勁時,容辭他感覺自己快要爆炸了一般,就在他疼痛難忍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了空氣中淡淡的花香味,很好玩,他不由想要更多。
就在林蕭婠正要起身去找人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拉進一個堅硬的懷抱里,毫無防備的唇被壓住,他毫不留情地在她的唇上反復蹂躪,火熱的吻甚至不知足地蔓延到頸上,仿佛要把壓抑的怒火全部傾瀉出來似的瘋狂。他的手扯開了她的衣領,她剛剛感到一絲涼意,立刻被他的唇舌覆蓋吞噬。
她不由想要掙脫開,卻怎么樣掙不開,她有些氣惱,覺得他不尊重自己,這般想著淚水從她眼角滑落,容辭也不知醒來沒有,只見他慢慢的緩了下來,動作也變得溫柔起來,他溫暖的指腹滑過她眼角的淚水,開始輕輕的親吻,他時而蜻蜓點水般劃過她,時而如野瘋狂掠奪。她慢慢的也被勾的失去了意識,她眼眸雙閉,睫毛微顫,兩瓣朱唇微張散發(fā)出幽蘭,似有似無的呻吟聲斷斷續(xù)續(xù)從她口中穿出。
林蕭婠在這纏人的呻吟中立馬醒了過來,她不由有些尷尬,怎么就變成這樣了呢,她剛急的昏頭了,竟然忘記了她可是使用靈力的??!
思及此,一抹紅色從她指尖而出,鉆入了容辭的腦中,不一會兒,容辭便失去了意識,趁此,她連忙從他的懷中逃了出來,急忙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看著昏睡中的容辭,又不知從何說起,只能將他先扶回他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