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趙雅芹瘋了一樣的跑出去,易寒想去追,可看到滿臉滿身咖啡的曦然,易寒又停下了腳步,坐在她的對面,問:“好好的干嘛和她見面?”
曦然有些狼狽的說:“你回來了,我還想著回公司去換件衣服呢,太丟人了?!?/p>
易寒有些激動的問:“我問你為什么和她見面?!?/p>
曦然放下一直在擦衣服的手,看著易寒就說:“是她約我見面的,我也想見見她,然后我刺激了一下她,希望她能明白,你才是她的兒子。外人都是在算計她。同時我也想讓她對你網(wǎng)開一面,集團(tuán)是你十幾年來打拼的心血,不能給外人,哪怕是福伯有可能會成為你的繼父,別人也不能坐享其成。集團(tuán)不僅是你的,也是你外公的。你心甘情愿賣了股份單說,如果他們想打擊你報復(fù)你,甚至是仇恨你殺你,我決不答應(yīng)。能為你做多少就是多少。盡我的一份力,幫你守住集團(tuán),這是你的心血。也算是個心理戰(zhàn)吧?!?/p>
易寒聽后笑著說:“你是不是傻啊,光憑你的幾句話就能讓她放下幾十年的仇恨,不現(xiàn)實。我們不能希望出奇跡,只能說走到哪步算哪步。而且,我知道你的意思,是想讓她放棄奪權(quán)的念頭轉(zhuǎn)過來支持我,你認(rèn)為有可能嗎?幾十年的恨,說放下就放下,你我不是神,無法左右她。隨她去吧。就算是她想放,可福伯想嗎?他肯定是惦記多年了,現(xiàn)在終于有機(jī)會要得手了,你認(rèn)為可以嗎?別太天真了。我知道你做的事是為了我好,但是太危險,我們就平平安安的,什么都不想了。”
曦然:“其實我也只是勸說了一下,至于能不能行誰也不知道,我有感覺,福伯對她也不好,說句不好聽的,有可能比你的父親對她還狠。所以說你媽媽還是個很苦的女人,一輩子都沒得到過她想要的愛情。她應(yīng)該是個被寵大的小女孩兒?!?/p>
易寒:“我外公和外婆就這么一個女兒,能不寵嗎?行了,不說她的事了,她是死是活都是她的命,我們勸了也幫她分析了,結(jié)果不重要。你怎么樣,要不要買身衣服?”
曦然:“不用,自打上次你被咖啡潑到以后我就留心眼兒了,在公司里留一身衣服,以備不時之需。”
易寒點頭之后曦然接著問:“你下午去哪里了?有成果嗎?”
“你怎么知道我去談這個事情了?”
曦然:“我哪里知道你去見誰了,只知道你在為集團(tuán)的事發(fā)愁,肯定是找求援或是搬救兵去了。至于是誰我不操心,只要你能找到人幫你就行?!?/p>
“聰明,我是找人幫忙去了,結(jié)果沒找到。你知道嗎曦然,現(xiàn)在的人尤其是商界的,鼻子靈著呢,有一點兒不對勁他們就小心謹(jǐn)慎,也不怪人家,說不定這事輪到我頭上也一樣。在你危難的時候伸出援手的都能成摯友。關(guān)鍵是現(xiàn)在在商界能找出幫我的人真的屈指可數(shù)?!?/p>
曦然:“所以說寒,現(xiàn)實還是很殘忍的,希望在最后的幾天里會有奇跡,有人能幫到你,這點上我就無能為力了?!?/p>
易寒站起來走到曦然的旁邊拉她起來,“回公司吧,換件衣服,如果可以的話好好休息一下。接下來還有幾天的仗要打呢?!?/p>
曦然也伸出手,與易寒的手相握,“回公司,還有三五天,希望能有轉(zhuǎn)機(jī)?!?/p>
正說著呢,易寒的手機(jī)響了,是季白來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