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房間
花千骨回到房里把周圍的小柜桌都隨處扔到在地,自己脫了鞋在床上亂蹦亂跳著,整個屋子一片狼藉。
花千骨在房外設(shè)了一層小結(jié)界根本阻止不了白子畫的進(jìn)入,可是當(dāng)白子畫進(jìn)了房門就看到柜椅隨地亂傾斜在一地,滿地的化妝品到處可見。小徒弟還在床上發(fā)泄著“不知名的怒火”,床褥被榻早就讓她踩得不像樣子了。
白子畫影子(來到床榻邊對著她呼喚著)小骨……
花千骨撇眼剜了白子畫一眼,又繼續(xù)糟蹋起被榻起來。白子畫見狀施法把小徒弟弄下床來,一把摟在懷里,花千骨還想反抗,白子畫緊摟她的四肢阻止了她的反抗。
隨后白子畫一把抱起小徒弟到了自己的房間去了。
白子畫影子(把小徒弟放到床榻上對著她安慰道)小骨,鬧也鬧夠了,瘋也瘋夠了,你該聽為師解釋一下了吧?
夢影花千骨(氣呼呼的轉(zhuǎn)身,雙手捂著耳朵)不聽不聽不聽……
白子畫無奈,只好強勢的把小徒弟一把搬正,把她的雙手強勢的拽在了自己身邊,對著她解釋道,“小骨,我只希望你聽我一次給我解釋的機會?!?/p>
花千骨嘟嘴生氣的白子畫不語,白子畫對著她耐心解釋道,“小骨,這件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是喜婆來給花蓮村里的姓陸的那個小姑娘提親,我只是拒絕了她的親事。沒對她有別的意思。僅此而已!”
花千骨慢慢癟嘴失落的神情漸漸變回嘴角微微一笑,但又氣呼呼的哼了一聲,偏過頭去不理他,“那也是你招蜂引蝶的過錯!”
白子畫無奈,又好心安慰的小徒弟幾句,花千骨才喜笑顏開重新的接納了他。但她在心里已經(jīng)在罵陸青祖宗十八代了,想了好幾十個辦法怒整她了。
俗話說得好,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因為哼唧和喜婆的緣故,導(dǎo)致了陸月容給白子畫提親的事兒一傳十,十傳百全村人都知道了。
這事令陸川非常生氣,他在主廳里怒氣沖沖的教育著一旁坐在木椅上母女,“你看看你做的好事,丟人都丟到我祖墳外去了!真不知道你心里是咋想的,竟敢讓喜婆去給‘花夫子’的說親事,我看你的腦袋真是被驢給踢了!”
“老頭子,你怎么說話的,我這樣做也是為了咱女兒著想啊!再說了那白公子一表人才,他就算看不上咱女兒也不會說些什么的!”陸月容一邊安慰著懷里的女兒一邊對著丈夫辯解道,樣子很是委屈。
陸川氣的把主桌上的茶杯一下摔倒在地,“婦人之仁!”
“你以為墨公子會答應(yīng)嗎?恐怕第一個不會答應(yīng)的就是她花夫子!咱們女兒是不是學(xué)習(xí)的料現(xiàn)且不說,就憑咱們女兒想當(dāng)花夫子的師娘這一點就夠花夫子記恨這很長時間!”
陸青聽了陸川的話語震驚無比,委屈的雙眼濕眶,她掙脫出陸月容的懷抱,一把對著陸川跪倒在地,對著他痛哭流涕起來,“爹爹,我知道錯了??墒恰墒歉星榈氖虑槭菬o法控制的,女兒懇請你最后一次機會,讓我親眼去找墨公子,如若他若對我無情,女兒便一真心死心,不會再糾纏于他!”
“你難道還嫌自己不夠丟人嗎?”陸川皺緊了眉頭,陸青仍然眼淚汪汪的看著他,乞求自己父親的憐憫。這時陸月容看不下去了,她起身對著身旁的丈夫勸了一會兒,可是陸川沒答應(yīng),把女兒關(guān)進(jìn)了小黑屋閉門思過去了。
夜晚陸月容見丈夫熟誰過后,她輕手輕腳地摸了丈夫的衣包里的鑰匙去了小黑屋去放出了自己的女兒,對著她說著告別的話語,“青兒,娘為你做的就只有這些了。記住卯時之前必須回來,否則娘就就瞞不住你的去向了!”
陸青娘,我知道,你一切多保重!
說罷陸青就和陸月容擁抱了一下就悄聲離開了自己的家。
花千骨屋門口
因為已是深夜,白子畫師徒都已睡熟,屋門自然已關(guān)緊。陸青只好爬墻進(jìn)去,不過肯定瞞不過在院外睡覺的哼唧獸。
第一次爬墻外人的家陸青明顯顯得有些力不從心,她摔了幾個狗吃屎,自己的裙子弄得滿是泥巴,遠(yuǎn)處的哼唧獸見了偏過頭去滿臉嫌棄。
陸青(悄聲嘀咕道)摔死我了!
陸青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和泥巴,準(zhǔn)備悄聲走向花千骨主廳方向走去,這下可觸怒了哼唧獸護(hù)主的底線,他朝著屋子怒吼了兩下,這下徹底驚醒了睡夢中的白子畫師徒二人和孟祥星,他們以為出現(xiàn)了什么大不了的事,連忙起身朝屋外查看。
陸青見狀又是這頭哼唧獸作怪,心里的恨意又暗自多深一份,可是自己能有什么辦法,打肯定打不過,自己又不是它的主人,肯定不能對它揮之即來招之即去,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趕快溜吧。
陸青正要翻墻離開,哼唧獸見狀一口把她叼了下來,于是白子畫他們來到院里就見到這樣戲劇化的一幕,哼唧獸吊著陸青“玩飛圈”。
夢影花千骨哼唧,你這是干什么?快點停下,慢點把人玩死了!