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幽若就準(zhǔn)備跑出去尋白依然,卻被白子畫叫住了腳步,對著她一頓斥責(zé),“回來,這件事本尊會親自處理,用不著你多管閑事!”
幽若立馬在殿門口停住了腳步,嘟嘴埋怨似的看著白子畫不敢言語。
笙簫默師兄,我們在這兒商量還不是為了千骨日后能跟素手醫(yī)仙和屠夢不鬧矛盾,幽若說這些也是為了千骨好,我知你護(hù)妻心切,但這事兒牽連到素手醫(yī)仙和上官宗主,我們也不好多說什么……
白子畫(抬手扶了扶額嘆了口氣說道)這事兒……容我想想吧,你們也不要把屠夢的事情告訴小骨,我怕小骨會受不了。
笙簫默和幽若點了點頭,白子畫又接著說道,“今天就到這里吧,你們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p>
笙簫默好。
說罷笙簫默就牽著幽若的小手走了出去,糖寶也跟著一蹦一跳的跑了出去。
白子畫也蹙了蹙眉,踱步走了出殿。
桃花樹下
白依然正依靠在桃花樹下拿著一根小樹枝胡思煩悶著丟著上面的小樹葉,嘴里喃喃自語的念叨著,“說……不說……說……不說……”
白子畫什么說不說的?
白子畫悄聲的走到了桃花樹下,卻嚇了白依然一大跳!
白依然?。。ǔ鬃赢嫶蠼幸宦暎渲ε榈囊幌戮蛷淖约旱氖种械袅讼聛恚?/p>
白子畫(頭上一臉黑線)干什么呢大驚小怪,你娘親她們還在房間休息呢,這么大喊大叫像什么話!
白依然爹爹!(癟嘴低下頭來不語)
白子畫好了,爹爹也沒想責(zé)怪你什么,只是你一個人在這兒嘀嘀咕咕的說些什么呢?(見女兒癟嘴這樣子,語氣瞬間就變得溫和了許多)
白依然(欣喜的向白子畫抬起頭說道)爹爹,屠夢現(xiàn)在在亥殿學(xué)醫(yī),我想啊,屠夢是娘親同父異母的姐姐,那就是我的姨娘啦,但是啊……依照娘親的個性啊,要接受姨娘……(搖頭嘆了一口氣說道)難??!
白子畫那小骨以后是怎么解決的呢?
白依然爹爹,這就要看你的選擇了,是選娘親還是選擇外婆了!(攤手對著白子畫無奈的說道,似是給了他一個懸念)
白子畫……
白子畫(沒想到自己的考驗這么快就要到來了,當(dāng)初娘問自己妻子或者娘親落水選擇救誰的問題,當(dāng)初覺得自己是隨意的和稀泥答了,沒想到真面臨這個問題是自己也會不知所措!)
白依然看自己爹爹一臉沉思的模樣,知他一臉為難,也不好再勸他什么,默默的溜回房間去了。
夜晚
花千骨站著床榻邊為白子畫寬著衣服,嘴里又喋喋不休的念叨著,“師父,我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原來你一早都是算計好的啊!”
白子畫什么?(穿著中衫轉(zhuǎn)過身來疑惑的望著妻子不明所以)
花千骨小依然和小墨然才一歲多,你就要他們跟我們分開睡?再怎么說我們也是他們的娘親和爹爹啊,也應(yīng)該擔(dān)起做父母照顧起他們的責(zé)任?。。ㄋ`靈的大眼睛望向白子畫望著白子畫樣子頗似怨怪)
白子畫小骨!
白子畫拉著花千骨脫了衣衫躺在床上,挑眉凝望著妻子蘋果似的紅潤的臉蛋兒笑說道,“為夫想,你應(yīng)該不知道依然墨然的心理年齡是多少,雖說他們的身體年齡是一歲多,但現(xiàn)在的心理年齡已是凡間小孩的十歲了?!?/p>
花千骨???(望著白子畫大吃一驚的張大了嘴巴)
白子畫所以啊,如果我們再讓他們和我們住在一起,那就不和規(guī)矩了。母子授受不親懂不懂?
白子畫側(cè)著身子愛撫的刮了刮她的小鼻子說道,花千骨嘴角抽了抽,這什么歪理啊,分明就是自家夫君醋壇子打翻了,不想讓小墨然跟自己睡覺罷了!還編出一套歪理糊弄我,當(dāng)真還以為自己是三歲小孩嗎?
不過自己心里感覺甜滋滋的,沒想到師父連小墨然的醋都吃,看來自己在師父心里是不可替代的啊!
這邊花千骨在樂滋滋的傻笑著,身旁的白子畫可就不樂意了,睡覺的時候還那么不專心,著實該給點懲罰!
白子畫想什么事呢這么開心?
花千骨自己回來這么久了,都沒給小依然小墨然做件衣服,改天去給小依然小墨然做幾件漂亮衣服穿。
白子畫自己都沒照顧好還想照顧孩子?小依然自有娘親她們照料,你不用擔(dān)心,現(xiàn)在……該睡覺了!
說罷白子畫就抱著花千骨的小唇吻了起來,兩人糾纏在一起,纏綿一夜……
次日白子畫想了想,還是依照笙簫默的辦法,繼續(xù)瞞著小骨,既然爹娘都瞞著小骨,那自己也瞞著她吧,能瞞好久是多久,走一步看一步吧!
半個月后
花千骨正在房里為白子畫做著一件外袍,突然自己為白子畫做衣袍的線沒有了,她放下手下的做好的大半截衣袍,想起身去禮儀閣哪些衣線來,于是一個人匆匆下殿去了。
禮儀閣
花千骨走到禮儀閣里,見到有兩個小弟子正細(xì)心的整理著小弟子的衣服,見花千骨來了,立馬給她行了一個大禮,“拜見尊上夫人!”
花千骨我沒有打擾你們吧?。▽χ鴥蓚€小弟子和藹的一笑)
“沒有沒有?!眱蓚€小弟子立馬反駁道。
花千骨叫你們長老出來一下,我有點事情想找他商議一下。
“好的好的。”兩個小弟子飛快的溜走了,笑話,尊上夫人的命令誰敢違抗,誰不服尊上的橫霜劍就劈了他們。
過了一會兒,一個身穿粗黃蜀錦衣衫手杵拐杖的白花花的老伯慢悠悠的走了出來,對著花千骨行了一禮,“尊上……夫人好……”
花千骨樂毅長老免禮,按理說您這么大年級了,還在這禮儀閣整理弟子衣裙,著實勞累了些。不如我去找?guī)煾笌蛡€忙,讓你做個輕松的活如何?
“多謝尊上夫人的好意,老朽在這禮儀閣干了多年,早已習(xí)慣了這禮儀閣的生活樂趣,每天給人拿拿針線,收拾收拾衣服,也別有一番樂趣?!睒芬汩L老對著花千骨笑呵呵的說道。
花千骨也罷,只是若有需要你跟我說一聲即可,我立馬讓師父替你辦妥。
“多謝尊上夫人!”樂毅長老對花千骨謝道。
花千骨(點了點頭繼續(xù)說道)對了,我想為師父做一件新衣服,可是衣袖的線沒有了,想來這兒拿點做衣袖的衣線。聽說您這兒掌管三殿人的穿戴衣物,我想向您拿點衣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