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這只是燕王妃一面之詞。”蕭承耀看著蕭承睿,拱手說道。
“那漢王的意思,還要治燕王妃的罪?”蕭承??粗挸幸?,淡淡的說道。
“臣弟不敢,只是臣弟的小舅子確實(shí)被打傷了,若是就這樣算了,恐怕難以服眾。”蕭承耀看著蕭承睿,拱手說道。
“那五哥想如何?”蕭承煦看著蕭承耀,淡淡的問道。
“給本王小舅子道歉?!笔挸幸粗挸徐?,說道。
“不可能。”蕭承煦想也沒想,直接拒絕。
“他調(diào)戲玉盈在先, 玉盈讓人掌嘴在后,于情于理玉盈都沒錯(cuò),憑什么道歉。”
“你,燕王妃當(dāng)街打人,目無法紀(jì)?!笔挸幸粗挸徐?,厲聲說道。
“那本王倒要問問五哥,依照大晟律法,公然調(diào)戲婦女該當(dāng)何罪?”蕭承煦看著蕭承耀,淡淡的問道。
“你,那不過是燕王妃一面之詞,誰看到了?!笔挸幸粗挸徐?,有些心虛的說道。
“當(dāng)時(shí)戲樓不少人都看到聽到了,大家都可為玉盈作證?!笔挸徐憧粗挸幸?,淡淡的說道。
“你……”蕭承耀被懟的啞口無言,氣得甩袖離開。
看著蕭承耀離開,蕭承睿嘆了口氣。
“承煦,玉盈,你們先回去吧?!?/p>
“是,臣弟/臣媳告退。”蕭承煦和蘇玉盈給蕭承睿行了禮,便離開了。
凌蓁兒看到不遠(yuǎn)處走過來的蕭承煦,眼睛瞬間就亮了。
“茗玉,燕王過來了?!?/p>
賀蘭茗玉聞言抬頭,就看到蕭承煦和蘇玉盈正往這邊走來。
看到兩人,賀蘭茗玉忙收回目光,拉著凌蓁兒轉(zhuǎn)身離開。
“茗玉,怎么了?”凌蓁兒看著突然離開的賀蘭茗玉,不明所以。
“沒事,我們快走吧?!辟R蘭茗玉拉著凌蓁兒快步離開了。
“茗玉,幾個(gè)月不見,你怎么看到燕王就走啊?!绷栎鑳嚎粗R蘭茗玉,奇怪的問道。
“相見不如不見,我們各自都有了自己的生活。”賀蘭茗玉無奈的道。
“可你最近夢(mèng)里都在叫燕王的名字,還是見一面吧?!绷栎鑳嚎粗R蘭茗玉,柔聲說道。
“蓁兒,有些人和事,不是想見面就能見面的?!辟R蘭茗玉看著凌蓁兒,柔聲說道。
“他已經(jīng)成婚了,只希望他能幸福?!?/p>
聽了賀蘭茗玉的話,凌蓁兒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只能沉默。
另一邊,蕭承煦也看到了賀蘭茗玉,見她轉(zhuǎn)身離開,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想追上去,可看到身旁的蘇玉盈,最終還是忍住了。
蘇玉盈見蕭承煦一直盯著賀蘭茗玉離開的方向,心中很平靜,甚至有些可憐他。
他愛而不能,求而不得,不是比已經(jīng)放下的自己更可憐嗎?
賀蘭茗玉的背影漸漸
消失在宮墻后,蕭承煦收回目光,看向身旁的蘇玉盈。
“我們回去吧。”
“好?!碧K玉盈點(diǎn)頭,和蕭承煦一起離開了。
兩人回到燕王府,蘇玉盈便讓蕭承煦去書房忙自己的事了,她則回了自己的院子。
這晚,蕭承煦得到蕭承耀丟了永平四成并屠城的消息,而且蕭承耀已經(jīng)率兵歸來,大小車輛滿載著掠奪來的婦女和財(cái)物。立即騎馬進(jìn)宮向蕭承睿稟告。
蕭承睿聽后大怒,連忙傳令叫蕭承泰在城外攔截蕭承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