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后的易寒在鬧鈴響起時醒來,轉(zhuǎn)頭看向窗外,這是自己的家啊,昨天不是和夏雨去喝酒了嗎?什么時候回的家?易寒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斷篇兒了。
習(xí)慣性的轉(zhuǎn)頭看向旁邊,曦然呢?曦然去哪兒了?這一大早,不會是去做早飯了吧?再看看身上,還穿著昨天的衣服,等坐起來,才想起媽媽昨天走的事情,哎,醉酒之后易寒才給了自己點兒時間分析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主要是前三十年趙雅芹在自己看來一直是個好媽媽,而且最恨的是父親。就算是與媽媽不住在一起,可媽媽那些關(guān)心自己的表現(xiàn),怎么想也不會是個冷血的人。
一朝之后有很多人告訴你,你的媽媽是個心狠手辣之人,想必誰也接受不了吧。易寒在給自己找臺階下。到不是沒斷奶,也不是離不開媽,就是心理上沒有一個接受的過程。哪怕是后來才知道的這些天,自己也不能完全相信媽媽就是這樣的人。直到發(fā)現(xiàn)的那一瞬間。
知道昨晚和夏雨說過什么,當(dāng)時心里真的很矛盾,因為曦然做的事成全了自己和集團(tuán),但是趙雅芹也因為受刺激走了。其實曦然的策略自己知道,就是攻擊媽媽心里最想要而又得不到的,同時也是告訴她,最好是放棄奪權(quán)和害兒子的事。
昨天事發(fā)突然,心理上確實是接受不了,但想想趙雅芹車?yán)镒约阂环炙牡恼掌缀簿歪屓涣?。只是一大早曦然去哪兒了呢?/p>
下了床,轉(zhuǎn)遍了整個房子也沒看到她的影子,一邊找一邊喊曦然的名字,可是什么回復(fù)都沒有。易寒突然有不好的預(yù)感,跑回臥室去看衣柜,看后就傻了,曦然的行李箱不見了,屬于她的所有衣服也不見了。易寒就覺得腦袋嗡的一下,眼前就差發(fā)黑了。
突然找回了些昨天晚上的意識,自己曾經(jīng)說過什么,可那是對夏雨說的呀,不是對曦然,完了,這誤會大了。
一大早打給Lisa,問她曦然有沒有和她聯(lián)系過,Lisa特別肯定的告訴易寒沒找過自己,不過到是說了夏雨,沒事拉著易寒去喝酒,現(xiàn)在還當(dāng)廳長呢。
著急的易寒又打給季白,季白挺冷靜的說:“喲,易總,你總算是醒了,找曦然找到我這兒來了,我是真不知道,昨天住的刑警隊。”
還想再多問兩句,季白沒給機(jī)會更沒給面子,直接就掛電話了。易寒真的懵了,曦然大夜里的去哪兒了? 不會是直接回家了吧?
坐在床上翻出劉所的電話,問:“叔叔,曦然回家了嗎?”
“沒有啊,小然不是和你在一起嗎?你們倆不會是吵架了吧?”曦然爸爸不放心的問。
易寒真的著急了,說:“是這樣的叔叔,這件事是我的錯,昨天小然和我媽媽在公司樓下的咖啡里聊了一會兒,沒多久我媽就發(fā)瘋的出去了,沒想到我媽邊喝酒邊開車出車禍去世了。我們倆有些誤會,是我說了些不該說的話,我知道是我的錯,可現(xiàn)在曦然不知道去哪兒了。我問了季白和同事,他們都不知道曦然在哪兒,叔叔,我真的知道錯了,如果曦然在家,您讓她接一下電話,我和她有話說?!?/p>
曦然爸爸一聽也著急了,“小然不在家,沒回來過?!?/p>
易寒以為劉所是要為女兒出氣,于是接著說:“叔叔,是我的錯我認(rèn),我可能真的在酒后說了些不該說的話,肯定是小然生氣傷心誤會了。我親自去見小然,當(dāng)面和小然賠禮道歉。是我的錯?!?/p>
“易寒,我告訴你,小然真的不在家,告訴你,我不管你是誰,我的女兒要是出事了,我不會放過你。說到做到,現(xiàn)在給我找我女兒去?!?/p>
易寒感覺血壓在飚升,搖晃著走向書房,然會不會給我留個便條呢?就算是走也要交代一聲,終于在自己的書桌上,易寒看到曦然留下的兩封信還有銀行卡。易寒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感覺自己的世界是黑色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