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易寒為找不到曦然頭疼的時候接到了曦然爸爸的來電,就聽劉所在電話里著急的問:“易寒,我女兒呢,你承諾過我什么你還記得嗎?現(xiàn)在好好的一個大活人去哪兒了不知道,我不管你對小然有什么打算,我現(xiàn)在就要見到我的女兒。她是從你的家里離家出走的,你就得給我個說法,還得把我的女兒找回來。如果她出了事,我不會放過你?!?/p>
易寒無法指責(zé)曦然爸爸,知道他說的都對,人就是自己給弄丟的,于是說:“叔叔您放心,不管花多少時間和精力,我都會找到她。是我的錯我認,是我傷害了她,不該將我母親的死因怪罪到她的頭上,是我的錯就是我的。我知道曦然是為了我好,但我當(dāng)時就是昏了頭了。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只是我沒想到曦然因為我酒后的話離開了,我不是不愛她,就是昨天發(fā)生的事太多了,的確是說了不該說的。是我的錯。我會找到她,叔叔放心。我今天一大早就和季白碰頭了,我們倆一起找?!?/p>
曦然爸爸聽到這里更生氣,“一個你,一個季白,都太讓我失望了,一個把我的女兒氣跑了,一個把我的女兒安排好了不管不顧,我就朝你們倆要人。找不到我的女兒,我就和你們沒完。”
曦然爸爸的話讓易寒臉上下不來,但也的確是自己的錯,就在不知道要如何辯解的時候,看見季白來電了,于是說:“叔叔,季白來電話了,我先接,問一下情況?!?/p>
接起季白的電話就問:“季白,是不是曦然有消息了?”
季白也是不知道要如何開口,但還是把查到的消息告訴了易寒,“我動用了辦這個案子的所有同事,還有認識的線人,他們都沒查到小然的買票信息,包括機票,火車票,還有大巴,不知道她是怎么離開的上海。易寒,你說有沒有可能小然就沒離開上海呢,或是說小然就在上海的郊區(qū)。”
易寒站了起來,“你是說小然是躲起來的,就為了不讓我們找到她,然后她躲到了一個郊區(qū)的什么地方,那她是用什么辦法躲開我們的呢?”
季白:“公交車,只買票,沒有個人信息,這個也是最難查的,我家小區(qū)的監(jiān)控也不能看到太多。如果小然在上海的郊區(qū)就好辦了,我挨個區(qū)的查,就不信找不到她。如果她想入職,肯定用的是真名,那么就容易查了?!?/p>
易寒聽的直興奮,緊鎖的收著也會展開了些,問:“那多久都有線索?”
季白:“你可真能順著竿兒爬,我說的只是推測,不見得是真的,先查再說其他的,有了方案就不用大海撈針地毯式的搜索了?!?/p>
易寒長出了一口氣,“謝謝,太感謝了,你來電話的時候正和曦然的爸爸通電話呢,把我訓(xùn)的可以,你也算是救了我的命了?!?/p>
季白嘆氣啊,“那是因為我對你有愧,我?guī)煾覆帕R了我,我就知道你的日子不好過才給你打的電話。要不然我能有這好心救你嗎?”
易寒:“對了,福伯被趕了出去,目前知道的是他在酒店,我知道他的身家應(yīng)該不少,但是有沒有辦法查到他的犯罪證據(jù)呢?”
季白:“那我們就要林趙有才、易子楓和易家阿姨的頭上查起了。弄不好要接著審,這個案子的突破口就在你家阿姨這兒?!?/p>
易寒:“這方面你是專業(yè),我?guī)筒涣四?,但是我能不能明天晚一點見見易老頭,我妹妹回來了,我想刺激他一下,看看他有什么反應(yīng)?!?/p>
季白:“可以,但是我要和你一起去?!?/p>
“沒問題,我們再約時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