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然實(shí)習(xí)期滿留在公司按公司規(guī)定簽了工作合同,這個事情于公于私都沒什么可討論的,因?yàn)橛谒绞谴罄习宓呐笥?,于公的話曦然在工作能力上不輸任何一名正式員工,這也是無可厚非的。只是任何事情再公平合理也會有不一樣的聲音出現(xiàn),只是這樣的聲音會薄弱一些罷了。
對于這些聲音,曦然的選擇就是漠視,這里面不能不說有易寒的關(guān)系,但這些是無力改變的,與其糾結(jié)自擾還不如好好的工作來還擊這些聲音。
易寒的交通事故裁定出來了,楊睿代表易寒去做保險理賠的時候見到了這個叫武墨的人,這個武墨看上去算不上精明,但是給楊睿的感覺就是哪里說不來的別扭,楊睿想也許是先入為主的關(guān)系吧,總認(rèn)為他是那個不簡單的人,把易寒就醫(yī)的所有費(fèi)用清單交給了武墨,因?yàn)殄X不多武墨現(xiàn)場就結(jié)算了。至于修理費(fèi)這個費(fèi)用肯定是暫時付不出來的,因?yàn)檐囋?S店需要拆解,把受損的部分都查完才能定價格,反正有保險公司在,也不怕他賠不起。
楊睿在要離開時對武墨說:“事故的處理暫時告一段落,以后開車上路小心點(diǎn)兒?!?/p>
武墨一直陪著笑,讓人挑不出問題來,“對不起啊,這回讓易總受傷了,當(dāng)時真的是雨大路滑,看看惹出多大的事來,請代替我說句抱歉吧?!?/p>
楊睿:“也就是易總,其他的不找你索賠了,換個人不見得這么好說話。以后好自為之吧。”
楊睿走了,一句好自為之給這個事故定了結(jié)果。從楊睿的角度說好自為之自然有楊睿的道理 ,可聽在武墨的心里卻是另一個意思了。
回到公司楊睿就把整個理賠的過程和易寒說了,包括最后的好自為之,易寒一直在聽,然后說:“季白說這個人有他在負(fù)責(zé),如果他只做這一次很難抓到他的把柄,如果他以后還參與其他的事情,相信早晚都會露出馬腳。我不信這個事情就這么結(jié)束了。”
“易寒,以對手的精明和策劃我認(rèn)為再啟用他的機(jī)會不多,只能說最后你吃了個虧。”
“不好說,只要身上有泥,想洗是洗不干凈的。只能說這次他走運(yùn),沒留下把柄,但他冒頭了,也是個契機(jī),他先冒的頭就從開始吧。楊睿,派人盯著他,讓你的人小心些,季白盯是季白,你安排你的?!?/p>
“明白,對了,給你提個醒,后天是我們的小老板娘生日?!?/p>
易寒重復(fù)了一句,“小老板娘是誰?”
“你能不這么矯情嗎?”
易寒一拍腦門兒,問:“你們私下里就是這么叫曦然的?小老板娘,那大老板娘就是我媽嘍。”
“無傷大雅,你又何必當(dāng)真呢,我看你一點(diǎn)行動的意思沒有,給你提個醒??磥砟闶钦娌恢?。”
易寒:“最近的事情太多,把這個忽略了,你怎么知道的?!?/p>
“人力資源部的資料上看的,這個提醒完了你自己搞定,說一個公司的事,最近的股票一直在持續(xù),你打算讓他們買到什么時候?難道真的要進(jìn)行執(zhí)行總裁改選???還有拋售公司股票的。雖說為數(shù)不多,但也要引起重視,雖說量不是很大,但我們也得引起重視?!?/p>
“楊睿,你要知道,公司的大股東就兩個,不管誰買進(jìn)多少,都很難撼動我的位置,頂多就是小股東的更迭罷了。平時的決策也不會由他們說了算。東方的人沒有這么傻,用那么多錢去要一個小股東的位置。還有,一旦出現(xiàn)大量的拋售之前是有苗頭的。”
“我懂了,你自己當(dāng)心吧??傉J(rèn)為這件事情沒這么簡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