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劉所長,這事我處理的過于沖動了,我認(rèn)罰。易寒,對不起,今天的事我也有錯,沒問清楚就打了你,我向你道歉?!?/p>
劉所長:“易總,你的意思呢?要告夏總嗎?”
易寒:“算了吧,他也是為了Lisa,我也是挺無辜的,只要他們倆把事情弄清楚就好。我挨幾下打也就算了吧。告什么告,不告了?!?/p>
劉所長:“在這份筆錄上簽字吧,兩位都是管理著上萬人集團(tuán)的大老板,因為不清不楚的事情居然能打起來,這要是傳到社會上去,影響多不好??纯茨銈儝斓牟适艿膫媸遣恢勒f你們這些年輕人什么好?!?/p>
就在他們一行幾個要離開派出所的時候,劉所長說:“夏總,易總,在我的派出所,希望不要再見到你們兩位了。太難看?!?/p>
夏雨和易寒尷尬的給劉所長點(diǎn)了個頭,出了派出所,Lisa無語的看著夏雨,“從今以后別說你認(rèn)識我,丟人。你好意思嗎?易寒這么幫我,你還出手打人家,我們的事和易寒有半毛錢關(guān)系嗎?讓我清清楚楚的告訴你,我和易寒,一分線關(guān)系都沒有。”
夏雨:“對不起小楠,這件事我的確是太沖動了。當(dāng)時沒想那么多,就覺得著他不應(yīng)該欺負(fù)你,我就血往頭上撞過來找他了。易寒,真誠的和你說句道歉,對不起。如果需要我來付醫(yī)藥費(fèi),你告訴我。”
易寒:“算了,回家抹點(diǎn)藥就行了,到是你夏雨,我要和你談一談。楊睿,你和Lisa先回公司吧,我和夏雨聊幾句就回去,原本安排的工作改期?!?/p>
Lisa在路過夏雨面前時看都沒有看他,這讓夏雨太受傷了,想伸手拉她,卻被Lisa擋下了??粗蜅铑I宪?。夏雨真的太受傷了。
等他們倆走了,易寒才從夏雨的臉上轉(zhuǎn)移開視線,說:“走吧,找家茶藝館,我和你好好的敘敘舊。咖啡廳我不去。人家會以為我有問題。”
夏雨白了他一眼,不情愿的跟著他上了車。
到了茶藝館,易寒問:“喝什么茶?”
夏雨:“你是年輕人,喝什么茶,要我說我們倆去酒吧。去哪兒都好,我就是不喝茶。”
易寒:“不懂了吧?不管是酒還是咖啡都傷肝、傷胃。品茶是一種格調(diào),也是一門學(xué)問,更是藝術(shù)。茶還是一種文化?!?/p>
夏雨:“感覺你老了?!?/p>
易寒聽后笑,“不是我老了,是你從來不曾真正的走心去做過一件事?!?/p>
“想罵就罵吧,我聽著呢。”
“你這種性格是天生的還是后天養(yǎng)出來的,實在是欠揍。家里的獨(dú)子被寵著長大的,基本上都你這樣。讓我說你的叛逆期有點(diǎn)長了?!?/p>
夏雨:“你分析的不能說不對,從小我就這樣,家里的獨(dú)子,要什么家里也給的起,但是我爸媽對我的教育不差,只是后來到了初中以后,我的性格變化不小。我最恨的就是被親人或是家人出賣?!?/p>
易寒:“所以你就給自己找了一個出氣桶,這氣小二十年了還沒出完呢?”
夏雨:“不是這樣的,當(dāng)時我真的以為是她告的密,小的時候我們倆一有摩擦她就去和我爸媽說,小時候就這樣,大了我以為也是她說的?!?/p>
易寒:“知道不是Lisa說的你有什么表示嗎?”
夏雨想了想:“好象沒有,反正就是煩她,老是跟著我。后來成為習(xí)慣以后我也不說話了,反而是看她跟著沒有。也成了一種默契?!?/p>
“恕我多嘴,你……剛才明顯的受傷了,知道我什么特別的開心嗎?”
夏雨生氣了,“我挨了打,小楠還不理我,你當(dāng)然開心了。”
易寒:“她說的沒錯,你除了不是媽寶男就是個沒長大的孩子,二十多歲的人了,咱們能不能成熟一點(diǎn)兒。我開心是因為讓你也嘗一嘗Lisa這些年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的。你不過是不開心了一次,兩次。而她不開心了二十幾年。你有什么可不滿意的?!?/p>
“現(xiàn)在的我哪有什么敢不滿意,就差人人喊打了。每個人都可以過來教訓(xùn)我一下。小楠也不會幫我。”
易寒:“知道為什么嗎?你太矯情,也太任性。放低你的身段,把你的驕傲也放下,在你愛的女人面前,你有什么可傲氣的。如果你打算祝福Lisa開開心心的嫁人,那你就繼續(xù)作。如果你想挽回她,和她有將來,那你就把你身上欠揍的部分都扔了。做一個好男人,正常男人?!?/p>
夏雨問:“你吃錯藥了還是發(fā)燒了?誰愛她呀?”
易寒問:“笑話,我越來越佩服Lisa了,居然能忍你這么多年。要是我,早把你管過來了。你不愛她你吃個什么醋呢。原本我還想撮合你們,但現(xiàn)在我發(fā)現(xiàn),你就繼續(xù)作吧,等著你的妹妹嫁人,你就踏實的當(dāng)你的大舅哥,也挺好的。”
夏雨問:“你的意思是說我愛小楠?”
“難道不愛嗎?你大老遠(yuǎn)的跑過來打我不就是因為我對不起Lisa嗎?你這是吃醋夏雨?!?/p>
夏雨不說話了,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