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季白的同事都到了,易寒才和大家說:“我順著自己的心境進來這個房間是因為這里有很多我和外公最珍貴的回憶,我記得當時我外公總是在這間屋子里四下左右看著,可能是當年的年紀太小了,根本不會想這么多。再后來外公因為心結抑郁,最終還是走了。但是我記得外公走的時候,我是說在我外公神智特別清醒的時候我和提過,說不管家里怎么樣,這個房子不能賣,要賣也可以,一定要等我找到我想要的東西再賣。我當時也不懂,那個時候我媽答應了。說不定我媽知道真相,可我媽走了,她在暗格里放的東西后來季白也和我說了,沒有任何一頁紙和關氏的財務報表和合同有關。她就算是再恨我也會聽外公的話,因為我外公是最疼我媽這個女兒的。我現(xiàn)在也不確定我媽到底知道多少。只是這個房間該找的地方都找了。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是不是我們忽略什么地方錯過了呢?如果說不在這個房間,可來的人為什么對這個房間的東西這么用心呢,翻過的書如何解釋 ?”
季白:“易寒,我的同事們說了,這個房間里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包括柜子和床這樣的家具后面我們都仔細的檢查過了。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這里的情況明顯和你母親那邊不同。按理說這個珍貴的東西應該找個銀行保管箱放才是,為什么要放在家里呢?如果我們的思路出了問題,那么也不會有關氏的人過來偷東西一說了,我敢說,我們要找的東西就在這個房間,只是一時間沒有找到罷了。同事還檢查了有沒有監(jiān)控,找遍了整個屋子也沒有。還有個事兒,你現(xiàn)在的公司正是你外公集團的延伸經(jīng)營,那么幾十年前的財務有可能會存檔吧?!?/p>
易寒:“我外公他們那個時候的卷宗都是手工記的,在外公走了以后集團找了個職業(yè)經(jīng)理人在管理集團,等我滿十八歲才開始真正的接手集團。這個職業(yè)經(jīng)理人在離職后的第三天就死了。具體原因不詳,但是卷宗也隨著他一起消失了。就是特別的莫名其妙的那種,這個案子直到現(xiàn)在都沒破?!?/p>
季白:“還有這種事?這個職業(yè)經(jīng)理人是管理公司,可是財務丟了東西,財務總監(jiān)呢?”
易寒:“財務總監(jiān)也不明白,主要是當時卷宗都是登記在案的,而且是經(jīng)過他手的,到最后不翼而飛了。這個事情不是財務總監(jiān)一個人就能搞定的。當時警官們也對他進行過調查,可確實不是他偷的,這個總監(jiān)也是因為這個案子整日郁郁寡歡,大概在六七年前吧,因為心梗去世了。”
季白:“聽的我毛骨悚然的。這件事肯定后面有人指使,否則這個經(jīng)理人也不會無緣無故的死亡,這個案子真的一直懸到現(xiàn)在嗎?我個人的意見,這個職業(yè)經(jīng)理人的死多少都會和關氏扯上關系。要不然就是我們收到的郵件只是一部分內容。另外的一部分在你家里?;蚴钦f補充的部分??墒钦l留下來的呢?誰又能在神不知鬼不覺的前提下放在你家里呢。還是說當年這個事情就做了,或是說是你外公親自做的?!?/p>
易寒也嚇了一跳,“你的意思是說有一種可能是我外公為了讓我在多年以后找到提前藏了起來,然后一直等我發(fā)現(xiàn)?可是那個職業(yè)經(jīng)理人是在我外公去世以后才上任的。人選是我外公定的沒錯。要不然就是這個職業(yè)經(jīng)理人被人收買了。我去,太燒腦了。我干不了警察也是因為這個?!?/p>
季白:“不管哪種情況都有可能,我們先找到東西再說。”
易寒一直在低頭,突然抬頭就看見墻上掛的照片了,說:“我外公很疼我,看看照片上的外公笑的多慈祥?!?/p>
季白聽到易寒的話走向照片,然后取了下來,就是一面墻啊。和周圍也沒有什么不同,季白伸手敲了敲,然后和易寒說:“易寒,你過來敲敲這個墻,他和周圍的感覺不一樣,這里邊是空的,旁邊是實的,你過來試一下,如果你同意,我想把這個部分挖通??纯蠢锩婢烤故鞘裁?。說不定這個里面就有我們想要的東西,只是破壞了這面墻?!?/p>
易寒:“沒問題,我同意。剛才我也敲過了,墻里面確實是空的?!?/p>
季白和同事很小心的,盡可能不破壞旁邊墻的情況下在墻上鑿了個洞。等打通之后,里面是個暗格,需要輸入密碼。季白看著易寒:“這個部分你能自己搞定嗎?如果你自己搞不定,我只能讓同事去試了?!?/p>
易寒過來看,很新的一個暗格,上面沒有被人打開過的痕跡,伸出手試著按下外婆生日的數(shù)字,不行,沒有打開,想了想又開始輸入自己的生日。輸過了,大家都在等著看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