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濕腥臭的暗室,潰爛腐壞的傷口,作嘔蛆蟲在緩慢蠕動,微弱跳動的心臟,被自己生生剖出了,劇痛不停持續(xù)刺激著神經(jīng),微顫著…折磨著…意識…模糊
“內(nèi)……新的輪回…再一次的……開始了呢?!?/p>
指尖深深扣入了泥土,漸漸力氣也失盡,滿裙血污的少女鴉睫輕顫,眸光閃爍不定,因時間流逝,歸于沉寂的靜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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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的手指握著話柄,少女空靈的聲音不聞波瀾,對于接下來的事情,似乎也早已了然。
“滴、滴…”
/電話接通/
小鳥弦子“莫西莫西?”
[嗯?你好。]
小鳥弦子“您好,請問,您是清治先生嗎?”
[是的,請問有什么事嗎?]
小鳥弦子“內(nèi)…先生,您的女兒…”
[抱歉,我的女兒去了另一地方寄宿,可能會無法見面了。]
小鳥弦子“好可惜,謝謝您呢。”
[啊…真的抱歉了。]
/掛斷/
事到如今,還渴求有那一點(diǎn)變故。
這種事情,無論如何,都是不可能發(fā)生的吧。
小鳥弦子“小鳥弦子,小鳥弦子,我現(xiàn)在就想生對翅膀飛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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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
屋子里寂靜的可怕,大門外忽然傳來的敲門聲,輕輕的,擾亂了心緒。
小森唯“請問…有人嗎?”
小鳥弦子“在的,在的…”
跌跌撞撞、失神地跑去開門,一如既往的…如此溫柔的唯
小森唯“小姐…您好,我是來宅子里寄住的…這里是我的請函,抱歉麻煩了您了…!”
在經(jīng)歷了森林里的驚疑不定,終于遇見了一個活生的人啊…少女不免松了一口氣,漲紅了臉龐,聲音像蚊子哼哼似的,雙手禮貌地遞上了信封。
小鳥弦子“內(nèi),你好唯…不要見外哦,以后叫我弦子就好啦,快些進(jìn)來吧,外面風(fēng)寒的?!?/p>
背對著唯,試著勉強(qiáng)地?cái)D出…笑容,卻只余蒼白、無力。
小森唯“嗯!”[淺笑]
被弦子溫暖的手心包裹著,似乎冰冷與恐懼都得到了解放,屋內(nèi)爐火烘暖,溫馨地聊著家?!?/p>
小森唯“弦子小姐,是非常溫柔的人呢!”
這是個輪回,罪惡的一切,再次宣告了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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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冥之中,無條件地去信服,面前的人
小森唯“話說…宅子里只有弦子小姐一個人在居住嗎?”
她注意到,樓梯之上有許多臥房,整齊地排列著,但是從剛才到現(xiàn)在都沒有發(fā)現(xiàn)其他什么人影…
逆卷禮人“嘛~當(dāng)然不是嘍~碧池醬~~”
未待弦子回應(yīng),便被插進(jìn)來的男性聲音打斷
下一秒,沙發(fā)上就凹陷進(jìn)去了一大塊兒,禮人非常自來熟地?fù)涞沽宋?,隨后惡劣地在頸間埋首,尖利的獠牙悄然冒出。
小森唯“咦!”
逆卷禮人“嗯哼~小賤賤很香呢~”
小森唯“先生!你這是在干什么?!”
推著身上的人,小森唯劇烈掙扎。
小鳥弦子“禮人君!請停下來,憐司大人會訓(xùn)斥你的無禮!”
逆卷禮人“誒~?小鳥醬的反應(yīng)很奇怪哦~?”
禮人暫時放開了唯,意味不明地看向了弦子,笑容有些詭異。
小鳥弦子“請…放開唯!”
十分堅(jiān)定的語氣,正著眼神對上他。
逆卷禮人“嗯哼~讓我猜猜,是什么促使一向什么都漠不關(guān)心的小鳥兒,這么做呢?”
禮人的臉龐逐漸逼近了小鳥弦子,大手捏住她的下巴,幾乎要鼻尖相碰……
逆卷奏人“你們在做什么!?”
紫發(fā)少年抱著泰迪熊,絲絨的睡袍還未換下,他站在樓梯口,面色陰沉如滴墨,怒不可竭的咆哮傳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