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漫天那以后這里可出了小制香師啊,姐妹們,以后我們制香制藥都要找白依然了,大家說好不好?。。ǚ畔率种型肟晗虮娙诵鹬?/p>
“好好好……”眾人拍手叫好,倒是白依然不好意思了,她立馬站起來放下碗筷向眾人解釋道,“各位聽我說,人有所長,亦有所短,我的香雖然制的好,但不是最好的,人外有人,天外人天,說不定哪天有更懂香的人超越我煉出更新奇的香呢?還有說到制藥看難道不是儒尊更擅長嗎?大家說我說的有理嗎?”
眾人一聽感覺白依然說的話的確有點(diǎn)道理,白依然也沒再多說話,坐了下來接著吃飯。
花千骨注意到一旁的輕水從頭到尾都不說話,看了她一眼,向她問道,“輕水你怎么了?怎么不說話???”
輕水(抬頭望了眼花千骨,又看了看吃的正歡的白依然,低聲對她說道)可能她不喜歡我吧!
花千骨啊?怎么會(huì)?(一臉懵逼的盯著輕水,思考著問題)
白依然我吃完了,你們慢用!
白依然收拾了碗筷朝小廚房走去洗碗筷,留下了一臉疑惑的眾人。
火夕你們有沒有覺得白依然很奇怪?。?/p>
舞青蘿沒覺得奇怪,我倒覺得你有點(diǎn)奇怪,整天懷疑那個(gè)懷疑這個(gè)的。(用筷子敲了一下火夕的頭說道)
霓漫天你們都別多想了,白依然她本來就是這樣冷冷的樣子!
白墨冰這時(shí)也起身收拾了碗筷去小廚房,看見白依然正要向小廚房外走去,碰到了白墨冰,疑惑的向他問道,“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白子畫也許是很熟悉的地方吧。
白墨冰對依然微微一笑就進(jìn)了小廚房,讓白依然留了疑惑在心底。
下午是桃翁的課程,但桃翁是個(gè)白花花的老頭,他講的不是修仙習(xí)性的課程,只是些關(guān)于修生養(yǎng)性的內(nèi)容,講起課來實(shí)在枯燥乏味,很多弟子忍不住都瞌睡連天的睡著了,連最修習(xí)法術(shù)的白依然也不例外!
桃翁看到有弟子睡著了氣的胡子都翹起來了,走進(jìn)面前一個(gè)扎著包子頭的小姑娘道,用手敲了敲她的桌子,氣道,“你睡的好香啊,叫什么名字???”
這時(shí)花千骨揉揉未清醒的大眼睛睜眼醒了,看見桃翁站在面前問了自己問了問題,立刻筆直的站好身子,回答道,“對不起師尊,弟子花千骨!”
桃翁氣道,“花千骨?看來你什么都知道了,用不著聽我這老頭子講課了!既然如此,我就考考你,你把這各派中證明身份中的宮物給大家介紹介紹?!?/p>
“宮物,你知道是什么嗎?云端?”某個(gè)女弟子悄聲問男弟子道。“不知道?!蹦械茏踊卮?。
桃翁得意的看向花千骨,笑道,“說不上來了吧,說不上來就把書給我抄二十遍!”
正在這時(shí)趴在桌子上的白依然說起了夢話,“宮花,爹爹我有宮花了!呼嚕呼?!?/p>
眾人發(fā)出一片笑聲,連花千骨也低低笑了了出來。不過最壓抑的還是白墨冰,他顧不上笑,趕忙推了推前面的人,讓她趕快醒過來,不然又要被桃翁罵了。
桃翁又來到她面前敲了敲拐杖,白依然驚醒了,看見桃翁站到自己面前,知道自己犯了錯(cuò),也不辯解,站了起來,對著桃翁問道,“師尊想問些什么呢?”
桃翁沒想到這個(gè)小女孩有如此的淡定與從容,他定了定神,咳了幾聲說道,“既然你有如此把握,那我就問問你,證明身份的宮物是哪些?”
