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手醫(yī)仙玉兒,你別說了。
素因聽著女兒的話眼淚情不自禁的潸然淚下,自己和警我的往事像傷口再次撒鹽一樣再次疼痛起來。
上官警我見狀也不好再譴責(zé)自己的女兒,把素因抱在懷里說著安慰的話語讓她冷靜下來才好。
一旁的屠夢聽著素因眾人的對話,差不多明白了什么,原來屠媚不是自己的姑姑,而是自己的親生母親!而身旁這個中年男子是自己同父異母的親生父親!更可笑的是自己同父異母的這個粉衣女子的親妹妹竟殺了自己的養(yǎng)父和親娘!
屠夢慢慢的踱步上前來到素因警我和花千骨白子畫面前,顫抖的用手指著花千骨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對她質(zhì)問著,“為什么?為什么要殺我爹爹和我娘親?”
花千骨為什么?這事兒于公于私屠霸都罪無可恕,他屠戮百姓,對我爹身體上都造成了極大的傷害。至于你娘屠媚,(咬了咬牙看向上官警我說道)我想這事兒爹應(yīng)該很清楚吧,爹,你該跟她好好解釋解釋!
花千骨挑眉看著自己的父親上官警我,上官警我只是嘆了口氣,皺眉沉思不語。
素因見狀安慰的拍了拍他的大手,對著他說道,“都過去了!我沒在意的……”
花千骨見狀卻冷哼一聲氣沖沖的回到自己房間去了,白子畫見愛妻跑了也抱著小墨然緊跟著她身后,心想,這次事情鬧大了恐怕小骨和爹娘以后不會善了了。
白子畫寢殿
花千骨一回到寢殿里就到處摔著東西,鏡桌前的胭脂水粉全都沒有幸免于難,就連自己最愛的夜明珠都被她砸個半碎!
白子畫小骨,夠了!
白子畫把小墨然放在自己的大床上,跑到衣柜間的角落里抱著妻子小小的身子對著她溫柔的安慰著,“摔也摔夠,氣也氣夠了,依然墨然還小,你剛剛對著爹娘那樣厲聲吼的樣子,不怕嚇壞了他們嗎?”
花千骨師父……(依偎在白子畫的懷里痛哭流涕起來)我……我就是氣不過,憑什么那個屠夢就可以堂而皇之的不廢一絲一毫的力氣就得到娘親的疼愛!
花千骨我……我等了娘親二十四年!整整……二十四年??!我見過娘親……可是……可是每次她都離我而去……
花千骨為什么?我做錯了什么?說到底我也只是想希望得到母愛的平凡女孩罷了!
白子畫小骨,師父明白,師父都明白!可是屠夢畢竟也是你爹的女兒啊,是你同父異母的親姐姐?。∵@血脈關(guān)系是做不得假的,師父想爹娘瞞了你這么久才告訴我們,或許是有隱情的。
花千骨隱情?什么隱情?她們早就謀算好了的,偷偷瞞著我們讓屠夢隨意上絕情殿,不知道屠夢對著對著爹娘說了哪些話,竟能哄的我爹娘都很疼惜她似的!
白子畫我問過師弟了,屠夢來到長留時,娘親曾為屠夢把過脈醫(yī)過病,屠媚懷著她五月的時候,屠霸得知了真相,所以……就硬生生的把屠媚懷里的孩子剝離出來。
白子畫但他又不忍心不把這個“早產(chǎn)”的小嬰兒殺死,就把她一直養(yǎng)在荷花池中,直到你娘無意間闖進了魔宮遇見了她,就救了她,那時她已是個五六歲的小女孩了。
花千骨然后呢?
花千骨在白子畫懷里漸漸冷靜下來了,聽著白子畫未完的訴說。
白子畫然后娘就在西域停留了一段時間,給了她醫(yī)書教了她醫(yī)術(shù)救人治病……
花千骨聽著自己夫君的述說,本來還對這個同父異母的親姐姐感到可憐,雖然不知道她從前的生活是怎樣度過的,但是屠霸這個養(yǎng)父著實不負(fù)責(zé)任,雖然吧爹是有一定的過錯,但稚女無辜,他總不能隨便置一個小嬰兒于死地吧!
但是自己心里又無比的疑惑,娘為什么有那么多時間去看屠夢,卻為什么沒有時間來看我這個親生女兒呢?
這絕不是想不想看的問題,而是能不能看,愿不愿看的問題,娘親那時和爹融為一體了,怎有時間去西域呢?
白子畫看著妻子愣聲思考的樣子,不禁搖了搖她的手臂叫了叫她,“小骨……”
花千骨師父……(愣愣的抬頭看向他,眼眶還是一片紅色)
白子畫用手細(xì)心擦著她眼角的淚水,對著她安慰道,“小骨,莫哭了,哭壞了眼睛就不了,你忘了嗎你的眼睛曾經(jīng)失明過一次,還想再無端失明一次嗎?”
花千骨師父……
聽著白子畫的安慰花千骨收起自己的大哭大鬧,但還是有低低的抽泣聲在他耳邊響起。
白子畫無奈又抱著花千骨安慰了幾句才罷休,床榻上的小墨然看著衣柜間角落里的爹娘小嘴里吃著羊乳不明所以,爹娘吵架了還是爹爹惹娘親生氣的,娘親都流了好多眼淚呢!爹爹你趕快疼疼娘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