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枝枝用嘴…?
氣氛忽然曖昧了起來,小棉都聽的臉紅心跳,做好了磕糖準(zhǔn)備,可倪枝枝永遠是倪枝枝,這嘴永遠不會讓人失望。
倪枝枝不了,我不吃狗肉。
張顏齊?
張顏齊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張顏齊顯然是不耐煩到了極點,看著那嬉笑的小臉心里不悅感甚增,奇怪,倪枝枝這女人總能讓他惱羞成怒。
一次,次次。
張顏齊跑到醫(yī)院引起我的注意。
張顏齊又總是在我面前晃悠。
張顏齊不得不說,引起別人注意的手段有些新穎。
倪枝枝等等。
倪枝枝雖然我知道現(xiàn)在不是解釋的好時候。
倪枝枝不過我還是要告訴你。
倪枝枝醫(yī)院…真的是個誤會。
倪枝枝聽見張顏齊這樣聊天,還是忍不住去糾正,畢竟她真的不知道那么巧,就偏偏撞到了張顏齊。
張顏齊給我弄干凈。
張顏齊要不然,我不介意多個標(biāo)本。
他看了看自己滿身污漬,強忍著生理上的不適深吸一口氣,把頭偏到一側(cè),不再去看那臟亂的地方。
倪枝枝行行行,知道了。
倪枝枝看他被氣的不輕,心情好了一二,左找右找沒在包里翻出紙巾,看看已經(jīng)要惱羞成怒的張顏齊,又看了看冰激凌的位置。
張顏齊反應(yīng)過來褲子附近一陣奇怪的感覺時,少女俯身小舌吃著那表面附著的一些冰激凌。
她一只手撩起耳邊碎發(fā),另一只手摁住張顏齊的腿以防他亂動,場面很難不讓人想入非非,張顏齊捏起倪枝枝的臉蛋,眼神倏的暗了下來。
張顏齊倪枝枝。
張顏齊這又是你最新的小把戲嗎。
倪枝枝不是你說要用嘴唔嗎…
她被捏著腮幫子小嘴有些含糊不清,嘴角的冰激凌還沒來得及擦干凈,順著滴在了男人的手指上。
倪枝枝而…而且我沒找到紙。
倪枝枝再不吃掉就化掉了。
倪枝枝的話隨著男人的表情變化逐漸沒了底氣,睜大眼睛略顯無辜,這個男人的心情真是難以揣測,不用嘴他會生氣,用嘴他也會生氣。
張顏齊我說過了。
張顏齊你的小把戲很拙劣。
張顏齊不過既然你那么想,我就遂了你的愿。
他沒有顧及少女那臟兮兮的小嘴和口腔里令他討厭的甜膩味,欺身吻了上去,就連倪枝枝都微微驚詫,現(xiàn)在吻她的,真是是那個連沾了水都要把整件衣服丟掉的張顏齊嗎?
張顏齊的心緒早就亂作一團,表面有多鎮(zhèn)定,內(nèi)心就有多亂,他另一只手遮住倪枝枝的眼睛,吻的更加霸道,那想象中的嫌棄或許反感沒有出現(xiàn)。
反而順著甜味,張顏齊想吃到更多。
這個吻十分的沖動,兩個人分開,曖昧的銀絲還粘連在他唇角,張顏齊淡定的拿出一包紙巾把褲子上已經(jīng)化掉的冰激凌一點一點擦掉,沒有再和倪枝枝有一句交流。
直到家門口。
倪枝枝我?guī)c要去給你做實驗啊…?
張顏齊今天不用了。
倪枝枝那以后能不能也不用。
張顏齊轉(zhuǎn)過頭解開安全帶,倏的對她一笑。
張顏齊我最喜歡折磨得寸進尺的人了。
張顏齊小白鼠。
倪枝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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