白依然(幸好爹爹和娘親都告訴過我,這些小意思了!)回師尊,有宮羽,宮玉,宮石,宮花,宮鈴,宮本。
這下連花千骨都吃驚了,這些記載本來都是來自于六界全書的,外人應(yīng)該不會(huì)知曉,但依然是怎么知道的呢?
桃翁說道,“本來我打算給你們大家講一講歷史,看來我不用講了,你就給大家說說吧?!闭f罷看了看白依然,讓她給眾人講課,白依然呆了,她心想:自己哪里會(huì)講什么歷史???剛才的不過爹娘教的知識罷了,再說了我也沒當(dāng)過教師哪能教別人上課???
白依然看了看一旁的花千骨,趕忙走進(jìn)她身邊拉起她的手對桃翁說道,“桃翁,我真的不會(huì)講課,但我知道她會(huì)!她腦子里都有墨呢!”
白子畫你給我過來!
白墨冰顧不得在上課,離開座位走到白依然的身邊狠狠拉著她袖子回到了她的座位上,他不想別人欺負(fù)他的小骨,縱使這個(gè)白依然很可能是他的親生女兒也不行!
白依然誒誒誒,白墨冰,你干嘛???快放手啊!
白子畫(放開了白依然的衣袖,悄聲對她低語)花千骨不會(huì)有事,你現(xiàn)在只管安靜的看著便是。
白依然你怎么知道?你又不會(huì)預(yù)知?(白了白墨冰一眼)
這邊白墨冰白依然悄聲打著小嘴架迷,那邊花千骨向眾人講起了仙界的歷史,“長留立派居今已有兩千二百八十三代,乃修仙第一大門派,長留山原地處極西,為抵御七殺派勢力,以移山倒海之力遷徙東海之上,七殺原于我長留同屬一脈,其創(chuàng)派始祖曾與各派聯(lián)手、聯(lián)手封印洪荒之力。其二代掌門法力高深,自封圣君,與各派商議希望匯集十方神器釋放洪荒之力。各派首領(lǐng)認(rèn)為洪荒之力過于巨大,若被個(gè)人掌握就無法制約。不過……”
花千骨頓住了話語,桃翁聽了有點(diǎn)氣惱,湊近耳邊問道,“不過什么?”
花千骨不過、不過七殺圣君試圖以一己之力解開封印,(擦擦汗繼續(xù)說道)其他各派先發(fā)制人殺死了七殺圣君,并合力絞殺其徒眾。七殺與徒眾最終結(jié)為世仇,相互攻伐。
桃翁氣呼呼的指了指花千骨道,“住嘴!簡直就是一派胡言!”
輕水(對周圍的孟玄朗說道)想不到我們長留和七殺還有這樣一番糾葛??!
桃翁炸怒道,拉著花千骨的衣袖對她說道,“你竟敢捏造事實(shí),毀壞長留的聲譽(yù),我要把你交給三尊處置!”轉(zhuǎn)頭看了看座位上的白依然,對她說道,“你也一起來!”
桃翁心想:這小女孩知道那么多長留秘密,說不定她是七殺派在長留的奸細(xì)就麻煩了。
于是白依然和花千骨就跟著桃翁去長留大殿了,徒留一臉擔(dān)心的輕水眾人。
長留大殿
白依然和花千骨一人在一旁在大殿中心站著,桃翁密語傳著話給三尊。
花千骨看到這里堵起了小嘴,心想:告?zhèn)€狀有什么了不起啊,還搞的那么神秘兮兮的,誰稀罕聽啊?
白依然顯然心里也不爽,哼!誰沒打過小報(bào)告啊,像個(gè)小偷一樣有意思嗎?
摩嚴(yán)(狠狠拍了坐凳,氣呼呼的對花千骨和白依然怒吼道)說,你二人究竟是哪里來的?是不是七殺派來的奸細(x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